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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所有人都觉得我是终极反派》 240-250(第12/16页)
是拿料包煮的吗?
应逐有点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喜悦,她自豪点头:“从小我妈她们就说我厨艺很好,其实我高中的时候差点去学厨师专业……”
季朝映看着她,表情很崇拜:“哇——好厉害!难怪底汤闻起来这么香。”
陈拾意:“……”
那是料包,那是料包啊!
底汤熬好,锅被端到了桌上,应逐强烈建议季朝映先尝尝还没动过的蛋糕,季朝映看一眼翻滚的乳白汤底,又看一眼坐在对面,默默缩小自己存在感的陈拾意,打开透明包装盒,浅尝一口。
不是很甜,糖的分量至少减半,比起一般的蛋糕口感更轻盈,是她喜欢的口感。
但是应逐其实有点大大咧咧,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并不怎么注重细节的类型,之前她们出门,涉及甜点时季朝映都没有明显表露过喜好,她是怎么知道这点的?
季朝映看了一眼相对而言,更了解她口味的陈拾意。
应逐发现了这一点,怒瞪坐在自己对面的讨厌鬼。
刚刚开始下菜,但的确对应逐提过女孩口味的陈拾意:“……”
这饭还能不能吃了。
事实证明,这一餐其实吃得很不错。
应逐的生活品质其实算中上水平,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不论是小吃店还是路边摊她都能适应良好,才没怎么显出过这一点。
但是在这种自己买食材自己做的时候,这种品质就会很清楚地显现出来,底汤之所以能那么香,是因为她挑的底料就很贵,买来的其它食材也都是精品,连绿叶蔬菜都格外鲜嫩水灵。
火锅的味道是真的很好,就连肥牛汤饭的味道也格外出彩,只是应逐的注视实在太有存在感,哪怕陈拾意已经在尽力忽视她,但还是被看得背后发麻,压力山大。
应逐满脸都写着六个大字:“你真好意思吃?”
陈拾意很好意思。
当初她们见面,她先离开,临走时顺便买了单。
那时候她都买单了,现在吃顿火锅怎么了?
陈拾意把木耳嚼得咯咯响,余光瞥见应逐逐渐瞪大的眼睛,觉得自己受到的闷气都散了。
应逐觉得她在挑衅,下意识想起身,碗里忽然伸来一双筷子,夹着刚刚涮好的毛肚。
“七上八下,我仔细数了。”
季朝映眼睛笑的弯弯的,声音很轻快,“快尝尝这个,我刚刚试了试,味道很好呢,感觉和以前吃过的都不太一样,你是怎么挑到这个牌子的?”
应逐的注意力被转移,夹起毛肚在蘸料里蘸了蘸,“确实很好吃,这个还是我当时在一家店里吃到的,那时候……”
陈拾意看了眼季朝映,在心头叹了口气,嘴角轻轻勾起。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再端水。
这个念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八点半。
陈拾意今晚要顶夜班,交接时间是在十二点,她前一天就没有休息好,为了防止夜班的时候打瞌睡,需要提前休息一会儿。
看着陈拾意准备去洗漱,原本已经准备打车离开的应逐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把自己丢进沙发里。
她呐喊:“我也要留宿!”
季朝映看了一眼时间,这个点回去确实不太安全,夜色已经落下,万一接单的司机是个韩磊二号怎么办?
于是她欣然点头:“好呀,不过我这里可能没有更多的被子了……”
应逐飞快道:“没事,我和你一起盖就行!”
季朝映看了看她,露出微笑。
十分钟后,快速洗完澡出来的陈拾意,在自己床上看到了硬邦邦躺平的应逐。
陈拾意:“……”
陈拾意:“??”
为什么应逐会在她这里!
她其实不在意女孩是不是和别人一起睡……只有没有危险,都行,随便,这种时候其实不用端水的!
陈拾意很疑惑,但她一去找季朝映,应逐就坐起来,用幽怨的目光盯紧她,陈拾意只能放弃了打算,在床上躺下。
她其实也不在意自己身边睡着的是谁,现在天气虽然凉下来,但也不算冷,就算应逐扯被子也没什么关系。
正好她也想找应逐说说之前的事,这刚好是个好机……
“呼噜噜噜噜噜——”
响亮的鼾声在耳边响起,陈拾意:“……”
要不这水真的别端了。
夜色渐深。
已是凌晨。
一个女人正在洗手。
她有一双格外漂亮的手。
这双手白皙修长,有很强的骨骼感,每一寸皮肤都莹润细腻,像是覆盖了一层脂膏。
那淡粉色的指甲也被精心修剪过,略长于甲床两毫米,呈现出规整的圆弧形,指甲的缝隙中残留了一些凝固的红黑色血迹,水流冲刷下来,将这突兀的血迹丝丝缕缕地带走。
从水龙头中吐出的温热的水流发出并不算大的哗啦啦的水声,与空气净化系统运作时产生的微弱的嗡嗡声合鸣,室内原本被浓郁的血腥味填满的气味被抽离,替换为带着淡淡柠檬清香的干净空气。
这片空间是如此的静谧安宁,就连女人脸上的神情,也带着纯粹的幸福和满足,如果不看女人身后的场景,谁也不会想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一起凶案。
不。
或许这并不能说是一起凶案。
因为受害者实在太美了。
那是一种令人一眼看去会下意识屏住呼吸的美丽,圣洁的白上有鲜血交织,其中的凄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足以称之为艺术。
这是一个男人。
年轻,漂亮,五官精致。
拥有一身被精心训练出来的肌肉。
他保持站立的姿势,手臂和生殖器官被割去,摆放在一旁,他的大部分身体被白色的泥膏涂抹覆盖,现在只剩下胸部及其往上的部位还裸露在外。
那被展示出来的肩膀处的切口十分平整,露出雪白的骨头,血液沿着躯体往下流淌,显出格外独特的,哀婉凄艳的美,男人的头颅被链接在天花板上的链条吊起,形成下颚高抬脸庞朝上的姿势,他的口腔也被工具撑开,仿佛在张口呼号哀叫,更显得凄怜绝望,脆弱得让人心颤。
而其中一股一股地涌出的血流,更让这种本就惊人的美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男人宛若一只被斩去双臂割断咽喉的夜莺,在人类手中挣扎哀鸣,却无法逃离被制作成标本的命运。
“……咯,咕噜……”
只是那从喉咙里带出的黏腻声音,却极大地削减了这种美感和氛围。
正在洗手的女人动作一顿。
很难想象,她的夜莺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却仍旧不愿意死去。
有时候,她不得不赞叹生命的顽强。
白瓷质地的洗手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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