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舔狗!万人迷?![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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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而来,本应先去琼华岛,叫我们一尽地主之谊的。可惜汛期将至,若不趁早过去,我担心四人渡会再次沉入溟海,到时就不好搜寻了。”

    “无妨。”吕正仪善解人意地含笑道:“正事要紧。”

    这时,他也注意到,自从登槎之后,稚鱼就一直沉默的不太对劲了。

    虽说稚鱼平时一直都是冷淡不爱搭理人的性格,但幽雪宫的家教素来甚好,若有别人主动搭话,稚鱼一般不会不理。

    何况是这种场合?

    吕正仪被稚鱼这个天才压在头顶小二十年,了解对方几乎甚过了解自己。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向着稚鱼的方向望去。

    却见少年靠着自己的剑匣,唇瓣抿紧,似是闭目养神。

    海面折映的清朗日光之下,稚鱼的肌肤却像是比平时还要白上一点,几乎像是半透的琉璃,被冰冷剑匣衬得,有一种盈盈欲碎的质感。

    吕正仪心下一动。

    “端木道友似乎面色不好?”他突然问道,嗓音仿佛关切:“是身体不适?”

    “……无碍。”稚鱼闻声睁开眸,长睫颤颤巍巍仿佛鸟羽,略扫了他一眼。

    他唇瓣几乎抿成一线,冷淡回答。

    ——才怪!

    晕船晕到快想吐的少宫主勉强保持住最后的体面,却连看那摇摇晃晃水面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狐岐那一片接着一片的深山老林,幽雪宫更是跟座世外桃源似的,少宫主长这么大见过最大的水也就是后山那处小池塘——他也是头一遭知道,自己竟然是晕船的呀!

    稚鱼垂眸看地面。

    早知道他这个旱鸭子,就不来溟海凑这个破热闹了。

    吕正仪被那一眼看的心头骤乱。他隐约察觉不对,起身欲上前探究。

    一旁的聂隼却突然挡在稚鱼身前,黑白分明的阴郁眸子,冷冷看着他。

    吕正仪没想到这个来历不明、当初险些夺他性命的家伙竟然还敢主动与他对峙。青年面上温润的笑意也淡了,手掌搭上腰侧的百纳剑柄。

    谁料这一触即发之时,始终神游天外的江沅却突然有了反应。

    她一指护着稚鱼的聂隼:“猧儿。”

    又指靠着剑匣的稚鱼:“饲主。”

    在众人齐刷刷疑惑看向她的目光中,少女看了看天,又煞有介事掐指半晌,最后抬头望向稚鱼。

    江大仙秀静脸上一脸严肃,认真提醒稚鱼道:“当心,恶犬噬主。”

    稚鱼:……?

    他晕船晕出来幻听了?

    第32章 人美钱多的高冷少宫主(5) 稚鱼指间……

    空气中静默了一瞬。

    旁边溟海来的主仆俩看不懂他们这两宫三观传人之间弯弯绕绕, 干脆捧着脸看热闹。

    “江道友大概不是那个意思。”最后,还是吕正仪无奈的出来解释。

    他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将手从剑柄上放了下去, 看上去又是平日里待人的谦谦君子样。

    不过吕正仪的目光不再看对他依旧敌意满满的聂隼了。他只是看向稚鱼。

    “是这样的,年前南枝前辈开始教习江道友卜卦之术。但你也知道的, 南枝前辈的手段一直比较……特立独行。”吕正仪顿了顿, 才勉强选出这么个体面的词。

    “其实我与师兄上个月见江沅姐, 她还远远没有像现在这样。”一旁的怀风接过话茬, 感慨道:“短短数日未见,江沅姐的精神状态真是愈发癫了。”

    显然的,怀风小道长对语言美化的功力, 就远远不及他师兄。

    稚鱼一贯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的,何况眼下他自己晕船晕的想砍人,嗅着空气中这一股子海腥气都想吐。

    但是, 当他看到江沅神神叨叨对着他说完那一句没头没尾的判词之后,又开始望天掐着手指头,好像算什么时, 还是有点儿狐疑起来。

    ——即便他对卜卦之道再一窍不通, 也知道这大白天的肯定夜观不了天象呀。

    少宫主唇瓣紧抿, 面上神色似是疑惑,偏头问吕正仪:“这样,南枝前辈也放心?”

    吕正仪看着江沅,也挺无语的。

    还没等他又回什么,听清了稚鱼这句疑惑的江沅却突然从天上收回目光, 直直看向稚鱼。

    一瞬间,少女眸光犀利如雷霆,霎那气势有如南枝月上身——惊得稚鱼连船好似都不晕了, 下意识退后半步,险些打开剑匣自卫。

    江沅眸光炯炯,嗓音生无可恋,喃喃道:“出去找找乐子散散心,死了就别说是我南枝月的徒弟。”

    稚鱼:?

    少女不知又回忆起什么,恬静面目骤然浮露痛苦到狰狞的表情:“你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徒弟!”

    稚鱼:……。

    这又是什么新型的法符咒语吗?

    旁边没见过世面的怀风都看懵了,眼睛呆愣愣看着江沅,同时又拽拽他师兄衣角:“师兄,南枝前辈不是只有江沅姐一个徒弟吗?”

    “……这大概就像你不想背心法的时候,师伯也会敲打你一样。”如此情形下,吕正仪竟然还能稳住温润表情,尝试用合理的言辞解释。

    “原来如此!”怀风瞬间感同身受的悟了。

    “端木少宫主,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想必平日也未少被聂前辈敲打吧?”他随即看向稚鱼,面露同情地感慨:“真是辛苦。”

    虽然稚鱼没有跟上这个话题的变化,但见对方问话,颇有家教的少宫主想了想,还是诚实回道:“未曾。”

    稚鱼那张冷淡又吸睛至极的脸蛋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说出来的话却颇有种令人认知崩塌的残忍:“爹爹并不过问我修习之事,平素只是吃吃喝喝。”

    怀风:“……。”

    怀风默了半晌,恍惚道:“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是这亲爹养的和后爹养的就是不一样哈……唔、师兄,你打我作甚!”

    吕正仪忍无可忍,对着他师弟圆润又智慧的后脑勺来了一下。

    正在这时,看了半天好戏的杜若站起身。

    她一拊掌,像是叹为观止又像是打断众人,娇俏面上盏着浅浅笑意,提醒道:“诸位,四人渡到了。”

    稚鱼一听这话,终于有了精神。

    他什么任务呀男主呀之类的都顾不得了,简直想要立刻将这不知哪来的魔物斩于剑下,然后毫不留恋回到幽雪宫,享受久违的陆地生活。

    因此,稚鱼微微直起始终靠着剑匣的身子,眸中带着期待,向杜若遥指的方向看去——

    又一阵海风拂过,浮鳐槎周围鱼骨奏出空灵声响,随风而散。

    北望溟海,碧波宽宽不见边。

    别说什么岛啊碑啊的,海面干净的连块礁石也不曾看到。

    稚鱼只望了一眼就又开始想吐,脸上表情瞬间垮了。

    吕正仪环顾一圈,也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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