我是卧底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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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所以对人际关系非常淡漠,可就算再不去注意,琴酒依旧会闯入他的视线中。

    培训完成后,他们又共同进入了组织。

    琴酒是被买来的,而自己则是已经内定的。

    或许是突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他们彼此竟然成为了最熟悉的人。

    交集也就产生了。

    后来,随着年岁渐长,琴酒极高的天赋和身体素质,让他在他们之间的一对一单挑中再没有输过。

    两个人都是作为组织top killer的培养对象,当一方明显比另一方更加出彩时,较弱的那一方就得好好去思考自己的处境了。

    神濑苍太明显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放弃了与琴酒争夺第一的宝座,而转头投入了新的赛道。

    他在情报这个领域混的如鱼得水,原本不如琴酒的身手也彻底成为了他的加分项。

    他们在同一天拿到酒名代号,同时也一起组队。

    就连现在,问起组织中的老人们,他们都会感叹一句曾经的琴酒与茴香酒这两个人年轻人的组合完全就是组织最高战力的缩影,他们组合没有短板。

    可惜,强大意味着惹眼,这个与琴酒的小组,终究是不到两年就散了。

    他们都成为了组织中的中心人员,有了自己部下和下属,虽然他们之间可能一年也都见不到一次,那种藏在心底的默契却一直存在。

    就连那场挑战天理的疯狂实验中,他们也都活了下来。

    神濑苍太也记不清他们第一次滚上床是一个怎样的契机,好像没有多大的起伏,就这样自然而然的睡在了一起,有了第一次就又有了第二次

    ***

    这一晚上神濑苍太觉得琴酒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或者说暴露出他真正的本性。

    他在床上从不温柔,神濑苍太也不需要温柔,他们不是情侣,却做着比情侣还要亲密的行为。

    说的好听一点,或许就是两个孤独又相似的灵魂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而已。

    身体上传来的各种奇怪触感,黑暗中,琴酒嘶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他的耳边响起。

    “你是茴香酒,只能是茴香酒,你要记住。”

    神濑苍太有些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疼痛的感觉不仅没有使人清醒,反而使神濑苍太变得更加迷茫。

    一次又一次的卧底任务,他骗过无数人的心,也看见过无数人为他留下的泪水。

    不会伤心,不会开心,甚至连嘲讽都没有。

    就好像是普通的一天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周围的花鸟鱼虫,与自然融为了一体。

    可是这样的他,没有感情的他还真的能够被称为‘人’吗?

    神濑苍太咬紧嘴唇,不去回答琴酒的一字一语,他明知道这样做会让那人更加气愤,可他自己却似乎在期待着也迷茫着。

    心中的空洞真的是欲望能够填满的吗?

    ***

    “嘶——”

    神濑苍太倒吸一口凉气,手腕真的好痛!

    红紫色的勒痕,有些地方已经破皮了,甚至还能看到血丝。

    琴酒眼里闪过一丝心虚,默默把导致神濑苍太手腕受伤的罪魁祸首,他的腰带,扔在了地上。

    “有没有药箱,给你稍微处理一下。”

    “处理一下?稍微?你觉得我现在有多少需要‘稍微’处理一下的地方?”神濑苍太说话夹枪带刺儿,他本人死死拽着被子,根本就没有松手的打算。

    昨天晚上是真的激烈,他已经很少会在事后感觉到身体疲软,不想动弹了。

    琴酒皱了皱眉,继续问:“药箱在哪里?”

    神濑苍太指着衣柜:“下面的抽屉里。”

    拿来了药箱,琴酒动作熟练的开始给神濑苍太处理手腕上的磨损。

    “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去上班。”神濑苍太看着手腕就头疼,不仅仅这样,他同样头疼的还有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脖子和耳垂周围,已经不是衣服能遮掩的。

    这要是被自己的同事们给撞见,还是被警校的大家给看见了不敢设想啊!

    琴酒这个时候也不说话了,他也知道了是自己的问题,昨天晚上确实有点没控制住。

    神濑苍太见琴酒一言不发的给自己的手腕涂药,闭上了眼睛,好像很累一样。

    他也确实是很累,但风云之后脑子还是可以继续转动的。

    事情进展到现在这里,神濑苍太也是察觉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

    琴酒来这里的目的如果只是单纯的来一炮的话,那他在被自己第一次拒绝的时候就应该走了。而现在的情况是琴酒当时不仅没有走,反而还撞见了萩原研二。

    这么算起来的话,贝尔摩德似乎已经被自己赶走有一阵子了。

    当初他用炸弹把贝尔摩德在银座的私人公寓给炸毁这个行为就没有打算瞒着人,组织的二人组队除了互相帮助,更有监视的作用,监视自己的贝尔摩德被自己给赶走了,组织再派一个人来也不是不能理解。

    唯一让神濑苍太没有想到的应该就只有派来的人是琴酒吧。

    如果真的是自己分析的这样,那对于今天事情的处理方式就要格外小心,一个不注意不仅仅他自己会有麻烦,就连萩原研二甚至跟自己在警校的同期们都不能幸免。

    “琴酒。”

    “什么?”

    “好痛。”

    “哪里?”

    “这里——”神濑苍太睁开眼睛,里面满是委屈,他握着琴酒的手,伸进被子里放在腰上,“好痛啊。”

    神濑苍太明显感觉到琴酒的手僵了一下。

    “这里?”琴酒的指尖微微用力,在细嫩的皮肤上按压,“会好一点?”

    “嗯,对,就是这样。”神濑苍太舒服地眯起眼睛,翻了个身,将后背完全暴露在琴酒的视线中,脸颊贴着枕头,时不时还能听见那细细的呢喃。

    那光滑的后背上,全部都是各种印记,好像一张纯白无瑕的画布被颜色给污染,因为知道造成这一些的人是自己,琴酒心中竟还有些暗爽,给神濑苍太按摩后腰的这个行为也更像是一种胜利的展示。

    所以什么研一研二的有什么用?小警察而已,造不成多大威胁。

    神濑苍太没有读心术,但他却能通过琴酒的肢体语言判断出这个人现在的情绪如何,这是他们长年累月所积累下的默契和经验,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可以的。

    要示弱,要乖顺,要听话。

    展现出最无害的一面,才会让人放下警惕。

    这些都是神濑苍太最擅长所扮演的角色。

    琴酒这个人是这样的,一旦对人起了那么一丁点疑心,那也要踩死你,但只要让他初次判断觉得没有问题,那他也懒得天天去管你在干嘛。

    他们才刚刚睡过,正是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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