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大佬的路人甲前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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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检查,誰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所以晚上睡覺,游雾州也没乱来。

    余银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越想落水的事越觉得不是巧合。

    可又实在看不出来游雾州和江窈,两个人之间有什么。

    但余银也说不好,毕竟游雾州这个人太会隐藏了。

    余银不是个喜欢藏着事的人,这些日子出了这么多事,她压在心里连个能说的人都没有。

    偶尔把那些事变个意思,还能跟他说上两句。她睡不着,也不敢翻身,怕游雾州知道她没睡着,再多问两句,她一个没忍住说出来,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怀着这些心思,余银都不知道知道自己想了多久才睡着。

    她也不知道,黑暗里,旁边躺着的那人,听着她不平稳的呼吸,静悄悄地盯着她看了好久。

    第二天早上的雨小了很多,游雾州醒的很早,他手撑着脑袋,手指描绘着余银的脸部轮廓,顺着她的脖子缓缓下移。

    目光最后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垂着的眼睫遮盖住他眸底的情绪,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定定地看了许久才收回视线,从床上起来。

    走的时候帮余银把蚊帐掖好,拿着书撑着伞去了知青点。

    余银在游雾州没走多久就醒了,听着外头雨不怎么大,她就起床洗漱吃了飯。

    下雨也没什么能做的,她回到房间开始放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听到家里好像来了人,一阵男女声混合对话声,他们说了好一会,余阿娘声音里抑制不住的激动喊她,“小鱼儿,快起来,看看誰来了啊。”

    緊接着,她又听到了虎丫和余庆兴奋的叫声。

    余银闻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火速的穿好衣服,连鞋都来不及拔,往屋外冲。

    院里因为下雨,地上又湿又滑,她又跑得急,差点没摔到在地上。就在这时候,一雙沉稳有力的手臂,眼疾手快地即使拉住了他。

    “没事吧。”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看看你毛毛躁躁地。”余阿娘在她们旁白道:“小周醫生,就不應该扶她,讓她摔一跤下次就能記住了。”

    余银站稳身子,先是看到扶着她的胳膊穿着有些发黄的白大衣,她仰头,对上一雙清浅含笑的眼眸。小周醫生,是那天那个醫生。

    她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抱歉的笑了一下,“没事,谢谢你啊。”

    “慢点走吧,有点滑。”周华锦也松开了她的胳膊,往后退了退,只是耳尖染上了一抹淡红。

    余银放慢了步伐,和他一前一后的往堂屋里走。

    她一侧头,就看到了堂屋内站着的男人,他高大轩昂,身型笔挺如松,深绿色的衣服套在身上显得威风凛凛。

    浓密的黑发下,微皱的剑眉,一双和余银相似的鹿眼,但眼神清冽,冷冷地让人不敢多看。

    直到看见余银,两人目光对上,神情才柔和了几分。

    “哥。”余银忍不住红了,有些哽咽的叫他。

    余金嗯了一声,淡漠的的语气,但动作却轻地,摸了摸她的头。

    这样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余银看着,眨巴了下眼睛,那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余金頓时愣住了,摸着她头的手一时间僵住了。

    余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也不想哭,可是就忍不住,心里藏了好多事,见到余金后,只觉得十分難受。

    还有些莫名地委屈。

    此时的她就像个伤心的小孩子,哭声嘹亮,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她。

    余金从余银长大后,已经很少见她这么哭的伤心,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搭在他肩膀上的人,那人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余金。

    余金接过手帕,动作刻意轻柔的给她擦眼泪,擦了两下,余银哭的更厉害拿过那手帕。

    “哥你擦我脸的疼死了。”余银道。

    她说完,觉得屋里有些过分的安静。她抬头看着余金,他的肩膀搭了一双又细又长,指尖莹润,那是一双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手。

    她看向那双手的主人,这是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男人,比他哥还要高一些,那人长得,一个男人有些用漂亮形容他也不为过,尤其是他那一双很漂亮的眼眸,眼尾微微上挑,很是勾人。

    就连经常看着游雾州那张脸的余银,看着他的脸也有些愣住了而忘記哭了。

    “你好,你就余金同志的妹妹余银吧。”男人的嗓音慵懒磁性。

    “你好。”余银看了看他哥,问她哥:“这是谁啊?”

    “是戰友,周华言同志。”余金頓了顿,冷声介绍着。

    听到这么介绍,周华言搭在余金肩膀上的手指轻点着,勾了勾唇。

    余银哦了一声,又多看了周华言两眼,她哥很少跟人这么勾肩搭背的亲密,估摸着应该是很好的戰友,要不然也不会把他带家里来。

    余阿娘走到余银旁边,看着余金,那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眸,她莫名觉得发虚,转念一想自己又没啥需的,道:“这丫头哭跟我可没关系,估计是太想你了。”

    余银这会儿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点着头道:“对,哥,就是太久没见你,有些想你了。”

    她一时没忍住,差点忘记了他哥性子。

    余金知道俩人啥性子,但余银刚才哭的实在是不像没事,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眸,看着余阿娘和余银,声音冷冷:“是吗?”

    余阿娘被他这么一看一问,不禁想想自己真做了啥吗?余银心里藏着事,慌措收敛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余金还是静静地看着两人不说话。

    周华言见状,凑近他耳边极小声地说了句,“这么多人在呢。”

    余金这才移开眼去,余阿娘和余银顿时松了口气。

    余阿娘猛然想起自己还没做飯,急道:“瞧我这脑子,你们肯定都饿了,我去赶緊给你们做飯去。”

    说完,着急忙慌地就往厨

    房去。

    “我去吧。”余金拉住余阿娘,“娘你不还要收拾屋子。”

    “不不不,你跟你战友还有小周医生聊聊天,娘去做。”余阿娘说:“屋子晚一会儿收拾也来得及。”

    余金知道家里人的手藝,坚持道:“我去。”

    怕她娘要去,又补充道:“我答应了周华言同志今天做饭。”

    “是的,婶子。”周华言解释道:“早就听说他手艺好做饭好吃,部队里的同志们都惦记着这一口,就我一直没有机会。”

    “好吧。”余阿娘也承认余金手艺好,但她不舍得儿子大老远回来,还要做饭,可余金都说了,她也没办法,只好道:“那你要做啥菜,娘给你准备好,你直接炒就是了。”

    “不用。”余金看了眼周华言,“他要来打下手。”

    “那哪行啊。”余阿娘皱着眉,“哪能让客人动手的。”

    “我答应过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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