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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所有人都觉得我是终极反派》 260-270(第11/16页)
……等一系列疯言疯语变得更加没有可信度,毕竟这男的宣称自己之前犯下的连环杀人案都是受到了女孩的指示,但是对一下时间,对方那时候甚至都不在本市!
两个人连好友都没有加过,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女孩是怎么指示的,发网络漂流瓶随即性联络吗?
这话谁还能信,就问谁还能信?
本来有警员因为听到了庄伟的几声尖叫,心里还有点潜藏的迷惑,等到听对方说完这一系列“招供”,便只剩下深深的无语……
这人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难怪能犯下连环凶案,再一听幸存的受害者有些断断续续,但事件始末通顺清晰的说法,心头便不受控制地有了偏向。
庄伟被拷住双手,脸色涨红,狂躁得像一只掉到了陷阱里的野猪,大吼大叫:“那女的就是个变态,你们信我啊!她还拿着刀追杀我!”
警员脸色肃穆:“她有刀?怎么追杀的你?”
庄伟激动地呐喊:“她偷了我的刀,然后用它威胁我,追着我跑!”
警员:“……你的刀?”
那刀她都听同事说了,不是说从这人身上掉下来的吗,有一句实话吗?
切到季朝映这边,她脸色苍白,神情间带着不安,瑟瑟发抖的样子像只可怜的兔子,仿佛听到一点声音,就会惊跳起来,一溜烟地逃回自己的洞穴里,把自己埋得深深的,躲避可能的追杀。
让警员对她的语气,都忍不住放得柔和了一些。
警员表情严肃:“他把你带进鬼屋的员工通道里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
季朝映抓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说:“他带我去了员工休息室休息……还给我进了鬼屋里的故事,还和我说了一个捉迷藏的游戏……”
警员听到那个“故事”,眼皮就忍不住跳了跳,她道:“那个故事讲了些什么,还有那个游戏,也详细说一下。”
季朝映轻轻点头,把庄伟的杀人往事简单改编,复述了一遍,然后又说到捉迷藏游戏:“捉迷藏是属于他的游戏,一个人追,一个人藏,我们是他先藏,我来追,然后玩到一半……”
警员勉强让自己的表情不要变形,什么见鬼的背景故事,这他爹的就是这个杀人犯自己的亲身经历啊!还有那个捉迷藏游戏,这玩意根本就是个真实版大追杀吧,被追到就会死的那种!
双方对比太过强烈,实在很难让警员们相信庄伟口中的攀咬言论:“我是无辜的,我杀人都是被这女的指示的,还有楼上那个人也是她杀的!”
监控里显示,在死者孙由的死亡时间里,女孩还在走廊上红着眼睛怕得到处找人呢,她怎么杀的人,分身出来一个和庄伟相似度99%的自己去把人捅死,然后再把刀塞在庄伟手里?
别太荒谬了,证据确凿,鬼都不信。
其实倒还有人对着庄伟一开始宣称的女孩肯定是个变态杀人犯的言论有些迟疑,毕竟回到警局之后,她们才发现对方为什么经历了死亡危机,竟然只是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原来是因为这小姑娘就是那个短短几天内撞到一连串凶案的倒霉蛋!!!
这人怎么能倒霉成这样啊……真的有人能倒霉成这样吗?
有警员忍不住产生一丝怀疑,然后就直面了庄伟狂风暴雨般毫无逻辑的污蔑,然后所有人都:“……”
看看证据,再看看庄伟扭曲涨红的五官,咬牙切齿的表情,这还要怎么信,要是信了,别说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脑袋可能会有点问题,光是“哎你们知道吗,那谁谁信了那个姓庄的杀人犯说的鬼话……”这件事,就足以成为未来三十年的岁月里,最让人羞耻的人生污点。
庄伟显然没有想过,当把真话夹在假话里一起说出的时候,人们只会觉得真的那部分也是假的,因为它们同样夸张离奇,几乎让人觉得失真。
他越是想把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处境的罪魁祸首拉下水,说话就越是夸张,警员就越难取掉脑子信任他。
而警员越是不信任这样的说法,这种态度就越难隐藏,就算不直接表现出来,也很容易透过表情、态度,透露出部分信息,而落入如此境地,本就对此格外敏感的庄伟一旦接收到了这样的信号,想要拉季朝映下水的想法就愈发强烈,因为这可能是他唯一可能的复仇希望。
就这样,双方完全进入了一种死循环,以至于才到第二天下午,季朝映就被警员送了出来,还被友情赠送了一只尖叫警报器。
送她出来的警员怜爱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示范了一下警报器的使用方法:“把这个栓子拉开,它就会发出高强度噪音,多多少少会起到一些作用……对了,你怎么回家?要不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迟一步骑着摩托赶回来的陈拾意看到这一幕:“……”
感觉好微妙……
好像看到了之前的自己,除了微妙,还有点不爽。
陈拾意:“……我和她住的近,我送她回去。”
警员看见她回来,顿觉恍然,有点遗憾地退了回去,又示意她们路上小心,季朝映带着感激的神情谢过她,看了眼还戴着头盔的陈拾意,又看了眼不远处瞪大眼睛的熟悉身影,默默退后一步,选择避开风雨。
陈拾意呼出一口气,拍了拍后座,看着默默退后的季朝映有点迷惑地说:“怎么不过来?我骑着车快一点,马上把你送回去,潘丽萱那边我也说过了,今天下午给你送晚餐,现在估计正在做。”
季朝映又往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气势汹汹,仿佛一只黑熊一般极速爆冲过来的应逐,选择提高声音,将可能烧到自己身上的怒火统统甩脱。
“其实……其实不用特地回来的。”
她露出天然懵懂又无辜的表情,眉眼间带着无措,像只同时得到了两根胡萝卜,不知道先挑哪一根下口的兔子:“但还是谢谢你特地来送我……不过,不过——”
“不过她其实有!人!送!了!”
应逐浑身上下冒出浓浓的怨气,她从陈拾意身后冒出,呲牙咧嘴的表情,仿佛要把对方从头开始一口吞下去。
应逐双手控住陈拾意的肩膀用力摇晃,像只被撅了洞的土拨鼠一样愤怒地呐喊:“之前我都和朝朝说好了,今天我来接她,我来接她,你他爹的又不是没听见,你还讲不讲道德啊,背着我偷偷挖墙头!!!”
陈拾意被摇得快变成一棵波浪形海草,她双手把着车把,完全无力还手,在眩晕中,向季朝映投去求救的目光。
季朝映默默地又退后了一点,但已经来不及了,应逐捕捉到了陈拾意求救的视线,对她投来狐疑的目光。
“朝朝,你不会是……”
你不会是背着她,偷偷和这天杀的偷家贼狼狈为奸吧?!
“……”
季朝映默默清了清嗓子,露出有些惊慌的神情,拉架道:“你们不要吵架呀——”
她将应逐的怒火引向罪魁祸首:“肯定是拾意忙忘了,才会过来接我,她也是好心……”
陈拾意心头咯噔,应逐瞪大眼睛。
下一秒,波浪形的海草被摇晃得几乎变成一道残影,应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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