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万人迷选择BE[快穿]: 1、序章

推荐阅读: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绝色万人迷选择BE[快穿]》 1、序章(第2/4页)

地倾听着。

    陆雎最后道:“吾会带给你不输过往的荣耀。远比一个妃子尊贵。”

    阿忘并不期待。

    荣耀与权势或许属于他,但不会属于她。

    陆雎所求,最后还是化作了一场梦幻泡影。

    将军死了,让她逃,又要逃到哪里呀。

    陆雎败了,沧郡就要破了。阿忘累得走不动,不想走了。

    她在床榻上躺下来,睁着双眸回忆过去,闻君俊美的模样成了血,沃赤暴虐的模样化作火,而陆雎死无葬身之地,尸骨堆积于腐烂的战场。

    无人善终。

    她能例外吗?

    ·

    沧郡换了主人,阿忘也跟着换了个主人。

    臧扶提着他血迹斑斑的剑走进将军府,阿忘支着手肘斜躺起来,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你就是那妖姬?”臧扶的嗓音低哑,像战场上的闷鼓。他的盔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似血涂四野的晚暮。

    阿忘不怕他,也不答他。

    臧扶提着宽剑走近阿忘,将剑刃横斜于阿忘脖颈旁。

    阿忘看着他,颤了下眼睫。

    “还是怕了。”臧扶大笑起来,扔了剑抱起阿忘。

    他用手背去抚蹭她柔软的面颊,从下颚一直抚到额角:“都说妖姬祸国殃民,所到之处灾难必随。可我臧扶不信这个邪。”

    “我不会杀你。”他松开手,望向自己一旁的宽剑,血渍层层人命条条,“只有懦夫才会将一个国家的存亡归结于一个女人。”

    “我是臧扶,你可以叫我侯爷。”臧扶低声道,“从此,我就是你新的夫君。”

    阿忘瞧着他自说自话,不反驳也不赞同,她只是这乱世里随波逐流的花,命运从不曾掌握在自己手里。

    庆功宴上,臧扶抱着阿忘出席。

    阿忘从臧扶怀里抬起头来,往外随意看了看。嘈杂喧闹的庆功宴霎时一静。

    她乏味地转过头,又埋进臧扶胸膛处。武将宽大的胸膛热得像盛夏的知了,让人难以忽视。她觉得不舒服,却也不反抗。

    只是顺从地做一个摆件儿,搁在这人身上,等他死了成了枯骨,换一人继续攀附。

    酒液的轻响,刀剑的碰撞,血与欲灌在这庆功宴上,践踏一地的尸骨。

    臧扶给她一杯酒,阿忘接过一饮而尽。醉了也好,比醒时畅快。她喝不够,自己伸手拿了一壶。

    饮了小半壶,手就乏力地握不住壶柄,只能任这酒壶滚到地上,润湿难得的白虎皮。

    阿忘两颊微红,像是海棠春睡,她伸手去摸臧扶下颚,想看看王侯的骨头是否跟亡国帝王一样的暴虐。

    臧扶并不阻止,垂头看陷入酒醉的阿忘,微微入了迷。

    阿忘笑着,发现人的骨头没什么不同,一场大火都能烧熔,皮黏着骨,骨成了灰,和深宫一起焚毁。

    她松开手,垂下头,像被疾风暴雨摧残的可怜月影,于潭水中美得影绰而惊心。

    庆功宴后,她成了臧扶的贵妾。

    又一日,她遇见臧扶的小弟。

    阿忘在桃花林中漫步,偶尔低头看一眼自己踩碎的粉瓣,汁液悄无声息融入泥土,而脚底粘的残尸被不断踩踏直到从粉到黑,难见从前。

    她提起自己的裙摆,太长过长,阻挡她前行的路。

    她不去看远处的天,太苍白太空茫,看了只让人怅惘。这没有阳光的午后,阴云与雾起,桃瓣同泥生,湮灭是坠落的底色。

    她漫步在林中,漫天粉意坠,有一刹那,她愿同睡。

    在桃花树的缝隙里,她瞧见有人在看她。

    那人躲得不够及时,且露出了一脚鞋履。

    她放下裙摆站定,等着那人自己走出来。

    片刻过后无人惊动树梢或鸟雀,阿忘浅浅一笑,转身准备离去。

    “咔擦——”

    可怜的桃枝被人折断,臧治走了出来,说是来摘一枝桃花放花瓶。

    又问她是谁。

    阿忘不答他,转身往前走。

    臧治大踏步越过她,停下,拦住她离去的脚步。

    他说他叫臧治,是侯爷之弟,他没见过她,问她是这府中何人。

    庆功宴上臧治还没到沧郡,可只要见过她的人,就免不了想起那传闻中的妖姬。

    或许是心底里不愿相信她就是那个人,臧治想要问个明白。

    阿忘浅浅笑了,故作亲切地说:“我叫阿忘,是你哥哥的妾。”

    看着臧治年轻的面容霎时苍白,阿忘惆怅的心畅快了些。她不愿承认,他人的痛苦能带给她慰藉。

    阿忘绕开臧治往前走,过长的裙摆轻柔扫到了臧治的鞋,他踩住了她。

    阿忘停下来,不解地回望。

    臧治看着她,怔了好久才开口:“桃——桃枝送你。”

    他抬起手,送上那枝桃花。

    阿忘微蹙眉头:“不要你的桃花,你踩到了我的裙摆。”

    臧治猛地惊醒,退了一步:“抱——抱歉。”

    “我会赔罪的。”他这样说着。

    不过几日,阿忘的闺房中就多了许多华丽的锦缎与钗环。

    她拿来小刀,将锦缎一点点划破,像是扔石子于水中,非要溅起点涟漪来看看。

    臧扶到的时候,她躺在铺了大半床榻的碎布里,有的缠住她脚,有的沾上她腰。

    阿忘支起手肘看他,这正值青壮的侯爷远比他弟弟来得沉稳。

    臧扶张开手,是叫她帮忙宽衣的暗示。阿忘没动。

    臧扶倒没怪罪,自己脱下沉重的盔甲,走上床榻抱住她:“近日都在做些什么?”

    阿忘拾起几缕碎布,咬着下唇笑:“撕布。”

    她将华贵的碎布拨到臧扶头上,而后去摸他面颊,摸他扎手的胡茬:“侯爷……”

    她这样轻柔地唤他,好像有万千的情意难诉,臧扶的心在这一刻猛地跳了一下,他偏过头,不愿受她蛊惑。

    阿忘将手搭在他肩上,这具温热的身躯远比尸骨来得暖。她喜欢暖意融融的春,不喜欢冰冷刺骨的冬。

    她抚摸着臧扶的鬓角,真心假意地说想他。

    或许是真心的,毕竟一人的日子多无聊啊。

    “你怎么不看我。”阿忘凑近他耳畔,轻声地呢喃。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阿忘轻笑着,“淹没不了侯爷,也啃不动侯爷的血肉。”

    阿忘轻柔地捧正臧扶的脸庞,在他的嘴角印下一个悄然的吻:“侯爷在怕什么。”

    臧扶闭着双眼,蹙起了如剑的长眉,可他的手却将她腰肢抱得更紧,口是心非的东西。

    阿忘轻吟一声:“抱疼我了。”

    臧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