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舔狗!万人迷?![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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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带回来了。”

    执黑之人闻言轻笑一声。他分明与稚鱼相类似的烟墨装束,却身材高大,自有一种挺俊凌厉的气势。

    男人将掌中黑子落下,叹息道:“吾儿阿鱼,向来是不负重望的。”

    “南枝月那厮醉后胡言,随口一诌,你竟也信。”九华子不由感慨出声,他将指尖捏着的白子随手丢进棋奁。

    “凌玄,我还是想问……”

    话说一半,九华子噤了声。

    两道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在前的身轻气清,显然修为深厚;而随后一道气息浊乱,听上去与普通凡人并无丝毫不同。

    脚步声在靠近古桃下时停了。随后,一道清雅悦耳的少年音在亭中响起。

    “稚鱼见过爹爹。”身负剑匣的少年乖顺行礼,目光触到亭中另一位银冠道人,有些意外,但同样礼数周至:“……及轻尘前辈。”

    因着低头行礼的动作,稚鱼脸侧为方便而绑作一条细辫的乌墨长发微微摇晃,露出眉目恬静清绝,肌肤冷玉似的白。

    “好孩子。”在晚辈面前,九华子便端出稳重架子。他勾唇和蔼一笑,目光落在稚鱼身上,却又不禁皱了皱眉。

    “怎的数月不见,又瘦了?”道人狐疑瞥了好友一眼:“聂凌玄,你可是亏这孩子嘴了?”

    “不知道吃的有多好。”聂朗笑道:“吾儿天生吃不胖。”

    九华子冷哼一声,早就习惯了这厮拐弯抹角炫耀儿子的行径。

    他似是还想说什么,神识却随即扫到一缕熟悉气息。九华子面上笑容一怔。

    “百纳剑意?”道人皱眉:“正仪与你交手了?”

    稚鱼闻言想了想,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波动,诚实道:“嗯,没打。”

    “幸亏没打,否则那蠢徒定是又要找我又哭又闹,真是头疼。”九华子扶额,恨铁不成钢地一叹气:“是不是那臭小子又上赶着找抽?阿鱼莫恼,待你轻尘前辈回观后,狠狠教训他!”

    稚鱼眨了眨眼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生气。但面对前辈的好意,他还是乖巧的道了句谢。

    正在此时,一旁的聂朗出声。

    他扫了眼讷讷跟在稚鱼身后的少年,问道:“阿鱼,这位便是为父要你所寻之人吧?”

    一七未曾想到自己会被提到,诧异抬起脸。

    来此之前,稚鱼给他施了个简单的清洁符。少年面上一旦少了泥污遮掩,便露出本来容貌。

    眉峰如刃,眼皮略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五官间轮廓线条藏着锋利的锐意。是个英俊的少年。

    “好、好。”聂朗露出满意的模样,又问:“可有姓名?”

    一七不明所以,下意识捏紧握在掌中的剑匣带子。

    他许久不曾说过话了,一开口,嗓音又低又哑,像是夜枭嘶鸣:“……一七。”

    聂朗闻言,却一叹气:“这是物名,却不是人名。”

    “眉眼锐气,神识精利。”他细细打量一七一圈,而后道:“日后便叫聂隼吧。”

    一七——聂隼与稚鱼都无甚反应。而是坐在一旁的九华子,诧异抬眸看了聂朗一眼。

    “两傩寺至幽雪宫,翻山越岭,你们大约也累了。”聂朗却似无所感,他袖手靠着亭中石椅,温声嘱咐:“阿鱼,你便带聂隼去安顿休息吧。”

    稚鱼一贯是很听爹爹话的,闻言应下,又向二人恭敬告别后,便带着聂隼离开了。

    瞬息后,亭中又只剩对弈二人。

    九华子面上笑意却散去了,以一种揣摩的眼神看向聂朗。

    他问:“此子来历不明,便是有南枝月的卜卦指引,就这样收做义子,是否也太过草率?”

    道人不赞同出声:“凌玄,你并非如此行事冒失之人。”

    聂朗却不为所动,他突然道:“轻尘,你可知我年前闭关,直至上月才出关。”

    九华子一怔,坐直了身子,难得正色:“正想问你,可有所悟?”

    聂朗闻言,并未回答,只是唇边勾起一抹笑痕。

    恰在此时,一阵微风轻拂,二人头顶桃花簌簌而动。一朵淡粉花朵被吹掉,翩然落于棋枰之上。

    聂朗抬指衔起那枚落花,然而男人修长指节触到花瓣的瞬间,原本娇艳的花朵却骤然被火灼过似的,边缘卷皱枯黄!

    花木逢枯,生机断绝。

    九华子见此情景,面上最后一丝散漫的笑意也散去,骤然惊讶睁大眼眸。

    他不可置信看向聂朗:“凌玄,你……”

    “心魔难平,依旧不得寸进。”聂朗却无奈笑着,又叹了口气。他指节微动,掌中枯花幻做一枚黑子。

    男人道:“轻尘,我已时日无多。”

    “南枝月卜卦后断言,吾儿日后会有一场劫难,破劫之法正应在此子身上。”聂朗将棋子落在枰上,俊逸成熟的眉目垂低:“阿鱼年岁尚轻,我这个做父亲的,总要提前为他谋划。”

    信息量太大,九华子半晌才反应过来聂朗此举的用意。他抿唇无言半晌,最后还是不知该做何反应,只得叹气。

    道人目光随之又落在棋局上,额角青筋蹦了蹦,忍不住开口:“……走火入魔,还有心贪棋作弊?”

    “哈哈!”面对好友指责,聂朗大笑一声。

    他随手又捻了朵桃花化作黑棋,落在了枰子之间。

    ……

    是夜,稚鱼在屋中吐纳过两个小周天,却忽然听到窗外一阵躁动声响。

    有点像闹老鼠。

    可稚鱼喜洁,幽雪宫中,连只蚊虫飞过都是要被他爹爹拆去翅膀碾作灰的,怎么可能闹老鼠?

    他疑惑睁开眸。

    少年眼眸是浅淡的蜜色,在幽暗月色下更似融金,无比贵气骄矜。稚鱼漆黑如松墨的长睫眨了眨,目光投向小窗外。

    三更月,中庭恰照如雪。

    暗蓝夜幕上闪烁着几枚稀疏的星子,宛如洒落一片玉屑。

    那声音依旧在响,而且离他住的地方很近。稚鱼细眉微微皱起,起身推门而出。

    一出门,稚鱼就看见一团黑影坐在庭院正中。稚鱼心头一跳,又上前两步。

    借着清冷月色,他看清了对方的脸。

    是聂隼。

    稚鱼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白天为了方便以后舔狗任务的进行,是把男主安排在自己住处的偏院里住的。

    聂隼已换上幽雪宫统一的弟子服。都说人靠衣装,此言诚然不假,之前野狗似的落魄少年摇身一变,看上去与那些名门正宗的后起之秀也并无不同。

    稚鱼走近了,才看清聂隼双目空空,显然在望着夜空发呆。可他发呆的时候手上也不消停,一下一下挖着地面上的土。

    聂隼没有借助任何工具,只是用手在挖——也不知他坐这挖了多久,地面凹出一块儿不小的坑,少年指甲亦满是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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