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舔狗!万人迷?![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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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

    稚鱼抿着唇,依旧不大想和他说话, 但碍于礼貌还是点了点头。

    吕正仪却好似习惯稚鱼如此冷淡态度,年轻修士微微叹了口气,紧接着又问:“那么,你对灵力的感知还正常吗?”?

    稚鱼微微一怔。

    他刚一看到吕正仪的时候被吓了一跳,本能想要唤出灵剑,却没有成功——他以为是自己才醒,身体还没恢复,再加上剑匣不在身边。但既然对方如此发问……

    稚鱼睫羽微垂,抬掌,尝试着什么。

    一缕细细的游光出现在少年纤细指尖,仿佛萤火闪烁。那光才凝起一瞬,倏忽间却散了。

    稚鱼眸底闪过诧异。

    他不信邪,又尝试数次,可结果都与开始时相同。

    如此,稚鱼也不由微微沉了脸色:“很微弱。仿佛有外物阻隔。”

    “那就是了。”吕正仪又叹口气,一摊手:“看来,周围多半是有什么大型法阵。我们被困在此地了。”

    这显然不是个值得开心的好消息。

    一醒来就面对如此严峻的现状,稚鱼美貌面容瞧着更冷。他这才终于环视四周,看清楚自己此刻所在之地是何模样。

    此地却像一处巨大无比的莲花台。

    花瓣层叠交错,边缘锋利犹如刀刃,材质似铁又似石,泛着银白冷光。

    这莲台的最外围处却罩着一层透明的圆形屏障,将海水完全隔离开来——稚鱼甚至能看清许多鲦遗在屏障外游来游去,对着他们两个虎视眈眈。

    而放目远眺,周围竟盘悬着数十个与他们所在之地相似的莲花台。诸多莲台高低起伏、大小不一,仿佛被看不见的丝线牵引,又像是嵌在莲蓬中的莲子,场景十分奇异。

    溟海之下,竟还有如此一片奇景!

    稚鱼想要起身,仔细去看一看那屏障的情况。然而他才刚刚曲起长腿从地面站住,身子却禁不住摇晃了一下。

    旁边像是在思索什么的吕正仪,见状微微一怔,几乎是下意识伸出手,接住稚鱼倒下的身体。

    少年的身体很单薄,像是片羽毛一样轻飘飘倒入吕正仪的怀抱,却又重重掠过他的心头。

    那种似曾相识的、奇异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扶住稚鱼腰侧的手掌一紧,几乎是不可抑制的想起来之前稚鱼放在他胸口处,微微蜷起的漂亮的脆弱的指尖。

    吕正仪呼吸一滞,本能想要将那些想法都从脑海中清除。

    “吕正仪。”偏在他还不知所措的时候,怀中的稚鱼忽然唤了他一声,语气竟是少见的有了情绪起伏。

    少年捉着他的手臂,终于站稳身体:“……我好像躺了太久,腿麻了。”

    吕正仪:“……”

    那些旖旎的心思瞬间都烟消云散。他要好努力压低嘴角,才不至于笑出声。

    吕正仪几乎是咬着腮帮想要自己的话听上去只是关心,然而声线中却还是混入了含糊的轻笑:“不妨事,你先适应片刻,我们再从长计议。”

    “……嗯。”稚鱼没有抬头,并看不到吕正仪的表情。但即便如此,他的嗓音听上去还是有些低低的,像是很郁闷。

    稚鱼脸颊贴着吕正仪的胸口,他觉得这样似乎有点儿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等待身体适应的这段时间,他决定将自己先前在海底的发现告诉对方。

    稚鱼拽了拽吕正仪胸前飘逸的道袍装饰,昂起美貌脸蛋:“吕正仪,我在昏迷前,看到海底的骷髅堆上有一具新鲜无头尸。虽然看不出身份,但死亡不会超过半日。”

    这话题转的太快,而且信息量颇大。吕正仪垂眸,半晌才完全接受稚鱼话中的内容。

    ——对方怀疑,有魔物偷梁换柱,先杀人后顶替身份,混入其间。

    他们所有人在稚鱼看到尸体前都落过一次水,若真要说嫌疑的话,人人都有。

    他先前在海底寻得稚鱼的时候,救人心切,倒是确实未曾关注周围环境。而之后那法阵一亮,他更是想关注也有心无力……

    可吕正仪随即注意到另一个重点。

    他心底骤然涌起一股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以至于无意识捏紧托着稚鱼侧腰的指节,低声问:“为什么告诉我?”

    吕正仪眼睫低敛,在温润眉目间落下晦朔不明的影,“你就不担心,我是那个顶了身份、混入众人之中的魔物吗?”

    “你不是。”稚鱼眨了眨眼睛,没什么犹豫地回答。

    他又抬手指了指吕正仪平素执剑的那只手,表情一如既往冷淡:“你的手上还存着桃花仙的灵力,虽然很微弱,但我感受得到。”

    吕正仪:“。”

    他心底那种欣喜骤然散了,整个身子因为稚鱼这句话一僵。

    偏少宫主从小到大也没长善解人意那根弦,半分也看不出他此刻的难堪。

    稚鱼甚至有点儿好奇的接着出声:“其实我早就想问,你为什么不治……”

    “……别说了!”吕正仪薄唇抿紧,瞬间打断他的疑问。

    他连头都抬不起来,看上去颇想寻个地缝钻进去:“算我求你。”

    ……

    修道的心思就是好难懂哦。

    稚鱼十分不解,但还是乖巧的没有继续问下去。

    为天泉观高徒保留出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脸面。

    “对了……此地只有你我在吗?”稚鱼又想起什么,靠着吕正仪的胸膛,探着脑袋环顾四周:“聂隼在哪?”

    男主此刻修为还很弱呢,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敬业员工如此想到。

    刚从一种情绪中抽离的吕正仪,闻言却直接陷入另一种情绪。

    为什么?

    为什么稚鱼只对那个看上去毫无特点的常住奴,青睐有加?

    该死,就算那小子是稚鱼的师弟,又并非是对方儿子,何以如此时时刻刻放在心头挂念?即便是眼下自身难保,也要关心牵挂?

    ……他哪里不如那个常住奴?

    稚鱼从小到大,从没有如此在意、关心过他!

    吕正仪瞬息间心思百转千回,却没有回答。

    稚鱼没等到对方应声,却也不急不恼,他只当是吕正仪也不想与他说话——在他看来,这个小世界的男二一贯是不太喜欢自己的。

    此时距离稚鱼苏醒已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他微微活动下腿,觉得恢复差不多了。

    因此,稚鱼轻轻搭在吕正仪小臂上的手掌一推,便从青年的怀抱中站直了身子。

    怀中那种温软触感瞬间消失。正出神的吕正仪这才反应过来,他低头,却见稚鱼已走远到几尺开外,似是想要去莲花台边缘查看情况。

    吕正仪看着少年那单薄却俢直的背影,微烫的奇异感觉却还残存在胸口处。不知怎的,他心底骤然涌起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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