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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所有人都觉得我是终极反派》 110-120(第6/15页)
拍上他的肩。
“还什么买不买的,上次看你吐成那样,还以为你不好这一口呢,这都是咱们这儿自古以来的老文化了,也就一块肉,肉补嘛,你能想开就是好事,老师今天带你好好吃一顿!”
这一次,师生两个都挤在了小厨房里。
张青建看着老师从塑料袋里把新鲜的胎儿清洗干净,胎儿已经成型,但不像上一次的胎儿月份大,只有小小的一个,男老师将它仔仔细细清洗干净,做了几道工序后,把它和早早准备好各类佐料放到了一起去。
这一次,张青建吃得很香。
香。
好香。
太香了。
香得让他甚至都有些失态,险些在男老师面前,痴迷地将所有肉汁都舔干。
汤鲜肉美,带着热乎气的汤和肉一起落进肚子里,叫张青建贪婪地将骨头剁开,把骨髓都吸干,男老师的儿子吃了滋补的脑袋,前段时间里成功考上了市里出名的中学,在喜悦之下,也终于坐上了餐桌,和爸爸、爸爸的男学生一起享受这一桌美味。
四个男性坐在一张桌子上,男中年、男青年、男少年坐在一起,将被堕下的男胎吃得干干净净。
第二次吃了肉,张青建就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默契地跨入这条线,与男老师一样,开始收购新的堕胎,月份大的月份小的,他都要,在医院食堂里的时候,没办法直接吃婴儿煲,他就只吃素食,等到下了班,再好好做一顿饭犒劳自己。
“难道你就只吃这些边角料?”
季朝映瞳孔漆黑,面上带笑,她松开钳制住张青建的手,示意他继续往下吐露。
“……这对您来说,可能只是边角料。”
季朝映的言语,更叫张青建确定了某些猜想,他顿了顿,才赔着笑道:“……但那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懂,能吃到这些,已经很难得了。”
张青建将自己说得像个吃不饱饭的难民,但季朝映都已经开口催促,他便也不再仔细回想自己煲过的那些婴儿美食,只道:“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是靠这些堕胎过的……”
直到一场意外发生。
医院里的堕胎数量其实很大,梁省毕竟有着能堕胎堕到影响性别比的传统文化,七八个月即将临产的孕妇也能堕,更不必提那些月份小些的了。
这些胎儿,只靠医院里的人,自然是没办法消耗干净的,所以许多堕胎,都流向了市场,被一些家里有病人,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好这一口的普通人买走。
问题就是出现在一个普通人身上。
那是个普通的男人,也有着和男老师一样的喜好,很信婴儿滋补的理论,他日子过得花,为人虚虚荣又爱炫耀,抢到一具七个月的堕男婴后,就把煮好的婴儿汤拍下来,发到了网络上。
这一发,就发出了大问题。
食婴的癖好,其实只能算是小范围的传统,在梁省里也只是少数派,这匪夷所思让人发毛的“习俗”被一张照片揭露,血淋淋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顿时引发了一场舆论风暴。
尤其那个男人还十分愚蠢,他感知不到事情的严重性,在舆论发展的前期还不时发表新的嚣张言论,更将把堕胎卖给他的妇科男医生也揭露了出来,叫舆论发展得更快更猛。
在舆论的压力下,这项“传统习俗”很快便被清算,张青建失去了食物来源的同时,他的好老师,也因为经年累月的“爱好”,被牵连丢了工作,在去接儿子下学的路上出了车祸,和儿子一起,在熊熊燃烧的车厢内被烤得外焦里嫩,滋滋冒油。
第115章 谢谢你送来的肉。
那几乎是一场灭顶之灾。
起码对于张青建与他的男老师来说, 是这样的。
城市戒严,一群从周省精挑细选出来的监察者被派了过来,张青建光是要保住自己就已经殚精竭力, 连男老师的丧事都没有顾得上去。
他的食物来源直接断绝,紧绷的精神与饥饿的肠胃,让他的身躯像是一根点燃的木柴般飞快地削减下去。
张青建几乎要被逼疯了。
他没办法接受其他的食物,每日的进食像是受刑, 他尝试过鲜美的极味, 就无法再把那些劣质品送进口腔,咽下食道。
不过两个月,他便形销骨立,连医院里的工作都变成了无法负担的重活, 又一次加班昏迷后,张青建丢了工作——医院不敢再留他,怕再留着他, 会叫人死在工作岗位上, 让本就已经恶劣的名声雪上加霜。
这对张青建而言,算得上个格外严重的打击。
张青建的出身其实很不错。
他的母亲是个有些小钱的闲人, 爱好油画,日常忙着挖掘一些有天赋的女画家, 和有容貌的男画手,将绝大部分心力投入了自己的画廊,父亲则是个家境平平,却很有几分容貌和文采的大学讲师。
他的家境或许算不上多么富贵, 却也已经算得上中产阶层, 有着这样的家庭环境,张青建从小到大都没有受到过什么大的打击, 此刻被医院因为个人原因辞退,对他而言,实在是脸面大损。
——更何况,这医院现在已经被外界挂上了种种恶名,被人指为不入流的黑心医院,被这样的一家医院辞退,难道是说他连这种地方都配不上?
实在是太让人觉得羞辱了。
更叫张青建苦不堪言的,还是身体上的虚弱,他明白自己食婴的癖好,对身为一家之主的母亲而言算得上个大丑闻,完全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只能在对方不满地打来电话的时候,低头忍下那些委婉但足以让他羞愧不已的指责……然后失去母亲因为不满,而断了供给的生活费。
张青建的生活一落千丈。
“那段时间,对我来说可太难熬了。”
嗅闻着空气中残留的肉香,感受着胃囊被填满的充实感,即便脖颈上还残留着隐痛,喉咙也因为压迫受损后一直在不住出声而嘶哑,张青建仍旧在对比中产生了一股微妙的满足感。
他咽下不自觉地溢出的喟叹,盯紧面前已经重新落座,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的女孩,低声道:“您或许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处境……”
“我确实没有。”
季朝映打断他似乎要出口的感怀和马屁,面上的笑意变得愈发灿烂:“所以呢,只是少了点边角的烂肉,就让你变成了那副模样?”
她道:“这样的表现……让我好失望啊。”
张青建心头一跳,他一想到那可能的猜测,再看面前的女孩的反应时,情绪便格外容易被她挑动,他连忙道:“其实也不是,那段时间我虽然落魄,但也是因为那会儿的低谷,我才学会了更进一步的技巧……和您相比,我其实算不上什么……”
他几乎称得上阿谀地对着季朝映拍了好一顿马屁,叫她的眼神变得和缓了些,才不敢再怀念过去,只匆匆提起了自己彼时终于生出的几分长进。
那是他的生活费已经被断了两三个月的时候了。
彼时已经入秋。
张青建家境不错,花销上自然也大手大脚,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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