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总是要强求: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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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一个乡野之地来的女子,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子,一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女子

    总之,是一个她不认为裴劭会看上的女子,有什么值得她不安?

    沈玉瑶深吸一口气,试图摈除这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她稳着情绪和王郁心逛了一会花园,心里那股奇怪的不安与焦躁却始终平复不下,将哥哥的东西交给王郁雾后,她便寻了个借口匆匆回了沈府。

    一回到沈府,沈玉瑶直奔首辅夫人,她的母亲谭氏院里。

    正在屋内与仆妇说话的谭氏被门口一阵喧闹声打断,身边的仆妇正了正脸,走到门前,正要责问是哪个不懂事的丫鬟扰了夫人清静,就被迎面跑来的三姑娘推了一把,险些摔倒,踉跄了好几步才被跟过来的丫鬟扶住。

    待看清来人,仆妇和丫鬟们连忙给沈玉瑶行礼,又被沈玉瑶挥手都赶出屋内。

    谭氏坐在罗汉床上,见女儿一反常态的行径,脸色冷了下来,“都是大姑娘了,也该知道轻重缓急了,再大的事也不用搞出这般动静,叫底下人笑话。”

    沈玉瑶才不理会底下人怎么看,谁敢说什么,一顿板子赏下去,看他们还有没有力气说话。

    不得不说,沈玉瑶对裴劭一直有种势在必得的坚定,那是她与生俱来的尊贵带给她的傲气和底气。

    因为太过理所当然,因为甚少有事物会脱离掌控,以致于想到心爱的东西有可能无法得偿所愿所带来的那种恐慌和不安感,让她这个京城中最标准最沉稳的贵女一时也失了理智和分寸。

    忍了一路的情绪,在见到最疼爱自己的母亲时终于开始崩了。

    沈玉瑶不顾顾氏冷下的脸,直扑到谭氏怀夕,眼泪夺眶而出。很快,白皙的脸庞上挂满了泪珠。

    谭氏哪里见过女儿这般作态,立马心疼得不得了,哪里还会计较刚刚那些礼数。

    可问她怎么回事,沈玉瑶却哭得更厉害。谭氏只好一遍又一遍地抚着她的背,哄她莫哭,又劝慰道:“什么人惹得娘亲的心头宝这般伤心,母亲定好好发落她,可好?”

    沈玉瑶在母亲怀里哭了好一会,才慢慢收住眼泪。

    谭氏捧着她的脸盘,替她拭干眼泪。

    沈玉瑶肩膀耸动,声音还有些哽咽,她紧紧抓着谭氏的袖口,抬头问她:“母亲说过,我想要什么,都会拼尽全力为瑶儿寻来,对吗?”

    对着谭氏,沈玉瑶褪下在外的那份孤傲,脸上是属于小女儿的娇气和倔强。

    谭氏虽不知女儿为何提起这些话,但在女儿殷切的目光里她还是肯定地点点头

    确实是她哄女儿的话,但也确实是实话。

    自己险些踏入鬼门关得来的这枚宝珠,金尊玉贵,什么好东西她都值得拥有。

    见谭氏点头,沈玉瑶好似抓到什么救命稻草,眼神亮起来,追问确认,“人也可以么?”

    谭氏见女儿眼泪又开始掉,想都没想,又点点头。

    想到裴劭可能有了心悦的人,沈玉瑶心里便难受得仿佛有火在灼烧,她拉着谭氏的手,渴望无所不能的母亲能帮她的忙。

    “我要裴劭。”带着啜泣的声音,沈玉瑶在谭氏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说道,“母亲,我要嫁给裴劭。”

    第35章 第35章第一次有得不到的东西……

    谭氏愣了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声音提高,“你说什么?”

    沈玉瑶还有些抽泣,可目光却十分坚定,“姑姑说过,满京城的郎君都可以任我挑选,母亲,你同父亲不是有意替我选婿吗?我就要裴劭。”

    沈玉瑶本不认为此话有什么不妥,论才貌,论家世,裴劭都配得上她。

    谭氏意识到沈玉瑶不是在开玩笑,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语气携了两分冰冷:“不行。”

    意料不及的反应,沈玉瑶顾不得拭去脸上的泪珠,讶异道:“为什么不行?”

    “除了裴劭,谁都可以。”谭氏张了张嘴,可有些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虽然不知一向沉稳的女儿怎么突然说出这样无理且不合时宜的话,但眼下看着女儿两眼涟涟,她到底心疼,还是软了软语气,试图同女儿讲道理,“原本是想多留你两年,不过也没关系。你若愿意,我同你父亲商量一下,待你哥哥大婚后”

    沈玉瑶哪里不知道,母亲语气虽软了,但态度却依然没变,她打断谭氏的话,“母亲,我想嫁给裴劭,到底有何不可。”

    儿女总能轻易拿捏父母,沈玉瑶知道谭氏不舍她哭,于是泪珠落得更大更猛,“有什么不可以的,郁雾姐姐是夏敏姨母的女儿,哥哥可以娶她,那我嫁给夏昭姨母的儿子,不也是亲上加亲吗?”

    不知是听到那个许久没听到的名字,还是看着平日乖巧如今却如同魔怔了的女儿,谭氏罕见地有些失态,呵斥道:“闭嘴。”

    沈玉瑶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疾言厉色的模样,一时也吓在原地。

    谭氏瞧见女儿吓成这样,又是惊怒,又是心疼,复将她揽入怀中。

    她该怎么同她说,正是因为她是夏昭的儿子,所以不可。

    为什么夏昭就算死了,也要让她活在她的阴影之下呢。

    搂着哭泣的女儿,谭氏不由得想起二十多年前,自己也是女儿这般年纪。

    她嫁给沈震的时候,沈震还只是刚入翰林院的一名小官吏,那时她父亲已是从二品的布政使。

    她虽未长在京中,可自小也是按贵女风范教养的。

    那年她跟着父亲回京述职,一眼就看上了当年蟾宫折桂的沈震。

    父亲也是破落门户出身,靠自己一步一步走上现在的位置,所以并未瞧不起当时的七品小吏沈震,反而对他欣赏有加,再得知他是当时颇有声望的夏将军养子,又高看几眼。

    于是,她嫁给沈震便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她很满足,嫁给一个才华横溢,前途光明的丈夫,丈夫待她甚是尊重,他的后院很干净,不像自己的父亲,后院总是热热闹闹,而软弱的母亲又总是暗暗垂泪。

    沈振只有她一人,而且很快,他们就有了第一个孩子,一切都顺利美满得不像话。

    若不是那段时日,夫君起早贪黑,常常几日都不曾回家一次,就算回家了也总是一个人呆在书房,那她可能就不会临时起意,在夫君不在的时候,偷偷进了他的书房,也就不会发现藏于匣里的那一幅幅画

    他的夫君一手字画冠绝天下,所以,当看到画上笔触细腻,形神俱备的女子,她一眼就认出画上之人。

    那不是裴将军的妻子,夏昭么?

    当然,夫君是夏家的养子,夏昭也算是丈夫的妹妹。

    算起来,她入京不到两年,见夏昭的次数也不多。

    不过印象倒是挺深刻,温柔如水的一个女子,站在威风凛凛的裴将军身边,显得娇弱如同蒲苇。

    不可否认,她很美。

    可是,远不如画上这般美。

    桃花树下、游亭椅上、娇笑的、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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