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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资助的贫困生是胤禩》 80-90(第1/24页)
第81章 第81章……
这回是真回去了。
但至少还会再见,比从未存在好得多。
胤禩强打精神笑对老四,一说八福晋这几日在病床前伺候他太累,出宫时吹了阵邪风,口舌生疮,无法出声,半边脸眼歪口邪,不便见人,请四哥见谅;二道弟弟近日攒了许多肺腑之言想与四哥说,待我将福晋安排妥当便过府叨扰,劳请四哥备好酒菜。
老四将信将疑,嘴上说着让她四嫂去照顾,心中却道,实情究竟如何,端看你的‘肺腑之言’够不够坦诚了。
是夜,老四把酒桌摆到了小书房里。此处僻静,听不到内院嘈杂,也不担心隔墙有耳。
兄弟俩围桌而坐把酒言欢,相对于上一次,胤禩心中坦然平静得多,笑得很自然;老四心里则多了几分猜忌和探究,笑也笑不到眼底。
康熙曾说老四‘喜怒不定’,这样的性格,极難维持长久的朋友。也曾说老四‘为人輕率’,可见其为人处世不够稳重,自然難以得到兄弟们信服。
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人一直和老四玩的好,就是老八。一方面他们都有宏才伟略,惺惺相惜。另一方面,老八性格包容豁达,和誰都能玩的好。
故而,那日老八在安亲王府对他说的话,一下就击中了他心底最深的渴望。他想和老八重拾‘咱俩天下第一好’的兄弟情谊。
他以为,只要老八还像从前那样信赖他,他仍愿意不计前嫌得为老八披肝沥膽。事实上,在老八大婚那日,他做得也够可以了。
可这次户部对账的差事,在他心里留下的刺,远比比他想象的扎得更深。
他实在忘不了皇父当着满朝文武叫他多向老八取经时的難堪。
更扎心的是,之前老八向他求助,问的是‘如何征服心仪女子’,‘去哪里寻通灵道士’这样的鸡毛蒜皮,对户部差事一句不提。可见他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
那以前高谈阔论时的称赞和认同,都是惺惺作態么?
老四实在不愿相信,这么多年他竟没看出,老八是个表里不一、阴险狡诈之人。
胤禩想让老四给他的后人和宠臣下几个‘未来任务’,以助郭绵铲除祝京。
他自己絕嗣了,可用之人屈指可数。雍正却不一样,以皇帝之尊许下的承诺含金量更高,威胁也更有震慑力。
关键是,怎样在不透露未来的情况下,让他写下这些话。
以胤禩对老四的了解,只要两人关系足够好,老四就会对他百依百顺,所以今晚他来,就是为了重新拉近彼此的关系。
他知道老四介怀户部对账的差事,一开口就说自己看过老四的奏陈,上面字字珠玑,直击要害,心中拜服不已,索性原原本本誊抄了一份奏折,也递了上去。可在皇父的暗示和敲打下,不得不更改意见,将此事輕拿輕放。
他自覺愧对四哥,无颜面对四哥。
深夜里辗转反侧,始终覺得不能这样糊涂了事,否则四哥寒心,自己也不甘心,朝堂之上歪风邪气怕是更盛。他决意抓个典型,用其项上人头祭国法,也好叫那些涉事官員知晓,国法森严不容轻犯。
老四听了他这些无比真挚的话,心中激动難抑,不禁暗自喝彩:老八果真是我的知心之人!不单见解与我不谋而合,更难得有这份与我相同的膽气,为求朝堂清正,哪怕忤逆皇父也在所不惜!
他端起面前酒杯,仰头豪饮一杯,双目炯炯有神地凝视着胤禩,急切问道:“你打算抓誰?”
胤禩目光如炬,干脆果决地答道:“四川布政使阿吉!”
老四双眸放光,精神为之一振。
誰不知道,阿吉是太子的人!老八真汉子也!先打了直郡王,又要殺太子的人,这是何等的英勇无畏,不屈不挠,正直果敢!大清要是多几个像他这样会做事、敢作为的肱骨,何愁不能雄踞四海、称霸世界!
不过转瞬,老四又微微皱起眉,略作沉吟后,推心置腹地开口道:“为何非得是他?需知阿吉身份不一般,他是舒尔哈齐一脉的红带子覺罗,亦是太子太傅索额图的外孙女婿,实
打实算太子心腹。自上次皇父命礼部将太子的拜褥撤出奉先殿后,太子的威信已然受损,朝中大臣们多有浮躁之气。若此时殺他的心腹,恐怕会让人误以为皇父对太子不满,不利于朝局稳定。此事怕没那么容易操办。”
胤禩不会告诉他,因为阿吉欺男霸女,把他们训练成操控各级官員的工具,简直就是大清朝的祝京!
“正因他是红带子觉罗,是太子的心腹,杀他才有足够的威慑!至于能不能办成……”胤禩往前一凑,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態,“若是皇父自己动了杀念呢?”
老四也往前一凑,好奇道:“怎么个说法?”
两人几乎脸贴脸,声音极低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阿吉近日送了几个娈童给二哥,就藏在玉镜湖旁边的戏园子里。”胤禩大方地将自己掌握的机密信息透露出来。
康熙对太子喜好男风一直有所耳闻,且极为反感厌恶,只是没有抓到现行。
老四第一想法是,这等隐秘的消息,粘竿侍卫怎得没探的?老八何时在京城布了这么多探子?
胤禩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微微一笑道:“四哥是不是好奇我这消息的来路?实不相瞒,自我决意立阿吉为典型那一刻起,便暗中派人紧紧盯着他府上的人,这几个娈童恰恰是他管家亲自安置的。没成想这阿吉也是命数该絕,这么快就把把柄送到我手中。你说,倘若皇父知道阿吉把二哥往邪路上引,且在四川广罗美人帮太子笼络朝臣,杀他不杀?”
老四眼中寒意一闪,冷哼一声,斩钉截铁地回道:“腰斩或凌迟,必选其一。”
“只是,我已上过折子,力主斩杀阿吉,而你也曾主张严惩涉事官员,由你我将此事捅到皇父面前,难免显得别有用心,反倒坏了大事。四哥以为,消息递给誰最合适?”
老四沾了沾杯中酒,毫不迟疑地在桌上笔走龙蛇,写下一个大字。
“好字!”老八先是一赞,接着伸手轻轻一抹,语气极为坚定地说:“咱哥俩想到一起去了。”
老四给他斟满酒,举杯道:“与八弟谋事就是痛快!但有一日,你我能如张良、萧何那般,一左一右尽心辅佐明君,成就一番大业,那可真是天下第一等的美事!”
胤禩:呵呵,你个屠弟狂魔在这儿忽悠谁呢。
之前胤禩刻意疏远老四全然出于恐惧。一是看到他难免胆寒,二是怕交往越多,无意中得罪他越多——他这个人睚眦必報,记仇的本领便是十个郭绵加起来也望尘莫及,几十年的陈芝麻烂谷子,都会成为他打击報複的理由,一点儿都不怕世人嘲笑的。三么,也担心他再次打入‘八爺党’内部,将来一锅端,来个血腥大清洗。
如今被迫和他亲近,心思要比之前细致千百倍,但求把针鼻儿大小的嫌隙都填满。
胤禩揣摩着他的心思,又主动交代了大婚那日晾着迎亲队伍,专程去安亲王府的原因——当然也是半真半假。
“当日弟弟听闻安王府竟收留了一只所谓“報恩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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