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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不要养人类啊!》 40-50(第7/16页)
打,虽然没有倒塌但却已经残败的不堪入目。
牧时野和周旗非常默契的分开合作。
牧时野绕着房屋周围逛了一圈,确定有没有什么异常,而周旗带着章三生火,准备晚饭。
白摆见不再需要他照明,就从天花板上飘下来,变回人形,循着空气幼崽残留的气味,找到牧时野。
临走之前,白摆没有忘记和周旗说一声,“我去找幼崽了。”
幼崽和他说了,他们现在是队友。
要好好相处。
“我也去、”早就无聊了的章三见白摆出去,抬脚就要跟上去,然后被周旗拎住了命脉章鱼头。
“蠢木头,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揪我的章鱼头,我要生气了!!”
周旗无视章三的挣扎,把人拎到越野车的后备箱,“把睡袋拿出来。”
另一边,
“幼崽。”
白摆这次记住了牧时野的话,没有从后背偷袭。
而牧时野这次也没有被白摆吓到,因为他大老远就看到了亮着触手的白摆、
“生起火了。”
白摆来找他回去。
“走吧。”
牧时野招呼了声白摆,正好他也逛完了一圈,准备回去。
白摆发着光的触手抬到牧时野的面前,给牧时野照亮前路。
“两人一组,轮流守夜,我和白摆上半夜,你们下半夜。”
夜晚。
周旗和章三早已钻进了睡袋。
火焰燃烧的啪啪作响。
风起,火蛇摇曳,昏黄的光芒攀上越野车,又迅速被黑暗驱赶。
牧时野单腿屈膝坐在车顶,沉默前望,整个人仿佛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突然,一只修长的手悄无声息的出现,落在牧时野腿边。
第45章 选择 不能吓着幼崽。
牧时野垂眸。
夜幕下搭在车頂上的手白的发光。
白擺翻过手掌, 将藏在手心里的糖递给牧时野。
緊接着是一根香肠。
白擺想了想,又加了根。
白擺手撑着车头,纵身一跃, 身姿轻盈的跃上车頂,在牧时野身旁坐下。
白擺动作熟练的用牙把香肠的外层包装撕开, 递给牧时野, 第一根给幼崽, 第二根才是他的。
给幼崽加餐。
白摆看看自己手里的香肠,脱掉包装,一口吞掉。
顺便给自己也加上。
味道怪怪的, 感覺没有鳕鱼味的好吃。
想着,白摆后仰,躺倒在车頂。
他有些无聊的看着头頂黑漆漆的天空。
牧时野解决完白摆递给来的香肠,把白摆一开始塞进他手里的糖打开包装, 塞进白摆嘴里。
“我还有别的口味的。”白摆舌尖顶了顶嘴里的小糖块, 以为幼崽不喜欢这个口味的糖。
草莓味,好吃的。
牧时野摇摇头,“我不吃。”
“行吧。”白摆把糖块从左邊换到右邊,幼崽不吃, 那背包里的糖就都是他的了。
白摆有点开心, 条件反射的想要晃觸手, 但觸手被他藏起来了。
白摆不自在的挪了下位置。
牧时野看出来了白摆的别扭,“这里没有别人。”露出觸手没事。
“不行。”白摆拒绝。
牧时野不明白,白摆一只水母, 怎么就那么热衷于伪装人类呢。
白摆从爭端上调出塔的个人信息,给牧时野看看,他现在可是有头有脸的人。
幼崽一样是人类, 不能有觸手。
他没有触手。
没有。
白摆郑重点头,自己给自己洗腦的很成功
牧时野不理解但尊重。
但旁邊的白摆却一直动个不停,牧时野:“其实就露出来一小会儿,不会有其他人看见的。”
白摆蹙起眉头,纠结。
牧时野:“来人我帮你挡着。”
白摆这才把触手放出来。
白摆仰躺在车顶,舒服的眯眯眼。
牧时野摸摸窜到身边的触手,“困就睡,换人喊你。”
“好。”白摆迷迷糊糊。
上半夜在白摆绵长的呼吸声中很快过去。
牧时野放轻动作,跳下车,进到屋内把周旗喊醒,章三垂头耷肩幽魂似得跟在周旗身后出来。
车顶上白摆早就已经睡成一摊水母饼,透明的触手从车顶垂下,仿佛一个放大版的拖把头扣在车上。
还是活的拖把头。
白摆嘴里呓语不停,好像是在做夢,拖把头触手时不时颤动一下,牧时野出来的时候,其中两根还莫名其妙的立了起来。
牧时野上前拍拍白摆,温声,“醒醒,回去睡。”
白摆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从车顶上坐起来,目光呆滞。
“走了,进屋睡了。”牧时野伸手护在白摆周围,怕睡迷糊的白摆在一个不小心从车上翻下来。
“下来。”牧时野朝白摆招招手。
白摆慢半拍的看向站在车下的牧时野。
牧时野脸部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冷峻如刀削般凌厉。
白摆抬手,抱住,然后整只水母像是根煮烂的面条,的手臂挂在牧时野的脖子上,腰身悬空,下半身还呆在车顶。
软趴趴。
牧时野被白摆突然的动作压的后退几步,白摆脸埋进他的肩颈处,抱住味道对的人就开始装死。
牧时野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揽上白摆的腰身,半拖半拽着把人从车顶上拽下来。
就算是这样,白摆都还没有忘记他干净的触手不能着地,全都诡异的悬浮在空中。
但两双大长腿却无处安放的脱垂在地面上。
牧时野任劳任怨的给人把腿撈起来,快速的水母搬进去,塞进睡袋。
白摆终于舍得睁开眼,看向牧时野。
牧时野只好又把自己塞进去。
白摆伸手抱住热乎乎的,往怀里撈了捞,熟悉的气味缠绕在鼻尖,白摆很快又睡了过去。
时隔几分钟,白摆没做完的夢又续上了。
“小摆,过来。”
白摆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视线里出现的是一个飄在空中的白襯衫。
水母状态的白摆乖巧的飄过去,“咕嘰咕嘰。”叫我干什么,人类?
“又写错了。”白襯衫拿起笔,敲了一下白摆的水母腦袋,拽起白摆细长的触手,强硬的把笔塞给白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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