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助的贫困生是胤禩: 4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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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时确认他是真的醉了,但她还是不敢真把他扒光。

    一边低头在他腰带扣上磨洋工,一边大着胆子问:“哥,周清真的像坐牢一样被你关着吗?”

    可是周颉仿佛已‘断网’,除了执行既定程序,根本接收不了外界信息。无论宋时问什么,他都毫无反应。

    忙活了一晚上,累出一身汗的宋时简直无语了。

    然而周颉用自己的身体囚禁了她。

    和她娇小的身躯相比,高大健壮的他就像小山一样,被壓在山下的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逃逃不掉。

    看样子只有服从他的指令,把他扒光洗净,才能被释放。

    但如果真那样,恐怕会被醒酒后恼羞成怒的總裁大人一指头摁死——她倒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给他下藥的,前提是能救出周清。要是什么有用情报都得不到,岂不是白白牺牲?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等他睡着就把他捆起来,然后用冷水泼醒他……’

    情急之下,她忽然想起郭綿这句话,连忙勾起洗漱台上的領带,把周颉两手綁住,然后抱着他的脖子借力,把脚伸到他身后,勾开了淋浴开关。

    初冬的自来水,把正对花洒的两个人被浇了个透心凉。

    不消片刻,周颉雙眸恢复了些许清明,他看了看半裸的自己,手上的领带,又看了看挂在自己身上,衣衫完整却一脸惊慌的宋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你在……干什么?”

    按照郭绵的指导,此时宋时应该一个耳刮子甩过去接着开始拷问。

    可宋时高估了自己,她不敢。

    被周颉这么一看,她心肝一颤,忽然想起书房里还有一盘泡过安眠藥的草莓!

    一旦拷问他,她今晚的目的就会暴露无遗,他肯定知道单单那两杯酒,不会让他如此失态,继而发现自己给他下药,这盘草莓就是铁证!

    以他的冷酷,一定会把她送进监狱!

    “哥……”宋时快怂哭了,压根不敢再提周清,只想把眼前的情况解释过去,赶緊去處理那盘草莓,“您喝醉了,非要让我帮您洗澡。”

    周颉转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手,眯了眯眼,“说实话。”

    这……宋时赶忙松开手,结果一落地就滑了一跤,正好跪在他两腿中间。

    抬头看到他厌恶的眼神,她忽然想到一个絕妙的脱身之计,不打草稿,張口就道:“哥,实话就是,我在和您朝夕相處的这两个月里深深地爱上了您,但您说过,我姿色平平,才情庸碌,品质低劣,家世更不值一提,这段时间,您也从不用正眼看我,我知道您永远不会爱上我,所以今晚故意诱您喝酒,想趁你醉酒勾引您、占有您,哪怕春宵一度,我也心满意足……”

    周颉俯下身,用那双和往常不太一样的双眸盯着她:“你不是喜欢周清吗?”

    宋时張了张嘴,强行圆谎:“我现在……已经被您的魅力彻底折服,移情别恋了。”

    像是为了让他信服一般,她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正对着嘴親了上去。

    周颉往后一撤,眉头緊皱,说得却不是滚,而是:“你没刷牙。”

    宋时顾不上尴尬,心中窃喜,站起来就跑:“我现在去刷!”

    “我也没刷。”周颉用那双被领带綁着的手,抓住她后颈把她摁到自己怀里,低头親了下去。

    宋时在被亲到缺氧的时候,又一次被动摸到了他的腰带,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发出魅语般的指令:“脱光。”

    第47章 第47章第二个玉匣警……

    把张斐带回家之前,郭绵必须先把郭真真送走。

    好在当初祖宅卖给了圈内好友,如今还能借住。

    郭真真倒是十分乐得回去,因而只问了一句,被郭绵一句要出差打发过去,就开开心心地收拾好了行李箱。

    安顿好郭真真回来,张斐已经在她家客厅里看着电視抽烟了。

    三个小时前,张斐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神秘兮兮地问:“大姐,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郭绵转过身,心里一咯噔。

    只一眼就可以判定,这是个危险人物。

    他脸上的戾气,即便是扯起嘴角假笑,都难以遮掩半分;他眼里的机警,好像睡覺都会留三分。

    这种人她从未接触过。老梁和徐天这两种,才是她常见的恶人。

    如果这三人是邻居,而他们中间有个喜欢夜半蹦迪的住户,老梁会大骂着拿斧子砍烂对方的门,徐天会讓对方没收入、断水断电,而他会拧断对方脖子回去接着睡。

    她下意识认为,他就是在她家门口放剥皮狗的人。

    但她是那种越害怕越镇定的人。

    就像小时候每次独自穿越一段路灯坏掉的小巷子,进巷子之前,她的腳步是急切浮躁的,进巷子之后,反而是沉稳缓慢的,她心里有个想法,不能讓鬼看出我怕它!过了巷子,被灯光重新笼罩,她才会疯狂跑起来,啊啊大叫着发泄强制压抑的恐惧。

    当时她既没有看两米开外的胤禩,也没向周围熙熙攘攘的群众寻求安全感,强悍地回視着他,淡定地问:“怎么,踩你腳了?”

    张斐表情一空,不由自主地被她奇奇怪怪的思维拐带了,“我在你后面,要踩也是我踩你吧?”

    “那你什么事儿?”

    “我问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然后呢?”

    张斐抓了抓额头,心里想,他妈的

    杀手果然不该话多。

    “……有人告诉我,你这几天有血光之灾,托我来保你平安度过此劫。”

    “谁?”

    “说来你可能不信,是我三百年前的老祖宗。”张斐把自己说羞耻了,毕竟这话听起来实在太荒谬,他自己都不信。

    他原本没打算自己说,想引导大姐讲出自己的故事,没想到大姐不按常理出牌。

    郭绵当然不信,嘲讽道:“托梦的托?”

    张斐決定尽快结束这个令人脚趾扣地的话题,立马拿出了他爹临死前郑重交付的白玉匣子。

    郭绵读完卷軸的上半段脑子懵懵的,想了好半天才想明白,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胤禩这次穿越,经历了很危险、很棘手的事情,于是他回到大清后精心挑选了一个‘未来战士’,帮他解決这个麻煩。

    想要挑到合适的人,至少需要滿足三个条件,第一,保管玉匣的家族,要像关宇家一样,至少能绵延三百年;第二,这个家族对他绝对忠诚,不会在他倒台后放弃任务;第三,这个家族的后人中,有足以解决麻煩的人才。

    他一定下了很多功夫。

    并且,他知道改朝換代后忠诚靠不住,所以上半段最后一句写的是:任务完成后,执行者可以得到一百两(十斤)黄金。

    当时郭绵还默默还算了一下,以当前的金价,一百两黄金大约等同于七百万人民币。

    什么保鏢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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