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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年代文大佬的路人甲前妻》 30-40(第4/16页)
余阿舅扫了一眼他们,嗤笑一声道:“爹没文化,你姐夫有文化,讓他告诉你。”
虎丫从余阿舅怀里出去,拉了拉游雾州的袖子,“姐夫,我想吃余慶的糖,问他叫哥哥了,他没说不给我,说虎丫黄鼠狼给鸡拜年啥意思啊。”
張朝阳的垂下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劉知青也有些尴尬。
游雾州叹了口气,摸了摸虎丫的头,“哥哥他就是覺得你最近糖吃太多了,对牙不好。”
“不给就不给,说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啊。”虎丫哼了一声,“他就是欺负我没上学不行,要不是我想吃糖,才不会对他叫哥哥,坏余慶,再也不跟他好了。”
游雾州欲言又止,劉知青依旧不依不饶,“等我们之间有人考上了肯定会报答你的,游哥,就幫幫我们吧。”
“为什么?”虎丫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他们,“他们是要跟你抢老师的人吗?为什么还要幫他们。”
游雾州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跟虎丫解释。
劉知青知道不该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但还是忍不住说:“我们不是抢,这个老师是大家都可以去试试的,谁考上了算谁的。”
虎丫看向游雾州,他点点头,“都可以去考试的,他们也是,没有抢。”
“那为啥要幫他们?”虎丫问他:“你是二球货姐夫?”
她这话问的,大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知青点的几个人嘴巴微張,有些不敢相信。
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張嘴就骂游雾州是二球货,这样的话显然只有家里人经常说,她才能记住模仿。
也不知道游雾州跟余家結亲,过的是什么日子。
游雾州一顿,余阿舅立马拉着脸:“虎丫你怎么骂人,谁教你的这话。”
虎丫回头看了一眼她爹,摊着手,有些嫌弃的说:“姐说只有二球货才会什么忙都帮。”
在场的几人心里顿时有些五味杂陈。
虎丫拽了拽游雾州,示意他蹲下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有些纠結的说:“我覺得你應该不是二球货,但姐说的二球货和你现在確实有点像啊。”
“你可不能成二球货,那样我就吃不了好吃的饭了,姐还答應我了,你考上老师后錢都给她,她只帶着我买桃酥吃,不给余慶吃。”
屋里的余庆听到了这话,不敢相信的看着余银。余银连忙摇头解释,“我没跟她说好过,你俩我可是同样对待的,你可能不信我。”
“咱俩认识的时间可比虎丫久,咱俩多亲啊,你姐可不是那样的人啊。”
余庆对她这话保持怀疑态度。
游雾州听到了这话,有些想笑。虎丫见他们不说话,小嘴叭叭地说:“我就知道姐夫你不是二球货,你现在是我们全家的指望了,可不能当二球货,二球货没有錢,不能给我买吃的,姐也不给二球货生娃娃。”
“姑说姐肚子有了小侄子,我要多多的吃的留给小侄子吃。”
眼见虎丫越说越離谱,余银连忙从屋里出来,一手捂着虎丫的嘴巴不讓她乱说,“那个,我没教她,这孩子也不知道搁哪听的。”
说完,抱着虎丫就往屋里帶。
虎丫那虽然是童言童语,但也点的够明白了,可刘知青他们却当做没听出来,道:“游哥,我们可以给你写保证书,再盖上手印的。”
游雾州直起身子,视线从余银離开方向收回,“我也要养家,没有空闲的时间能挤出来给你们,如果非要这样的话,我只有尽量做到一周内,抽出一天的中午时间不睡覺,去知青点找你们。”
“就一中午?”刘知青撇了撇嘴,“那点时间够幹啥啊?”
游雾州有些心梗,走到张朝阳面前,“我现在是住的我媳妇家,你们也知道我结婚了,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孩子要养,只有一中午,如果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了。”
张朝阳老实的点了点头,“我回去再跟大伙商量一下。”
“是商量你们同不同意这一中午,不是商量能不能再讓我多空点时间。”游
雾州忍不住说。
刘知青嘀咕,“你不是有钱,还在乎教师那点钱。”
游雾州张了张口,忍不住想爆粗口,覺得自己现在真是虎丫嘴里的二球货不远了。
余阿舅黑着脸,“我累了,要去睡会了,小游带着他们出去说吧。”
“雨下这么大,去哪说。”刘知青说。
游雾州摆了摆手,“点长,你们回去商量好了告诉我就行,我还要去给我媳妇煎药了。”
已经再明的不能再明的赶人了,张朝阳拉着刘知青,“那我们先回去了叔,商量好了我过来跟你说一声,游知青。”
游雾州嗯了一声,“下着雨,我就不送你们了。”
他连最后的面子功夫都不想做了,等知青们走了以后,不禁说:“都是知青,我不能完全割裂开。”
余阿舅知道,也没多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余银也从屋里出来了,余阿舅忍不住说,“以后可不能教她骂人了。”
余银自知理亏,点头應着。
刷完碗的余阿娘和王桂香也过来了,见状问道:“教啥骂人的话了。”
余庆抢答道:“虎丫说姐夫是二球货。”
王桂香一听,绷着脸教训虎丫,“虎丫你咋能骂你姐夫啊。”
“不是,我没有。”虎丫跺了下脚,“是姐说过的,啥屁大点的事儿都赶着帮忙的人是二球货,要是骂人的话,为啥娘和姑也说过的,我不能说。”
这话是她们坐在一起,说王大花对她娘家,上赶着一点屁事儿都要问问去,確实是骂王大花的。
但是没想到让虎丫学了去,今还用在了游雾州身上。
余阿娘先反應过来,指头轻轻碰了下虎丫的额头,“那你也不能说你姐夫,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了啊。”
“姑娘家家的嘴巴幹净一点,啥你都学,啥都往外说。”
虎丫不服气道:“姐也是姑娘,她都能说,我为啥不能说。”
“你姐结婚了,不是姑娘了。”余阿娘轻咳一声,“余银以后也不能说了,省的让她在学了去瞎说。”
余银无奈地点了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余阿娘问游雾州,“他们来找你干啥的?”
“想让我帮他们讲題。”游雾州说道。
“是姐夫考老师的題。”虎丫补充道,“姐说他们真不要脸,还说他们又奸又坏的。”
余银瞪了一眼虎丫,这咋还真是啥都学,啥都说啊。
余阿娘剜了余银一眼,问他:“那小游你答应了?”
“答应了,那个最不要脸的还说姐夫有钱,怎么还惦记着老师那点小钱。”虎丫正是一个话多,且喜欢把周围人的话学出来的年龄。
余阿娘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游雾州,觉得那二球货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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