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助的贫困生是胤禩: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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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从哪儿来呢?!”

    几个省的欠款加起来也有两百多萬两了。太子进项虽多,花的却更多,把庫房倒幹净也倒不出这么多钱来。

    索额图纵横朝野多年早成巨富,两百萬两其实掏得出来,但任谁也不想用自己的钱填国庫——不往外偷就不错了!

    不过他是带着解决办法来的,就是那个巴林的銀矿。

    事实上,这座銀矿发掘于2018年,是国內最大的银矿,也是亚洲第一大银矿,清朝人原本不該知道它,是胤禩从现代带回了定位信息。

    从去年极力推动斩杀阿吉,他就开始布局这盘棋,为的就是把太子逼到不得不打这个矿的主意。

    他先把消息巧妙地傳给了索额图。

    在老四得到消息很久之前,这个贪婪的老家伙就已经派人去巴林核实过了。不仅确认了矿的存在,大体估了这矿的储量,而且已派人将附近那片区域看守了起来。

    随后,胤禩又把银矿的存在及索额图的动作,设法傳给了老四。老四以为的‘老八的人’,其实正是索额图的人。

    索尔图自以为此事做得极为隐秘,胸有成竹地对太子说道:“我已找好買家,只要太子写一道手谕,把开采权放给他们,便能预支八百萬两分红。”

    “八百万两?”太子被这个数字震惊了。要知道,国库一年才有三四千万两进项。

    索额图微微一笑:“買家愿意拿出一千万两,另外两百万两,需得買通巴林的扎萨克乌尔衮郡王。”

    事实上当然不止一千万,索额图自己还得分一大块蛋糕呢。

    他掏出张舆图,指着红笔圈出的位置道:“此矿三面临山,只需三千私兵便能守住隘口。咱们调兵不便,少不得要乌尔衮配合。”

    这八百万两还不是买断价,而是每年的分成,只要太子一点头,相当于有了一座取之不尽的银山。

    从前他对钱没什么概念,金山银山也未必能打动他,可如今……

    身为帝国的管理者,他知道私自开采银矿,会引起银价波动,继而影响经济民生。

    他更知道此事会严重触怒皇父——康熙最不能容忍他与地方官、商人勾结,更忌惮他暗中结交蒙古势力。

    偏偏这个矿在蒙古巴林。

    倘若康熙误以为他与蒙古人串联谋逆,岂不危矣?

    他踌躇不定,索额图劝道:“做大事者,最忌优柔寡断。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大不了明年将此矿报给皇上,还能邀功一件!”

    “报了就没有银子分。”太子忧心道:“乌尔衮岂能安分?”

    索额图重重一叹,忽然噗通跪倒在他脚下,“请太子将金印交与奴才,若事情败露,手谕是奴才仿写,印也是奴才盗的,与太子

    不相幹!奴才万死不足惜,殿下切不可错失良机,失了人心!”

    事已至此,太子只能应允。

    *************

    胤禩用了一整年筹划郭绵这次的时空之旅,把她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恨不得精细到分秒。

    看完皇庄的麦田,在田埂上就着馬奶酒吃了块烤出了红油的地瓜,他们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城內,穿街过巷,停在一个普普通通的院子门口。

    郭绵看大门紧闭,上面朱漆斑驳,门外的拴马橛都闲着,听着里面安安静静,实在不像个消遣的地方,思维不由发散开来,扯了扯胤禩的袖子,悄声问:“这又是什么秘密基地?你该不会在里面研究青霉素吧?”

    胤禩哈哈一笑,把她拉到路中央,“这里都认不得了?你好好看看,不眼熟嗎?”

    郭绵觉得北京的四合院都挺像的,尤其是一个巷子里的左邻右舍,简直像多胞胎。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她仔细观察了一下,终于发现这栋宅子确实眼熟。远到屋脊上的吻兽,近到门廊下那两只矮小的石马……

    “这是……我家祖宅?”

    胤禩点头道:“上次去在你家祖宅住了几天,听你母親说过这宅子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回来后我便按記忆中的方位寻找,没想到真的找到了。巧的是这宅子正在出售,房主是一位姓刘的工部主事,去年已告老还乡,我便买了下来。”

    “买来干什么?”郭绵不太理解,现在买下也不能保证三百年后属于你或我啊,连皇宫都得换主人。

    不过看着自家宅子,心中还是生出一股强烈的亲切感。

    胤禩正是想让她对这里多一点点归属感。

    他曾听郭真真说,郭绵童年所有假期几乎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她对这里充满眷恋。

    不过他没说出来,怕她看穿自己的小心思,心生抗拒。

    他只说:“我想将它尽可能改造成未来的样子,想你的时候就到这儿住几日。假装我们就在同一片屋檐下。”

    这也是实话。

    郭绵嘴角一抽,眼中流露出‘没这个必要吧,能假装得了嗎,看不见摸不着的’的不屑,心里却涌上一阵感动,感动之后,慢慢泛起酸涩。

    她避开那深沉伤感的目光,大步往前走,“我想回家看看。”

    胤禩快步追上,为她推开门,“我们一起回家。”

    郭绵忽然想起了上次去派出所接他,他听到‘回家’两个字,原本惺忪不醒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那天回的就是这个家。

    所以他才对这里有不一样的感情吧。

    对于胤禩来说正是如此。那个属于康熙和雍正的皇宫不是家,没有女主人的贝勒府也不是家。她的家才是他的家。

    离家三百年,他很想家。

    方才那股酸涩骤然发生了质變,变成了一股冲动,催促郭绵去抱一抱他。

    只是一伸手,蓝色的侍卫服映入眼帘,让她想起了此刻的身份。

    要是真抱上去,八爷和侍卫在暗巷搂搂抱抱的传闻,怕是会让好事者给他钉上‘断袖’标签,作为十年无子的缘由流传后世吧?

    她暗笑着打消了这个冲动,把注意力转到院子里。

    这是一个二进四合院,大门连着倒座房,倒座房正对着一道矮墙,矮墙中间有一道垂花门,这道墙的作用是格开内外院——在郭绵記忆中,这道墙是不存在的,应该是后来拆掉了。

    垂花门后面的格局基本没变,中间有个八十来平的院子,院子的南北方向有一排正房,正房两侧各有一个耳房,东西方向各有一排厢房。

    唯独少了一道最重要的风景。

    “爷,老花匠精挑细选的树苗送来了,坑也挖好了,是否现在种下?”

    吴用抱来一棵一人高的树苗,请示胤禩。

    郭绵走过去一看,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喜,“这是橡树!我家院子里那棵橡树刚好三百多岁,该不会就是你种的吧?!”

    院子里缺的那道风景正是那棵老橡树!

    “应该是我们一起种的。”

    胤禩亦曾听郭真真当笑话讲过,郭绵从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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