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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笨蛋?舔狗!万人迷?![快穿]》 【完结】(第3/6页)
一旁久未出声的稚鱼。
男人眼底是一闪而过的倦意,却没有被任何人察觉。瞬息间,他又是露出面对稚鱼时一贯的慈爱笑意,放平和了嗓音:
“我要闭关,短则半年,长则……,总之,这期间幽雪宫一应事宜,都由你负责。”
稚鱼有点儿讶然,他虽然感觉这个决定好突然,但还是乖巧应道:“是,爹爹。”
聂朗唇边笑纹扩大几分,“乖仔,若有事,捏碎灵牒,爹爹若感应到,定会寻你。”
稚鱼虽不觉得会有谁能让他陷入险境。但少年一贯是十分听爹爹话的,于是又应下。
如此,聂朗似是安心,转身闭关去了。
偌大的正殿中,转瞬只剩稚鱼与吕正仪。
稚鱼一见如此,也想离开,准备回去看一看男主有没有回来。
他才刚迈出一步,吕正仪却突然叫住了他。
“端木道友。”
稚鱼回眸。
少年依旧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那蜜色瞳仁澄澈无比的望着他。
吕正仪忽而笑了,他弯唇,将七宝刃反手收回囊中。
仿佛曾经那些阴郁与卑劣的心思,不曾存在过。
他温声问:“不知吕某可否有幸,再见明仪剑风采?”
稚鱼眨了眨眼睛。
——用明仪剑超级累,用过一次至少要歇上三日。因此从悟得本命剑以来,他只在仙门大比上用过一次。
但,不管怎么说,吕正仪还是目前他备选任务目标之一。
出于敬业的角度,稚鱼只小小纠结了片刻,便应下了。
吕正仪于是露出十分惊喜的神情,那是真的惊喜。
可毕竟明仪剑影响太甚,不可随意出鞘。
他便与吕正仪约定一月后的幽雪宫后山比试。
正巧吕正仪也想抽出时间调查一下瞋心去向,他应下,而后离开了正殿内。
大家各有各的忙,一个月在修界中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
转眼间,到了约定的日期。
稚鱼与吕正仪相约在后山之中。
这一个月的时间,男主竟然都没有回幽雪宫,就像凭空消失踪迹一样。稚鱼略蹙眉,联络系统帮忙寻找了好久,却也毫无头绪。
而另一旁,吕正仪对瞋心的搜寻也并不顺利。
似乎最近就没有什么顺心事情存在。除了和稚鱼的这场比试。
吕正仪对这场比试简直期待已久——久到可以追溯到多年前。他不由捏紧百纳,朱红剑坠轻飘划过月白道袍外,像是斑驳的血痕。
“端木道友,请赐教。”比试开始前,吕正仪却忽然道:“若是我赢,可否向你提出一个请求。”
稚鱼当然不觉得自己会输,所以他很痛快地答应了:“自然。”
吕正仪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抬掌,百纳剑气如渊如深海,在青年周身蕴起万丈雷霆般汹涌澎湃的气势。
而稚鱼始终面无表情,只是指尖轻动,剑匣应势而开,正中本命剑将欲出鞘。
正当二人准备过招之际——
一道凌厉阴毒的剑气却骤然自后偷袭而至!
这异变实在太突然了,稚鱼与吕正仪都毫无防备。吕正仪全身心都放在如何应对明仪剑上,背后并不设防,被那剑气偷袭了个正着!
剑气瞬息刺穿青年肩胛,吕正仪重伤,血染道袍,他身形踉跄,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以百纳支撑住身体。
而剑气穿身而过,却丝毫没有停顿,而是直接袭向稚鱼!
稚鱼细眉微蹙,抬指运剑化解——可奇异的,剑气不知是何来历,竟连他也阻挡不住。
几个呼吸间,剑气刺穿稚鱼衣袖,将他半个身子钉在身后树干之上。
虽是没有受伤,但这样的情况已足够叫稚鱼惊讶了。他侧目而看,竟见剑气之间流动魔气。这下更是不能放松警惕。
形势不明之时,一道脚步声盖过吕正仪隐忍吃痛的喘息,突然在后山之中响起。
稚鱼因而冷冷抬眼,可在他看清来人之后,却骤然愣住了。
来人有一张阴郁却英俊的面孔。
分明只有一个月不见,可对方的气质却天差地别,浑身竟似散发浴血过后的阴冷残酷,令人无端心颤。
正是聂隼。
“小主人。”
聂隼踩着吕正仪渗在地面的血痕。他手执孤雷,就那样提着剑向稚鱼一步步走近,眼梢染血,勾唇唤稚鱼,笑意却不达眼底。
——那血显然不属于吕正仪。
稚鱼表情一冷。
难道是……外围的幽雪宫弟子吗?
该死,男主这又是怎么回事?!
然而正当稚鱼思索的时候,聂隼已走到他身前。
“小主人,你怎么勾搭了那么多,我杀也杀不完。”
他抬手,染血的剑尖轻轻划过稚鱼颤抖不已的喉结,聂隼面容阴翳,却一扯唇,骤然划开水性杨花的小主人衣襟:
“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才好?”
第43章 人美钱多的高冷少宫主(完) “这次玩……
稚鱼大为震撼。
身体却比大脑反应的更快, 未等看上去十分不正常的聂隼再有下一步动作,只听“铮——”一声清越剑鸣!
“桃花仙”的灵剑自乌木剑匣中暴起。
剑锋未至,千重绯色花瓣已裹着厉风攀上聂隼手掌——那禁锢稚鱼的剑气骤然散了, 无数落叶被震得簌簌而落。
怎么回事?!
男主怎么入魔了……而且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呀!
稚鱼脑子里面乱乱的,他连忙唤系统, 然而却不得回应。
“稚鱼, 小心!”捂着肩膀的吕正仪吼出声, 还在凌乱的稚鱼这才骤地回神, 随即惊讶看到,不过几个呼吸间,男主竟然已摆脱了他的桃花仙, 就执着孤雷,定定看着他。
那双眼眸之前看稚鱼的时候,总带着忠诚的仰慕与向往, 此时此刻,血丝遍布的眼白间嵌着一对黑漆漆的瞳仁,宛如世间最沉最暗的无尽渊底, 透不出半似亮意。
稚鱼无端背脊发凉。
他意念一动, 照夜清护在身侧。少年同时扬起眉眼, 冷淡中压着切实的不解,问道:“你这一月,去了何处?”
“……呵。”聂隼却竟弯唇一笑,他看着稚鱼:“事到如今,小主人只问我这个吗?”
稚鱼当然有很多问题想问。
——该死的, 明明就一个月的功夫,为什么沉默大狗勾变成邪魅野狼了?这已经是跨物种的改变了好不好呀?!
但就是因为想问的太多,反而无处下口。稚鱼抿了抿唇, “你若不想说,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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