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助的贫困生是胤禩: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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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哀怨道:“因为你都没有亲过我,就親了他。我嫉妒疯了。我嫉妒得要跳进湖里泡冷水,才能冷静下来。”

    他还想说,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我一定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身边。但他不敢说以后。

    啊?

    郭绵实在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那能叫亲么?

    你真是没见过世面!

    不过如果你那种吻也算吻的话,你把这种口对口称之为亲,倒也不稀奇!

    所以失足并不是失足,是跳湖?

    你真是疯了!你们这里的伤寒是能要人命的!寿命条还有多长啊,就赶这么折腾!

    郭绵翻着白眼问他:“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亲自给他做人工呼吸?”

    “因为你救人心切。”

    郭绵摇摇头:“主要是因为你做的不够标准,而你糟糕的吻技,让我对你一下子做到位没有信心。”

    胤禩:……

    下一秒他的眼睛蓦地睁大。

    郭绵踮起脚尖,精准地含住了他的唇,湿润温热的舌尖探出来,

    灵巧地撬开他微僵的唇齒,

    轻轻扫过他的上颚,而后缠绕着他的舌,一寸寸攻陷他生涩的防守。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紊乱的呼吸,以及唇齿间青涩的颤抖——这哪里是在赛場上飒沓如流星、在当权者面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八貝勒?分明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郭绵以为,他在这方面很没有天赋。

    因为她教了许久,脚尖都踮累了,他还没有掌握主动权。

    他只会享受,享受得浑身滚烫,呼吸粗重,全身的血液直往下涌。

    刚一分开,她就被两颊潮红眼睛更红的他打横抱起,快步朝床榻走去。

    郭绵把他的怀抱当躺椅,让自己松松懒懒得陷在里面,心里不仅没有半分危机感,还有点幸灾乐祸——倒要看看你能做什么。

    他能做什么?

    他能做一夜。

    极力克製本能和欲望,扮猪那么久,不就是为了等今时今日,老虎乖乖送到嘴里来吗?

    郭绵穿越前,胤禩的侍妾张姝为避嫌独居偏院,终日深居简出。郭绵到来后,小兰为防生变,特遣两名婆子日夜看守,禁其与婢女云珠外出。

    这一日云珠听闻管家雅齐布卷款潜逃,恰逢福晋孕中无力理事,欲为张氏谋取管家之权。

    是夜,月隐星沉,她趁婆子熟睡,悄然潜行至福晋院中。本欲藏身檐下水缸,待翌日福晋晨起时进言,却不料在暗夜中听尽一室旖旎春声。

    ……………………

    接下来的两日,郭绵果真如她所言,未能踏出房门半步。

    初尝情欲的男子,犹如出闸的猛兽,不知餍足。他将在朝堂博弈的城府、沙场征伐的狠劲,乃至夺嫡的全部智谋,尽数化作床笫间的攻势。一招一式暗藏机锋,进退之间尽是算计,逼得她退无可退,纠缠不休。他不知疲倦,亦不知羞,即便皮磨破、腿发软,仍执拗地索求无度。

    至此,郭绵才深度共情那个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人,悔啊!

    到了穿来的第十三天,郭绵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独占大床,刚要庆幸终于摆脱了那个粘人精,心忽然往下一沉。

    不对呀,今天难道不应该穿回去了吗?

    该不会和胤禩做了真夫妻就回不去了吧?

    天光蒙蒙,屋子里空无一人,四周寂静无声,她忐忑不安地跳下床,一瘸一拐地跑去打开房门。

    小兰,小呱,小宋她们都在院子里井然有序的忙着。

    “福晋醒了?”小兰搁下浇花的喷壶,笑吟吟迎上前,依着胤禩的嘱咐回禀:“貝勒爷正在书房绘后院改建的图样,特意吩咐奴婢,待福晋用早膳时唤他过来。”

    郭绵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抬眼望天。

    冬日的晨光来得迟,天色灰蒙蒙的,似阴云壓顶,又似一场未醒的魇梦。冷风掠过,激得她肌肤生寒,不自觉地环抱住双臂。

    “风凉,福晋仔细身子。”小兰忙上前搀扶,“奴婢伺候您更衣可好?”

    郭绵表情严峻地摇了摇头。

    她很害怕被留下。十分担心胤禩是不是又干了什么,类似把她的生辰八字写在宗谱玉蝶上的事儿。

    “去把贝勒爷请来,就说我有十萬火急的事儿要见他。”

    小兰刚要应声,忽听‘哐当’一声——檐下水缸的盖子猛然掀开,一身狼狈的云珠踉跄爬出,急声喊道:“小兰姐姐且慢!奴婢有要事禀告福晋!”

    “你?!”小兰脸色骤变,“你是何时躲在此处的?莫非意图不轨?来人——”

    “且慢。”郭绵抬手制止,眸光微沉,“让她说。”

    万一这件事跟她没能及时穿回去有关呢?

    云珠踉跄着冲到郭绵面前,扑通一声重重跪下,“福晋容禀!奴婢云珠,自幼入宫,初在尚衣监制衣,后调往延禧宫侍奉良主子。十三岁那年”她顿了顿,苍白的脸颊泛起诡异的红晕,声音低下去,“被选为贝勒爷的试婚宫女……”

    郭绵眸色骤然一沉,身子微微一晃。她平日里极看不惯别人下跪,此时也忘了叫起。

    小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冷冷斥责:“贝勒爷并未亏待过你,你到福晋面前说这些,是想额外讨什么恩典?”

    “奴婢不敢!”云珠诚惶诚恐地摆手,讨好地望着郭绵道:“只是听闻雅齐布走后福晋找不到管家的人,奴婢想为福晋举荐一人。”

    “哦?”郭绵强壓下心头翻涌的情绪,调整表情,以免吓得她不敢说——一个要藏在缸里才能被自己看到的人,她身上藏着胤禩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她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是谁呀?”

    “福晋,她其实早就疯了,贝勒爷是看她可怜,才把她带出宫的,她——”小兰还想阻拦。

    郭绵一个眼风扫去,那凌厉如刀的眼神,竟似沙场老将审视敌探般骇人,吓得小兰顿时噤声,只得悄悄对小呱使眼色,示意她速去寻贝勒爷。

    郭绵没有理会她们的小动作,转头朝云珠一笑:“你说。”

    明明是最温和的语气,却让云珠感到无形的威压。她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不怒自威的女子,与夜里那声声撩人心弦的娇吟联系在一起。

    也正是那些令人春水横流的动静,彻底点燃了她压抑多年的渴望——她再也不要独守空闺,哪怕拼上性命,也要做一回贝勒爷的女人。

    当胤禩带着一身墨点匆匆赶到,郭绵已然不再院中。

    云珠亲眼目睹郭绵凭空消失吓得面如土色,在胤禩拔剑砍来时生生吓晕。

    第114章 第114章……

    2037年12月25日,巴黎,塞纳河畔。

    今天是巴黎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花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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