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死透之后(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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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练琴。

    一天,一天。

    一夜,又一夜。

    在他耐心告罄,满心忿懑练琴练到暴躁,摔东西离开的时候。

    下楼,遇到了沈榭。就此开始两人的孽缘。

    接下来,就是非常俗套的狗血剧情。

    沈榭自小跟着外婆学国画,遇到闻亦逍时候也是在画画,长年累月熏陶下来让他本就细腻的内心愈发敏感。

    闻亦逍死皮赖脸跟人混熟后,拍戏遇到的挫折也逐渐被沈榭知道。

    在一次跟闻父打电话吵架被沈榭撞破后,黑夜里,俩人隔着门面面相觑。沈榭心软,俩人捧着剧本坐在客厅地毯上,帮他挖掘了下剧本里角色的细腻情绪,闻亦逍终于成功入戏。

    杀青宴结束后,闻亦逍请沈榭来家里做客。

    借着教他弹琴的由头,将人抱起来放在钢琴三脚架上缠绵亲吻。

    两年后,沈榭唯一的家人外婆突发急病住院,每天要花好多钱。

    这时沈榭在美院的专业表现已经很突出,余教授惜才,帮沈榭介绍了去外地钻研学习的工作,前景广袤,但来钱慢。需要钻研出一定成果后,逐渐形成特有风格跟并积攒起来人气,才能慢慢有经济来源。

    余教授很喜欢这个学生,揉碎了帮沈榭分析,也愿意帮沈榭垫付外婆在医院里的部分开销。

    一切似乎都有希望,可沈榭外婆等不及。

    病情急剧恶化下,闻亦逍帮沈榭付清医院费用,亲手将沈榭引进娱乐圈这个光鲜亮丽的大染缸里,最初也是真心实意,帮他拿到几个跟他性格贴合的小角色,很快顺利赚到些钱跟人气。

    闻亦逍有自己的私心。

    他希望沈榭陪着他,也不觉得一直画画有什么好的,他甚至有些窃喜发生了这些变故。外婆经医生抢救后有惊无险,沈榭也陪在他身边。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了。

    只是,沈榭临行前夕反悔,彻底辜负余教授一片惜才之意。

    师徒情尽,就此不再联系。

    再后来,闻亦逍人气越来越高,星途璀璨,万众瞩目。

    他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繁忙,经常国内外脚不沾地来回飞,璀璨耀眼的出现在各种名利场。他的世界越来越开阔,而俩人的日子也越来越平淡,直到跟沈榭有几分相像的阮白出现

    沈桥沉浸在回忆里梳理故事线,突然觉得手背一暖,垂眸,看到闻亦逍宽厚的手掌覆在了他手背上。

    “你那时候真可爱。”闻亦逍笑道,“大冬天的家里断电断电,嘴上说着冻死我也没关系,晚上还是从你家搬了厚被子过来。知道打开门看到窝在厚厚一团棉花被后面的你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闻亦逍声线暧昧低柔,温暖指腹从沈桥手背皮肤缓缓摩挲而过。

    沈桥自觉他后面的不会是什么好话,抽回手,侧身打断暧昧气氛拿了杯水啜了一口。

    闻亦逍手绕过他腰将人捞回来,以圈抱的姿势整个儿抱住,低头在他后脖颈处蹭了蹭,“抱歉,以前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沈桥被紧紧禁锢住,无法挣扎,挣扎也没用。

    低眸看了眼玻璃杯里晃荡的水波,一句话把闻亦逍自以为温情的气氛撕裂,“哪样的事情?”

    闻亦逍心头一窒。

    沈桥不急不燥在他心头缓缓插刀,“是外婆去世时候,你坐在法国街头的车子里看着阮白去买白铃兰。还是,沈榭躺一池血水里割腕致死的时候,你在酒店里跟情人颠鸾倒凤,忙到连个电话都不接?”

    这句话沈桥很早就想替沈榭问明白了,说出来的时候也没有遮掩。

    闻亦逍听到了,却没觉得奇怪,只以为他还在生气想跟自己划清距离。握在沈桥腰间的手紧了紧,闻亦逍艰涩道:“不是”

    嘴唇张了张,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第59章 第 59 章 闻亦逍怔愣在那里,浑身……

    那段时间他确实冷落了沈榭很久, 落地法国的时候还在想,回去是该找找沈榭了。

    他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无论再怎么厌倦, 也还是有些感情在的。

    半梦半醒间, 在车上他稀有地想起许多两人之间还算温情的陈年旧事。

    心脏莫名有些柔软。

    可这些柔软, 在推开酒店房门看到凑过来帮他拿外套的阮白时,全都如泡沫般骤然消散。

    阮白跟沈榭不一样。他善心计,有野心,会装会忍也很会伺候人。

    抬得起头, 也弯得下腰。

    闻亦逍原本最瞧不上这类人,可谁让他偏偏长了双像沈榭的眼睛。

    水汪汪的,漆黑透亮, 被.干狠了含着泪仰头望过来软绵绵求.操的模样格外让人上头。

    闻亦逍看到他弯下腰帮自己拿拖鞋, 翘起的屁股似不经意般从他挺阔裤管蹭过,明明是处心积虑地勾引,却非要装成却非要装作浑然不知的调情。

    真够骚的。

    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

    靠在门后被阮白跪在地下裹进嘴里时候。

    闻亦逍点着烟轻轻吸了一口, 垂眼看到阮白隐忍含泪望上来的眼睛时,没忍住伸手在他泛红眼尾来回摸了摸。

    要是沈榭愿意给他做这些, 该多好。

    他当时分心在想。

    “呜!”

    微烫烟灰落在阮白脸上, 灼得他喘息惊叫一声。

    闻亦逍回神, 弯腰捞起人阔步走到卧室, 将人扔在床上压了上去。

    在玄关一片的狼藉里, 他手机藏在一堆衣服下面响了响。

    沈榭外婆去世给他发的那条短信,静静躺在里面,他没有看到。

    事后,他去洗澡。阮白帮着收拾衣物,捡起那支手机点开, 沉默着看完手指动了动,将那条短信连带着发信息的人全部删了个干干净净。

    那晚,他从浴室出来时候,听到了熟悉的手机来电声响。

    “谁的?”他隔着拉开的浴室门问了一句。

    阮白拿着手机低头瞥了一眼,似笑非笑,温声调侃,“你来这里没跟沈哥说吗?已经打了五六个电话查岗了。”

    闻亦逍吹头发的动作一顿,不知是被‘查岗’两个字刺到,还是厌烦从阮白嘴里听到沈榭的名字。

    他‘嘭’地一声扔掉吹风机,屋里静了静。

    片刻后,阮白从卧室进来,捡起地上的吹风机仰头帮他轻轻吹拭还没干透的头发。

    闻亦逍来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老板。

    可阮白既然拿得起放得下,拉下脸来道歉求和伺候他,他也就勉为其难接受了。毕竟是跟着他的人,闻亦逍也没有苛责情人的习惯。

    将人折腾个半死,第二天阮白撑着起来温顺表示想要随车送他去片场时,闻亦逍便没开口拒绝。

    路上,隔窗看到街边有老奶奶在卖白铃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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