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建房养隔壁寡妇~: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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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把他碾死!

    他脑袋神经质地左右摇摆,甚至眼珠子都在转,在疯狂地逼自己想出自救的法子。

    他强撑着让自己直起身体,双手抓在泥篱笆上,冲萧憬哀求道:

    “萧老板,萧老板,之前是我不对,放我一马,求求你放我一马。”

    “只要你肯救我,以后村中大小事,我全听你的!我再也不会和你对着干,再也不会和你唱反调了!”

    他以为,在那日雨里,他就已经让萧憬服软了,让萧憬只能安安分分任自己摆布。

    可没的想到,萧憬居然怀恨在心,表面服软,实则就是为了坑他!

    这些女人真是恶毒啊。

    萧憬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跪在地上求自己的村长。

    只觉得有些讽刺。

    在生死之间,他可曾想过放许望梅一次?

    还不是为了保自己的利益,为了保全自己,对别人痛下杀手。

    萧憬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地方做错了,她只不过是用同样的手段,回敬给村长罢了。

    她没有多说其他话,只道:“官差已经来了。”

    话音落下,上河村村道上,传来一阵车轱辘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地面上碎石颤抖,飞沙扬起。

    最前面的张花狗快牛加鞭,乘着牛车而来。

    而她身后,三辆马车上,坐着十来个穿着不同官服的官差。

    官差一到,就有七八个人就拿着板子,站成两列,围在众人身旁。

    迎接着从最后一辆马车上下来的,穿着青色官衣的人。

    那是固原县的县尉。

    一个小小的村长能贪污几百两银子,已经属于大案了。

    萧憬直接让张花狗去县里报官,没想到还惊动了固原县的县尉。

    所有人都站在了一旁,给县尉让路。

    县尉走上前来问了句,“谁是上河村村长?”

    后又看见那跪在地上如软脚虾的人,心中明了,这人就是上河村村长。

    她仔细看去,确有些眼熟。

    有衙役给她搬来了一张凳子,她便坐在这村道之上,当场开始审案。

    这案子没什么难点,村长儿子赌钱欠债,村长为还赌债,动了村民们凑出来改善民生的银子,惹来民愤。

    案情清楚明了。

    只是县尉多问了一句,“你儿子因何受的伤?”

    这话一问可就不得了了!

    直接牵扯出,村长儿子半夜翻许望梅家院子,欲行不轨之事。村长为掩盖自己儿子的罪行,把许望梅沉入桑塔塔河中的事。

    听到县尉开始询问此事,萧憬便直接站出来说道:“那日下着瓢泼大雨,许望梅院子中的痕迹,应当是被雨水全部冲刷掉了。”

    “但村长儿子进了许望梅屋中,同许望梅发生过打斗,想必血迹、衣服碎片、头发等,在许望梅家中或村长家中,还能找到蛛丝马迹。”

    那日的事情过后,她曾抽空去许望梅的院外看了一眼。

    院子中确实没剩什么痕迹了,只有一片淤泥。

    倒是许望梅的屋子,门窗都是紧闭的。

    那日清晨,许望梅急匆匆跑出来求救,是大半个村子的村民都知晓的。

    她不可能在那么匆忙的情况下,还能再把门好好关上。

    那村长儿子被许望梅砍了几刀,剧痛之下,也不可能想得起来把门关上。

    那就只能证明,事后有人进过许望梅的屋子,说不定就是去清扫痕迹的。

    这样想来,就算许望梅家中没有留下什么证据,那村长家里也肯定会有发现。

    况且……萧憬继续说道:“那日的事,我们全村人都看见了,我们全村人都可以作证。”

    她朝自己身后的村民们看去,眼神挨个扫视过他们。

    以吴红菊为首的几个妇人,当即站了出来,指着村长道:“的确是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想要杀人灭口!”

    “其心歹毒!简直是个黑心肝的!”

    其余村民看见有人已经站了出来,也是赶紧站出来指认村长。

    其实很多村民面对官差的时候,都会心生恐惧,尽量不引起官差们的注意。

    但萧憬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如若不说点什么,倒显得自己和那村长是一伙的。

    “还有那几个人,全都和村长是一伙的!就是他们把许望梅装进麻袋中,扔下河里的!”

    吴红菊手一指,又把当晚那几个唯村长马首是瞻的村民给指认了出来。

    那几个村民当即大惊失色,跪倒在地上开始求饶。

    他们还以为、还以为这种事村子里自行解决了就行,哪想到会惊动官差?

    他们在求饶,其他村民们则在你一言我一语,将那日发生的事,拼凑在县尉心中。

    县尉震怒,冲着村长厉声斥责道:“大胆!你一个小小村长竟敢动用私刑!”

    一个村长在村中的权力是极大的,即便她们大蓉国明令禁止动用私刑。

    但只要村长能把事情压在村中,那就算是再大的官,也不会知晓这些事。

    可这些向来只是暗里的事,真要捅到明面上来,那可是重罪!

    “来人!村长儿子何在?去把他找来。”

    说来也巧,村长凑来凑去,也只凑够7七百两银子。

    给白玉赌坊送去后,那白玉赌坊也没有再强压着他儿子了。

    而是让村长儿子写了欠条,打算把他放回去。

    官差们在去找的半路上,就碰到了被放回来的村长儿子。

    这下倒是省时又省力,村长儿子直接被压回上河村,跪在地上。

    从村长儿子口中,县尉得知他是被人带着去赌钱的。

    那两个混混也被抓了来。

    俩混混把在场所有人扫视一圈,看见有一群官差围在周围,又看见一个认都不认识的大人在办案。

    当即吓软了腿,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县尉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只是在问道:“为何要带村长儿子去赌钱?”时。

    他们根本不敢承认这是萧憬和张花狗吩咐他们的。

    他们当混混的,脑子还是转得非常快的。

    当看见有萧憬、张花狗、村长等一群人,甚至连他们不认识的大人都在场,便知晓这绝对是大事。

    他们可不敢轻易承认,自己是被吩咐去落井下石的。

    万一不小心牵扯到这桩大事中,那他们还要不要活了?

    俩混混咬死了只承认,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想要讨好村长儿子,这才带他去白玉赌坊散散心的。

    这样一来,他们身上背的罪行便只是赌钱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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