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助的贫困生是胤禩: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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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再无憾矣。无论以后境况如何,我对上苍永无怨念。

    往后余生,我愿倾尽所有,为你挡风雨之侵,御霜雪之寒,不求显达明志,但求平安喜乐,白首不离。我将积德行善,为苍生效犬马,惟修三生石上刻下你和我,来生亦能同沐朝晖夕霞。”

    郭绵直觉不该披着马甲听这些,应该立即表明身份,但听他言辞恳切,不由得失了神,犯起愁来。

    不妙啊,这小子已经彻底想通,决定接受命运的安排,跟嘉慧好好过日子了,甚至想跟人家约定三生。

    该怎么跟他解释,把他殷殷期盼的老婆搞丢了这回事呢?

    要不,先发制人,拿他从警局出来朝自己发脾气说事?

    呸。这点小事儿也拿出来说,显得自己太斤斤计较了。

    要不,拿张斐说事儿?就说他招来了弗兰克这个大麻烦,严重破坏了租来的公寓,害得自己要赔一大笔钱,所以自己也要坑他一把?

    呸。他请张斐布了三百年的局,花了一百两黄金,一千多万人民币,跟他谈钱,有点不仗义。

    要不……

    正盘算着,他忽然欺身凑近,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窝,语气变得比方才更温柔了:“吾爱,从我第一眼看到你,你的身影便如惊鸿照影入我心怀,自此心之所向、魂之所牵,唯你而已。这世间人潮攘攘、万象纷纭,皆如流云浮沫,难入我眼,遑论心魂。我发誓一生钟情你一人,此心不渝,此情不移。皇天后tu共鉴,若我有朝背离此诺,甘受五雷轰顶之灾,不得善终之惩,身死魂灭,永堕阿鼻地狱,受尽九幽诸般苦楚,沉沦万世,永不超生!”

    郭绵听得头皮发麻,暗自唏嘘:你还真是爱发毒誓!

    史料记载,雍正登基后曾因一事逼问胤禩,胤禩怎么说他都不信,于是发下毒誓:若有虚言,一家俱死。

    雍正当时快气炸了,朕是你亲哥,你说一家俱死,真是一点也不考虑朕啊,想让朕陪你们一起死呗!

    胤禩发现区区一个誓言就能让皇帝破防,寻机把同样的话又说了一边。雍正听后只能想:你果然是故意诅咒朕!

    这两则毒誓,后来成了雍正将他踢出宗室的原罪。

    不可否认,誓言的确有直击心底的力量。

    但作为局外人,郭绵心情糟糕,绝不是因为吃醋——她乐见胤禩不再受自己牵绊,原本就希望他回归正常生活。

    而是因为发现了他隐藏的渣男属性。

    听听他说的话!

    ‘这世间人潮攘攘、万象纷纭,皆如流云浮沫,难入我眼,遑论心魂。’

    几个意思?

    你第一眼见到嘉慧是什么时候?

    是在说‘我什么都不争,做个闲散宗室,保你一生富贵太平!’之前还是之后?

    ‘纵使满汉不通婚,我心悦你,只想娶你为妻。即便终身不得见,宗谱玉蝶上,我妻之名,只有你名。’

    这句呢,是在见嘉慧之前说的吗?

    还有那天晚上的对话!

    “那……你也会爱上很多人吗?”

    “难说。”

    “……我就不会!”

    当时说得多纯情啊!

    结果呢,见过了人世间最惊艳的人,也没耽误你两地开花嘛!

    家里(大清)惦记着一个,外面(现代)勾搭着另一个!

    ‘我发誓一生钟情你一人,此心不渝,此情不移。’

    这句和渣男骗炮的话术区别不大。

    只不过,他想骗的不只是嘉慧的身子,还有她死心塌地的支持。

    也不难理解。毕竟他深知郭络罗氏有野心有能力,是他夺嫡路上的好帮手。

    所以方才那些深情表白,不是为了好好过日子,是为了消弭迎亲路上的龃龉吧?

    这都是他拿捏嘉慧的手段啊!

    怪不得雍正上位后,在各种场合,不厌其烦地提醒臣子,‘勿被胤禩引诱惑乱,而堕其术中’!

    他迷惑人的手段果然高明,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毒誓随便批发!

    以后再不能信他!

    郭绵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他和嘉慧踩着万人尸骨往龙椅攀爬的画面,不再后悔拆散了他们,决定如实告诉他,就是不想让你们夫妻狼狈为奸,才故意吓退嘉慧!

    正咬牙切齿地想着,下颌处忽地拂过一阵微风,紧接着一颗脑袋探进盖头中,未等她反应过来,一双微微颤抖却带着温热的嘴唇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下来,印在她双唇上。

    电光火石间,郭绵一手伸到他身后,抓住他的小辫子用力一扯,同时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对着他的侧脸重重甩去——

    “嘶!绵绵手下留情!”

    突如其来的一声痛呼,让呼啸而去的巴掌陡然一滞,揪着小辫子的手也蓦地一松。

    就在这瞬间,胤禩猛地往前一扑,将她压倒在厚实松软的喜被上。

    红盖头被惯性掀翻,露出一张给他惊吓多过惊喜的脸,甫一看到,他差点弹跳起来。

    “你……你怎么画成这样了?”

    不然呢?顶着自己的脸干杀头的事儿,随时都有人头落地的风险,化个仿妆是基操吧。

    虽然她和嘉慧原本就有六七分相似,但这个时代的化妆品和化妆工具不太行,必须得化大浓妆,才能勉强蒙混过关。

    不过,仿得了容颜,仿不了声音,所以这一路郭绵都尽量不有开口说话。

    此刻她无心解释,怔怔看着胤禩,大脑像宕机一般运转不畅,“你怎么知道是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胤禩灿然一笑,抓起她的左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眼眸之中闪烁着些许得意与狡黠之色,“你在乾清门拍我的时候。”

    郭绵抽回手,半信半疑地翻看,怎么的,我手上写名了?

    洞房内红烛闪烁摇曳,光影在红鸾帐上晃荡,光线晦明不定,她怎么都瞧不出究竟何处露了破绽。

    胤禩贴心地指了指食指上那个很不起眼的芝麻小痣。

    就这?

    她自己都忘了这里有颗痣。

    所以,从过了乾清门他态度大变,是因为认出了自己,但他没有没有一丝犹疑,无比丝滑地选择和自己一起瞒天过海。刚才那番表白和毒誓,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想到方才那些腹诽,郭绵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其复杂。

    有种很强烈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羞耻感。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那么武断

    地批判他,是因为没有对当初他隐瞒身份欺骗自己的事儿彻底释怀,并且因为主演了《大清翻译官》,深深代入女主角,心理上仍站在雍正这边,对他抱有深刻的偏见。

    “绵绵。”胤禩的嗓音喑哑凝涩,目光则幽深炙热,“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我想……”

    郭绵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自己正被他压在秀满双喜和百子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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