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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万人嫌死透之后(穿书)》 60-70(第6/16页)
不能急,不能着急。
他要想办法先确定瞿衍之身份才行
沈桥伤得不重,检查完只有眉骨被磕破跟轻微脑震荡。在医院用药观察了几天,便可以出院了。
离开那天他没有去看瞿衍之。
手机里捏着一道地址信息,他支开宿小杰自己乘车赶了过去。
陆枫在约定的茶餐厅里等他,见他出现后,盖上餐桌上的手提电脑,道:“先点杯喝的吧。”
“不用。”
沈桥在陆枫对面坐下,脸色疲惫,只想早点把事情问清楚。
陆枫拎起茶壶给他倒了杯水,“不用急,那医生最近在国外举办学术讲座,今早的飞机,还得俩小时才能落地。”
沈桥点点头,端起水盏喝了一口。
陆枫掀开电脑屏幕,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打开一份资料转过去屏幕推给他看,“崔医生,国内顶尖心理学教授。之前在壁江九院担任过主任医师,是正高级职称,退休后被学校返聘回去,现在主要在带学生跟做些科研项目。”
“瞿衍之的隐私就是从他这里被泄漏的吗?”
“不是。”陆枫叹了口气,“是从他助理手里,不过瞿家也已经让他付出代价了。”
沈桥看着屏幕上和善可亲的老医生,浮躁的内心缓缓开始变得平静。
看完资料简单吃了点午餐,陆枫开车,俩人一起驱车朝崔老医生的家里赶去。
路上,陆枫跟沈桥又说了点儿崔医生跟瞿家的事情。
那助理是崔老的一个学生,家里突逢变故比较困难,急着用钱救命,所以就着了恶人行道。
瞿老爷子当时虽然因夫人离世的事情迁怒瞿衍之,对他比较冷淡,可到底血浓于水、父子亲情,还是出手教训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助理一顿。崔老医生抹开面子,去跟瞿家求过一次情,虽然瞿家最后饶过了那个小孩,不过他的职业生涯算是彻底毁了。
沈桥面色微沉,眸底也变得凝重,“如果崔老不想再提起当初的事情”
“不会。”陆枫笑了下,“他跟瞿家已经和解了,而且我们只是求证下流言跟细节。”
沈桥沉默片刻,道:“这不算隐私吗?”
陆枫:“我家跟瞿家也算有点儿渊源,瞿总的病瞿老爷子的助理曾跟我说过,如果有复发迹象,可以代替他们家属去联系医生。”
这种事情不会是助理决定的。
所以,相当陆枫手里有了瞿老爷子的授权。
沈桥心底稍微踏实了些,老实坐车上看着外面街道的等待抵达。
崔老医生家住的比较远,他们到了后找个咖啡厅又坐了两个小时,给老爷子留了点儿休息时间。
临近下午四点,陆枫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道:“差不多了,我先跟崔医生儿子打声招呼,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去登门拜访。”
“好。”沈桥点点头。
跟崔医生儿子沟通完,俩人便拎着提前买好的礼品,敲开了崔家大门。
崔医生应该是接到消息提前坐沙发上等着了,见两人走近,倒了两杯茶推过去,“瞿小少爷那事情过去也十多年了,很多细节我可能也记不清,所以能帮的有限,可能要让你们白跑一趟了。”
老爷子从医大半辈子,面容仁善,语气温和,身上有股自带的亲善气息。
陆枫笑了笑,跟沈桥将礼盒交给迎上来的阿姨,走到沙发对面坐下道:“能见到您就已经很荣幸了,当初的情况您能想起多少说多少就好,冒昧来访本来就是给您添麻烦了。”
崔老爷子呵呵笑了两声,面色明显比初见时更放松了几分。
“你们想知道什么?”
“就从您第一次被请去给瞿小少爷看病开始吧。”
崔老爷子喝了口水,陷入回忆,娓娓道来。
“那天”
一壶茶喝完,崔老爷子的故事也讲得到了结尾。剧情走向跟陆枫说过的大差不差,只是中间多了些崔老爷子视角的细节跟病情诊断。
“那孩子不像受到刺激自闭,更像是得了癔症,催眠过程中提到的零星半点儿经历完全是虚构的,后来我也跟瞿老先生求证过,确实从没发生过。”
“不过,那小少爷抗拒情绪比较大,大多时候都是沉默。”
“只有在提到那个要找的人时候,会主动表达出来,大多也都是跟那人有关的事情跟信息。”
"说来也奇怪,瞿家小少爷当时整天攥着个长命锁,睡着了也不放开。催眠后问到这把长命锁也只是沉默。后来他身体实在熬不住,送去医院时候,瞿老先生让管家把锁给扔了,我看着挺难受,就又给捡了回来。"
“喏,就是这个。”
崔老先生拿过桌角的小盒子,掀开,推过去。
一把精致漂亮的小巧长命锁,躺在柔软锦料里,熠熠生辉。
在崔老说出长命锁时候,沈桥就已经克制不住的浑身发凉。
低眸,看到那柄熟悉的长命锁后,心脏更是沉重地恨不得就此骤停。
他极力抑制住指尖的颤抖,从铺着柔软锦布的盒子里拾起长命锁,握在指尖,缓缓摩挲着它身上细致雕刻的莲花暗纹。
沈桥小时候身薄体弱,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后来,沈桥母亲去青云庙里求了把银锁,请主持焚香开了光,拿回家后给小小的沈桥仔细戴上。自那以后,沈桥身体倒是好了很多。
上学后,被群破孩子取笑了番。
沈桥生气拽下,攥在手里拿回家,说什么都不肯戴了。
沈母笑吟吟的抱着小小的孩子哄了哄,从他攥红的掌心掏出长命锁,理了理红红绳索,低头细致的给他重新戴到脖子上,笑道:“他们懂什么呀?这是莲花锁,保佑小孩子茁壮成长、富贵有余的。”
沈桥那会儿已经懂点儿了道理,低头拨了拨胸前的漂亮银锁,不高兴念叨:“老师说是封建米线。”
“胡说!”沈母敲了下他脑袋瓜,“哪位老师说的?人家才不管这些呢。”
沈桥抿了抿嘴,声音小小的,“可老师说要相信科学,世界上没有鬼神之类的东西,自然也就没有保佑小孩子的灵器。”
沈母乐得弯下了腰。
沈桥当时不知道母亲在笑什么,如今回想起来才知道,那只是一位母亲对自己孩子健康成长的寄望。
八九岁的他都知道世上没有神仙,沈母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只是,那只是母亲希望自己长命百岁顺遂无忧的祈福罢了。
寓意是假的,祈福也是虚的。
可沈母的爱是毫无杂质最最真挚的。
沈桥是在父母离世后才真切感受到这种情意的,后来他有多宝贝那枚小银锁,傅疏也知道。甚至在最后临死时候,傅疏还颤抖着指尖想要帮他将那枚沾染着血渍的长命锁戴上
修长指尖在锁面缓缓摩挲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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