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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反派狐狐的病美人师尊》 50-60(第21/28页)
如此,月媚已经不止一次无意瞥见鸢仪看的书上的内容了,甚至有一本还是写狐妖和病弱书生的故事的。
故事内容就很俗套了,书生上一世从猎人的捕兽夹里救了未化形的狐妖,之后狐妖修炼大成,找到了书生的转世,为了报答她便嫁她为妻,更是鼓励她赴京赶考,完成自己的理想,成就功名。
只是这故事却是个悲剧,最后书生的确金榜题名,却被当朝唯一的公主看上,最后被揭露女子身份,压下大牢。
皇室大牢总有一些宗门的宗室子弟看守,而狐妖不过是一百年小妖,为了救她,放血割肉,甚至挖出妖丹请能人相助,最后也只是落得一场空,还被揭露身份,一并被捉了起来。
最后,她们的感情感动了女娲娘娘,天降神迹,将她们从刑场转到了原本安居乐业的村里小屋。
只是可惜,先前狐妖为了救书生已经被挖去妖丹,活不长久,不过一年,就匆匆离世,处理好后事之后,书生便抱着盛了她骨粉的盒子,来到一处山崖,就此殉情。
被迫看完整本书月媚甚至还在心里腹诽,按她们狐族的审美,怎么会看上那样没有本事更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算是要报恩,也不至于只有以身相许这一种方式在,又不像那些男子成天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血脉延续。
就连那结尾都是为了悲剧而悲剧,既然上天已经降下神迹,为何不干脆治好那狐妖的伤,让她与她爱的书生能够在这座小村庄安享后半生,反而落下遗憾,让人惋惜。
而那书生从寒窑起家,一路青云,经历过贫苦与繁华,最后得一返璞归真的结局,也并无不妥,为何又要将这场爱情写作悲剧,只因人妖两别么?当真迂腐。
可不同于她,鸢仪却捧着书看得津津有味,最后看到结局也哭得稀里哗啦的,甚至将她的狐狸毛都给打湿了。
月媚每每看到她这一副不争气的样子,都想直接脱身离开。只是听她哭得实在悲惨,又实在不忍,只能扬着自己一条大尾巴,去为她擦眼泪。只是那时,鸢仪似乎会将自己抱得更紧一些。
见月媚似乎发着呆,姜瑾珩没忍住抬手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才见她重新抬头。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闻言,月媚讷讷地张开嘴,却又重新抿起唇,不愿意多说。
总不能说她刚才在想门外面那个笨蛋吧。
可就在她回忆间,姜瑾珩已经做好了决断。
“好了,我同意你的说法,一会儿就重新在你身上重新布下禁制,交给鸢仪。”
这要求并不过分,想来鸢仪也十分乐意。
况且,若月媚不呆在水云峰,符亦心情应该也会好一些。
方才那道血誓光阵应该有不少人看到了,就站在大殿焦急等着的鸢仪自然也是如此。只是没有姜瑾珩的许可,鸢仪是万不敢闯入她的寝殿的,只能在外不住踱步。
好不容易等到门开,鸢仪想说的话都快要满溢出嗓子眼,却被丢过来的一只狐狸给成功堵住了。
“你且带着这狐狸回去养,我不管你如何养,必要一点保护安全就是。”
见姜瑾珩这么说,鸢仪似乎两眼放光,忙到了个谢就要走,生怕她反悔似的,却还是被喊了下来。
“等等。”此话一出,姜瑾珩见鸢仪整个人木木地不情不愿地转身,眸中的光黯淡下来,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街边流浪的可怜小狗,不免会心一笑。
“你还要记得,两月后又带她回来便可。”
见姜瑾珩只是这个要求,鸢仪又恢复了精神,再三保证过后就乐呵呵地走了。
目送着她离开,姜瑾珩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取水取茶又动法术给自己泡了杯茶,只是她才刚吹了两下滚烫的茶水,闻得茶叶的香气,还未喝进口,殿中的宁静又被打破了。
殿门被大力推开,映入姜瑾珩眼帘的就是喘着粗气却满面焦急的符亦和一旁都要哭出来的小童。
符亦就这样和悠闲品茗的人对上了眼,眸中的焦急一瞬消失不见,只徒让人看到因为灵力体力虚空而苍白的一张脸,和失了血色的一张唇。
只是看到她无恙,符亦似乎松了一口气。
那要哭出的小童也看见了姜瑾珩,忙鞠了一下,随后带着哭腔说道:“尊上,我没拦住首座,你要罚就罚吧。”
见状,姜瑾珩更是无奈,只得将手中茶放下。不让任何人进出是她方才回来之后下的命令,没下禁制也只是因为在这仙宗也无人敢擅闯她玄云殿,只是却漏了符亦。
负责宗门殿室洒扫和看护的小童基本修为不高,再就是碍于符亦的身份,拦不住她是很正常的。所幸月媚已经施完术法,也已跟着鸢仪离开,符亦现在闯进来,倒也没什么关系。
想着,姜瑾珩朝着那小童摆了摆手,并无要责罚她的意思。
“你先出去吧,别哭了。”
闻言,那小童撤得极快,只有符亦还站在门楣处,不打算离去。
见状,姜瑾珩又喊符亦过来,拂袖将殿门关上。待到她坐到自己跟前,也给她倒一杯茶。
“自己说说,犯了什么错。”
姜瑾珩低头斟茶,符亦却盯着她的脸,目光定定地望着她,不发一言。
虽然没同她对视,姜瑾珩又哪里会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说这一世的羁绊,上一世自己好说陪了她百年。
只是不论怎么说,自己还是太惯着她了。
想到这,姜瑾珩将茶杯推了过去,目光也上抬,对上那张倔强的脸,只得在心里叹一口气:“下次不要硬闯殿门了,更不要每每拉着旁人因为你做的事情受罚。”
符亦闯她殿门也不是头一次了,上次她看那当值的看门说话便有些支支吾吾的,后来从月媚口中得知果然有人来她殿中,而那人就是符亦。
被抓到的都有这样一两回,没抓到的只会更多。虽然她似乎并没有闯进来做些什么,也没有影响到自己什么,但习惯终归不好,若是换了随意旁的另一人,少说会让殿前失职的看守吃了亏。
这话问出口,符亦还是沉默。两人就这样静静坐着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姜瑾珩败下阵来,打算转移话题,却听符亦突然解释。
“我不是故意的。”闻言,姜瑾珩抬起头,只见符亦说完又抿起唇,指尖捻着衣摆,似乎犹豫,最后还是将想问的问出口:“我只是看到那道金光,担心出了什么事。”
原来是这样。
闻言,姜瑾珩并未说什么,只是又抿了一口茶。此时茶水都凉了下来,她心情却不知为什么好了许多。
只是如果要让符亦知道自己对月媚下了血誓,一定会更不高兴。想着,姜瑾珩只好将实话吞进肚子里,只问她:“亦儿,你想回家吗?”
姜瑾珩没想到自己这一句话问得符亦瞬间僵住了,更是觉得寒意自下而上蔓延整具身子,再难动弹。
她的异样被掩在脑袋低垂的状态中,姜瑾珩没有察觉到半分,还自顾自地说着:“其实这次我远行之地便是青丘,事情发生太多我没办法和你细说。只是在青丘,我见到了你九尾狐族的母亲。正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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