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助的贫困生是胤禩: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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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看向温肆,提醒道:“你應该记得吧,郭绵,演‘秋童’的那个演员,咱们婚礼上的表演嘉宾。”

    温肆淡淡一点头,却没再给郭绵一个眼神,而是把目光转向窗外的玄武湖。

    郭绵极少受到这

    样的冷遇,一时笑得有些尴尬。

    好在温恒远十分亲切,看着她的肚子主动问道:“你这是怀孕了,还是在拍戏?”

    “我这是假的,为了出行方便。”郭绵連忙拍了拍假肚子,坦诚以告:“温姐,其实我是专程从北京飞到这里找你们的。”

    温恒远神色不变,温柔如常,“找我们有事儿吗?”

    正值中午,来斋堂用餐的人越来越多,很多找坐的食客一进来便朝窗边的好位置上看。

    郭绵化了日常妆,美貌突出,气质出尘,又挺着尖尖的大肚子,很難不被注意到。

    认出她的人纷纷掏出手机拍照。

    郭绵浑然不觉似得,大方任拍。

    若在以前,这样有话题的照片一经发布,立即就能冲上各大社交平台的热搜,光是辟谣就能累死宋时。现在她正需要关注和热度,可惜所有关于她的信息都会被限流。

    “是有一点小事。我最近遇到一些麻烦,急需用钱,想把家里祖傳的战国龙纹玉佩卖掉……”

    郭绵双手奉上锦盒,打开放在桌上。

    听到战国龙纹玉佩,温肆的眼神往后撤了撤,朝那锦盒上瞄了一眼。

    “可是找了几家拍卖公司,鉴定师竟都说我这块玉根本不是战国的真品,而是清朝的仿造品。”

    温肆转过头来,目光锁定在玉上,似乎被深深吸引了。

    “我不懂玉,听说温先生在古玉鉴赏这方面堪称行家,想请您帮忙鉴定一下真假,若能依据现在的行情估个价最好,我心里有个底,卖的时候不至于吃大亏。”

    说到这儿,郭绵将锦盒朝温肆跟前推了推,“可以吗?”

    温恒远看得出,丈夫对这塊玉很感兴趣,于是给他搭了个台阶:“四哥,小郭都追到这儿了,帮人家看看吧。”

    温肆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慢悠悠掏出一塊手帕,将玉捧出仔细查看。

    肆哥?郭绵暗自嘀咕,这两口子的爱称挺有意思,明明妻子比丈夫大十五岁却管丈夫叫哥。

    这个称呼讓她想起了差点在贝勒府门口得见真容的‘四哥’。

    当时她原本打算探出头窥视,可惜就在那一刻穿了回来。

    “你说这玉佩是祖传的?”温肆忽然问。

    郭绵脸不红心不慌地点头道:“是。”

    “传了多少年?”

    郭绵想,这是从康熙四十年带回来的,我说三百年應该没毛病。

    温肆听后却眯了眯眼,“你是九阿哥允禟的后人?”

    温恒远以询问的眼神看向他,似乎在问,这东西跟老九有什么关係?

    温肆没有回应,专注得盯着郭绵,似乎要从从她脸上找出老九的影子,或从她的眼神中判断她是否会撒谎。

    郭绵镇定地摇头:“不是,虽然我家世代住在北京,但我们是汉人,和皇族没有任何关係。”

    “三百年前四九城里没有汉人,你家世居北京只能是滿人。清亡后,许多满人为了避祸改成汉族,也改了汉姓。譬如瓜尔佳氏改姓关,那拉氏改姓那,郭络罗氏改姓郭。九阿哥的生母宜妃姓郭络罗,而你姓郭。你再好好想想,你和允禟究竟是什么关係,玉佩怎么来的?”

    郭绵懵逼且无语。

    怎么回事啊,这副审讯的口吻!

    我家户口本上三代都是汉人,就算改过也是百多年前的事儿了,我上哪儿知道去。

    再说,我是汉人还是满人,和这塊玉有啥关系?

    就算我是胤禟或宜妃的后人又怎样?能证明这玉不是战国真品吗?

    等等!難不成真叫我乌鸦嘴说中了,这玉是胤禟仿的?

    老九你真该死啊,連你八哥都骗!

    郭绵心里有点慌。

    原本是觉得自己跟温氏夫妇交情不深,贸然送上重礼,求他们以得罪祝京的代价庇佑自己,太过唐突,才想了这么一个借口。想等温肆对玉佩爱不释手,再顺水推舟慷慨相赠。如此一来,后续再请他帮忙,就显得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了。

    但若玉是仿的,就弄巧成拙了。

    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很遗憾,我真的不知道祖上和皇族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老祖宗怎么得的这块玉佩。”

    “你心不诚。”温肆不留情面且姿态甚高地指责她。

    郭绵:……

    没等她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温肆就失去了耐心,放下玉佩,起身向妻子伸出手:“走吧。”

    郭绵下意识拦了一下温恒远,本能得想再争取一下:“温姐……”

    她其实还懵着,不知如何转圜。

    温恒远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柔声道:“祖传的东西轻易不要卖,留着是个念想。哪怕将来捐给国家,至少能去博物馆缅怀先人。你缺多少钱,找雷喧要吧,我会跟他交代好的。”

    郭绵听罢面红耳赤,一下子就明白温肆为何生气了。

    温恒远早前明里暗里帮了自己不知多少次,不计得失,不图回报,自己早应该明白,她境界超脱,非凡俗之辈,却愚钝不察,在她面前耍小聪明,确实落了下乘。

    亡羊补牢,未为晚也。她心中一动,脱口便道:“实不相瞒,我遇到的麻烦多少钱都解决不了。我今天来是想寻求您和温先生的庇护。这玉佩也不是我的家传宝物,其实是为了投温先生所好,托朋友费尽心思寻来的。”

    说到后面,她眼里已闪着悔恨的泪光。

    但温肆丝毫不为所动。

    他像是朱笔勾魂的阎王,凡被他圈了名字的,无论如何伸冤求饶,绝无送回阳间的可能。

    因为他从来最恨狡诈不诚之人。

    多年前,他曾有个表面谦恭敦厚,实则野心勃勃、阴险狡诈的异母弟弟,深受其害。

    他尤其不能容忍这种人蒙蔽自己至亲至爱之人。

    那个异母弟弟迷惑了他的亲弟弟,使他的亲弟弟与他为敌,并教唆他的生母一起背刺他。

    而郭绵不仅在他面前耍心机,还在他妻子怀孕时扰乱其心志,妄图令其卷入是非,简直是罪大恶极,必须拖出……赶出去!

    哦不对,这不是他家,是公共场合,他无权赶人。

    那就自己走好了!

    他摒开郭绵,来到妻子身边,轻抚她刚显怀的肚子,低声劝道:“你现在怀着身孕,心平气和最是要紧。闲事莫操心。”

    温恒远并不苟同,但见他眼神瞥向那块玉佩,似乎别有深意,便先默契得应了声好,与他携手离去。

    郭绵看出玉佩才是症结所在,心里懊恼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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