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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所有人都觉得我是终极反派》 90-100(第15/16页)
着摄像头行走,甚至一直都戴着兜帽,借助宽大的兜帽隐藏了自己的面孔。
陈拾意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下来,她把小电锅推到一边,放大每一帧画面仔细查看,终于明白过来,是哪个地方让自己感觉到了违和感。
这人的手要么就是插在衣兜里,要么就是藏在袖子里,陈拾意把视频看了两遍,都没看见这人在行动时,像正常人那样正常摆动双手。
为什么一直把手藏起来?
是习惯性动作?
还是因为……手上有什么标记?
陈拾意皱起眉,将视频的画面截图放大,去看那道人影将双手插进兜里的动作。
短暂的两秒钟,却已经足够传递出许多信息。
是黑色的。
那宽大的衣袖下,透出一点模糊的痕迹,黑色和灰色的交界线非常模糊,但却存在。
陈拾意将这个发现发给同事,让对方注意一下这人是不是戴着手套,这可能是个线索。
同事秒回了一个OK的手势表情,又不忘记分给她一条新消息。
“那个人不是可能是那个跟踪狂吗?”
陈拾意点开同事发来的语音消息,带着一点疲惫的年轻女声就从电话听筒中传了出来:“我们就特地调了那附近的摄像头上的监控,按照下午的时间点往后看。”
在捕捉到可能是那个跟踪者的身影之后,她们就盯紧了那条路线上的摄像头,开始跳到当时的案发时间往后推,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换了路线,总之,她们没在看到那人折返的声音。
陈拾意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秒。
那不知为何而来的烦躁情绪重新在她的体内发酵,让陈拾意用力咬了一口手指指节才勉强恢复了平静,她询问道:“其它几条路线呢?”
同事道:“也看了,但暂时都没什么发现,不排除她有另外的逃跑路线……但就现在看来,那人可能还在那一片守着。”
“当然,这也只是一种可能,一般情况下,他们要是犯事被发现,肯定第一时间就跑了嘛。”
陈拾意有些焦躁地解开了一颗扣子,那股火气一直在体内闷着,让她觉得浑身上下都各种不舒服:“我知道了,麻烦你了,明天请你吃饭。”
叮咚。
手机提示再次弹了出来,或许是因为那段视频,电量再一次下滑,来到了百分之十。
巡逻的同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
陈拾意忍着火气,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情绪,她皱着眉头把小电锅洗干净,给老板送了回去,又盯着往下掉了百分之二的电量做了两个俯卧撑。
不行。
得联系一下她。
但如果她说了……又把人吓着了该怎么办?
陈拾意皱着眉头,犹豫不决。
“怎么样,我的诚意足够吗?”
沙哑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干涩,安知定定盯着面前笑容灿烂的女孩,那种无法忽略的,仿佛身边的物质在畸变的怪异感,让她如坐针毡。
“很足够。”
季朝映轻声应下。
但只是应下。
她没有表现出加入的意向,更没有任何交付而出的承诺,季朝映双手交握,她笑意盈盈地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从她过分苍白的面庞,再到那刚刚垂落在耳朵顶端的短发。
她忽然开口,就像是此前的那个小玩笑。
季朝映说:“你杀了你爸爸?”
系统在脑海中发出惊疑的询问,对面的女人则本能地皱起了眉头,话题跳转的速度实在太快,以至于她的本能快过了大脑,那双形状细长的眼睛里浮现出了清晰的不悦与敌意,却又在下一秒反应过来,还没完全形成的阴沉表情凝固在了半路上。
看起来有点好笑。
于是季朝映也真的笑了。
她垂下眼来,叉起一块蛋糕送入口中,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轻快的愉悦:“啊呀。”
“猜对了呢。”
“让我猜猜。”
季朝映含着蛋糕,声音变得有些含混,如果不听她说话的内容,这幅模样甚至透着一股天然懵懂的可爱:“你妈妈替你顶罪了,是不是?”
……遭了。
安知终于意识到了自从她开口之后,就一直存在的异常之处到底在哪里。
仿佛被泥沼吞没的猎物,当她还沉浸在那生长在树丛间的美味浆果时,身体便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下陷。
等到猎物终于反应过来情况的异常,却已经失去了挣脱的能力,她所做的任何挣扎的手段,都只会让自己更快速地沉陷下去。
安知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对面的女孩笑得无辜又甜蜜,仿佛自己说出口的话,不是她在外人面前掩盖了十几年的,除了自己和那个生育下她的女人之外,连警员都并不清楚的秘密。
这让她格外不适,甚至从胃里翻涌出强烈的呕吐感。
安知开始试图挣脱出季朝映的谈话节奏,她语速很快:“是我在哪里冒犯到了你?如果是的话——”
“让我猜猜,你爸爸对你做了什么?”
挣脱的尝试,就这样被女孩轻飘飘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击溃了。
“……”
安知有些发窒,仿佛喉咙被人掐住,口中吐不出一个字。
她怎么会知道?
是用了什么手段潜入了警局的系统吗?是黑客?
不对,这是个秘密,除了?*? 她之外,只有那个女人知道的秘密!
她背叛了她吗?
又一次?
“表情好明显。”
季朝映看着她僵硬的,变得比之前更加苍白的面孔,好心地提她解答疑问:“之前谈到基金会的时候,你就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啊。”
“不是吗?”
仿佛时间定格一般,一直保留在小学时期的发型。
早已经说明了,那桩发生在她童年时刻的意外,到底为她留下了多深的印痕。
“之前,说到你爸爸的时候。”
季朝映轻声道:“你看起来……真的很痛快呢。”
之前。
当安知说到,别人都觉得她的妈妈杀了爸爸的时候。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她的脸上,带着轻快的,愉悦的……本能而发的笑意。
只有在提到了她的母亲时,那笑意才有了短暂的凝固。
“基金会应该也发现了什么,是吗?”
季朝映笑着问她:“还是说……只是单纯地觉得,目睹了妈妈杀夫的孩子,可能会有天赋?”
她仔细地打量着安知面上的神情,明了了对方没有说出口的,但却已经表现在了行动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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