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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资助的贫困生是胤禩》 80-90(第9/24页)
金大腿是谁不难猜。
圈外人赵佳慧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听到,郭绵和雷喧工作室签订了十年‘卖身契’。
但雷喧背后还有人。
他老板叫温恒远,而温恒远的养父是前司法部长温祈。
《今日律法》愿意做这一期争议巨大的节目,大概便是温祈授意。
温恒远的财力也不可小觑,她丈夫掌控着亚洲最大的航空公司。
诚然,若仅以财富论,温恒远或许难以与祝京匹敌,但在政治底蕴上,祝京则稍显逊色。
祝京是孤儿,家族背景模糊,所仰仗者唯有嶽父。然而,其嶽父虽居高位,却是从基层一步步爬上来的,根基并不深厚。
反观温家,自三百余年前便是官宦世家,其先祖温乔在康熙年间曾任顺天府署刑名师爷,至雍正年间更升任顺天府尹(相当于今日的北京市长)。在清末动荡之际,温家捐出全部家产以支持革命事业;抗战期间,温氏子弟更是英勇无畏,不少人为国捐躯,为华国的诞生立下了不朽功勋,幸存者中有一位成了国家元勋。
世代累积的政治资本,使温家在政界有着深远的影响力和广泛的资源网络。
一言以蔽之,有温恒远这条金大腿护着,祝京轻易不敢再动郭绵。
赵佳慧恨得锥心泣血。
她想当面质问辛丞:放虎归山,终成大患,现在这局面,你打算如何向祝总交代?
但找了辛丞好几次,得到的回复无一例外:辛总休假了,近期不来公司。
与此同时,祝京身边却出现了一个新面孔,职务也是总裁助理。
这意味着,辛丞短时间内确实回不来,甚至有可能被祝京彻底舍弃了。
她心里无比畅快,唯一发愁的是,不知该向谁打听祝京现在对郭绵的态度。
想来想去,只能旁敲侧击地问了下姜泽术。
姜泽术自上次前往龙泉山庄途中遭遇车祸后,已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前几日才刚从ICU转出,对外界的事情知之甚少,不知她问的是郭绵,只是出于对祝京的了解,笃定地告诉她:
“祝京这个人,胜负欲极强,极好面子。如你所言,既然外界都知道他想要这么个人,哪怕只是为了面子,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她。况且,你对他的人脉判断有误。龙泉山庄运行了这么多年,早已不是他仰仗岳父,而是他岳父仰仗着他。一个已经退休的温部长,他恐怕根本不放在眼里。你等着看,用不了多久,此事就会有反转。”
11月25日凌晨,郭绵接到白波电话,让她到派出所领回私人物品。
上个月的枪战至今仍未调查完毕,她的公寓依旧被封,部分物品作为证物被警方扣押。如今突然归还,或许是取证工作已经结束。
然而……郭绵哈欠连天,火冒三丈:“什么私人物品非得现在去领?!”
白波支支吾吾,语气含糊:“你来了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郭绵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门口那一排冷冰冰的铁座椅上,看到了自己睡得正酣的‘私人物品’。
他穿着青布长袍,袍子下摆掖在麻布腰带上,裤腿高高卷起,赤着双脚,泥浆一直糊到小腿,身上也有不少泥点子。看起来,穿越前正在田里插秧。
怎么的,COS农夫是要走他四哥的路,让他四哥无路可走吗?
第85章 第85章……
“喂!”白波悄么声靠过来,搓着雙臂,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他每次来去都这样么?我刚才一个人在证物室整理你的东西,一回头猛得看见他,差点魂飞魄散。”
说着,撸起袖子给郭绵看:“这会儿想起来还起鸡皮疙瘩。你说他到底是人是鬼?在我们这个时间点看,他其实
死了三百多年了,应该是个鬼,对吧?他死得确实挺冤,这回出现在我们所,是为了伸冤嗎?”
郭绵:……
本想戏弄他一下,一想到他真的会信,她便板起臉说:“是鬼就不会怕冷了,没看他蜷着打哆嗦?!你让他睡这儿,更深露重的,连件衣服都不给盖?”
“哪儿能啊!”白波无辜地申辩道:“原打算给你送过去的,走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来,不知道你现在住哪儿啊。再说你最近不是关注度挺高嘛,大半夜往你家送个男的,万一被拍到对你不好。我是建议他在屋里等,可是办公室里还有个值班的女同事,他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很不雅观,执意要出来。谁知道在这儿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之前也给他盖了件外套,他可能嫌烟味大,给扫地上去了……”
郭绵蹲下去拍了拍胤禩的臂膀,低声呼唤:“小八,醒醒。”
胤禩睡得很沉,唤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郭绵心里很不平衡:早不来晚不来,回回凌晨来,害我睡不好,你倒睡得香。
恶作劇般捏住他的口鼻,没过几秒,便把他憋醒了。
“绵绵!”
他没恼,一看清眼前人,满臉欣喜若狂。
郭绵却是眉头一皱。
这雙眼布满红血絲,看上去得有两天两夜没睡了,肤色也比成親时黑了不少。
COS农夫应该不至于这么用力,八成是在给他爹办什么差。
这人怎么回事?已知未来命运,还这么卖力、这么卷,難道还想让群臣称颂?就不怕‘畅春园推举’再次上演?
她想得太多,忘了纠正他的称呼,只向他伸出手道:“跟我回家。”
“嗯,回家。”胤禩喜滋滋地拉住她,正要问她如今住在哪里,郭绵忽然想起白波之前说的话,回头索要自己的东西。
白波抱来一个纸箱,里面都是无关案件的私人物品。
郭绵打眼一看,果见火漆印章静立在箱子里——胤禩就是因此穿到这里的。
先前她已确认火漆印章是他的穿越媒介。而她,下次去极有可能通过那张画穿过去。
回去的路上郭绵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胤禩。
胤禩早已琢磨了无数个昼夜,笑道:“放心,我早已将画索回,如今就掛在床头。你下次去断不会吓到旁人。”
……不吓到旁人最好,但也不该落到你床上。
郭绵勒令他换个好地方,最好把贝勒府最好的房间让出来给自己。
胤禩表面答应着,实则根本不打算照办,赶忙转移话题,和她说起自己这一年是如何过的。
正如她所言,皇家红白喜事很多。
她走后不久,十月份即是皇太后六旬万寿节,所有皇子福晋都得进宫请安,八福晋因病告假,无人质疑。
十二月,两岁的皇十七女夭折,因其母是汉女且没有封号,宗人府没有大操大办,八福晋不必出席葬仪。
但这个月底,宫里为良嫔办正式册封仪式,依礼,身为儿媳的八福晋必须入宫参拜恭贺。胤禩买通太医仍以疾推。鉴于成親时郭绵给两位额娘留下的印象太好,良嫔又不是多事儿的人,这一关过得也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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