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觊觎后位: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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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及到碎片时,便听周婕妤淡声道:“让丘月来收拾,你去取笔墨来,本主要写家书。”

    妗心闻言一怔,随即连忙应下,转身去寻纸笔。

    御花园的事儿闹得颇大,满宫都在瞧着圣上对此事的态度,待御前传出消息命梅妃主理后,众人心中大抵有数。

    毕竟谁不知晓,这郑良人可是板上钉钉的梅妃的人。

    与此同时,昭月宫正殿之中。

    崔嬷嬷小心替仪妃梳着头发。

    “嬷嬷,你说侧殿的那个,是否太无用了些?”铜镜里映出仪妃拈着发尾的指尖,她盯着铜镜中的娇颜微微失神。

    圣上宠爱郑良人,连带着梅妃也多了几分体面。

    分明她和梅妃一道协理六宫,可此次圣上为了偏袒郑良人,竟将此事全都交由梅妃。

    而自己这边的蕴玉已有多久未见过天颜?

    崔嬷嬷握着玉梳的手一抖,沉声道:“容才人身子惯来不好,娘娘可是要”

    若是娘娘不喜,便直接叫她病逝就是。

    须臾,仪妃唇角微微一笑,娇嗔地瞧了崔嬷嬷一眼:“嬷嬷这是什么话,容才人的身子,可康健着呢。”

    她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叫蕴玉入了圣上的眼,若是现在杀了她,岂非前功尽弃?

    再说了,如今蕴玉这个状态,倒是与她预想中一般无二。

    能入圣上的眼,却又入不得圣上的心,最好不过。

    只是

    “这月的丹药,减一半给她。”

    崔嬷嬷抬眸,瞧了眼铜镜中的仪妃,皱眉应了。

    不是对容才人尚算满意么,娘娘为何?

    似是看穿崔嬷嬷的想法,仪妃缓缓道:“梅妃跟前儿有个得盛宠的郑良人,瞧着圣上屡屡为她破了多少规矩了?”

    “欺压高位妃嫔,还能全身而退,这是何等的恩宠。”

    “也该叫蕴玉警醒警醒了,否则她真当本宫是叫她来享福的呢。”

    仪妃尾音娇媚,说罢便站起身,扶着崔嬷嬷的手往床榻上走。

    十日后,昭月宫西侧殿。

    蕴玉一手将绣完的桃花香囊浸入玫瑰露,玉盏中漾开的涟漪映着她唇边浅笑:“郑良人这十日禁足,倒是比周婕妤三月禁足更难熬呢。“

    藏珠手中正整理着晒干的玫瑰花瓣,闻言疑惑道:“主子何出此言?禁足时日短的反而遭罪?“

    “你且瞧着。“蕴玉指尖捻起香囊穗子,垂眸瞧着丝线吸饱花露渐成胭脂色。

    “郑良人如今虽是禁足期满,但抚春楼只怕也要沉寂好一阵子了。”

    说罢,她微微一笑,将浸满香露的香囊捡起,忽然提起另一事:“你寻些机会,小心往外传个消息。”

    “就说,前朝的倾容贵妃,是得了一支桃花舞,才能重获圣心。”

    “主子?”藏珠一怔,便见蕴玉微微扭头,笑的格外温柔:“记住,千万要小心些,定是别叫人发现是咱们这儿出的消息。”

    藏珠心中一震,口中讷讷应了是,待出门时,脑中仍是蕴玉方才的笑意。

    她走的急,并未瞧见远处蕴玉面上一闪而过的暗色。

    郑良人解禁的头一日,前朝便出了事,户部尚书苏恒,参镇国大将军景都郁,贪墨粮草,所图甚大。

    圣上闻言龙颜大怒,当即令抚远侯宋禾眠前往西洲彻查。

    消息传至后宫时,锦华宫碎了好几个茶盏,接着,便是梅妃数次求见圣上,皆被拒于乾盛殿外。

    抚春楼。

    梅妃掐着郑良人的下巴将她抵在桌案上,冷眼道:“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在西洲传出消息之前见到圣上,否则,就别怪本宫无情。”

    染着丹蔻的指甲划过郑良人颈间:“将你会的那些都拿出来,叫圣上记起你这个人。”

    “若是阿兄损了一根汗毛,本宫要你拿命来赔!”

    说罢,梅妃狠狠一拂袖,转身出了抚春楼。

    当晚,听闻郑良人在乾盛殿外跪了整整一夜,直天边放明时,乾盛殿中的君心也不曾软过一分。

    藏珠拎着早膳回来时,正好将这个消息带回。

    她一边将碧玉丝卷和香菇鸡肉粥放至桌上,一边撇嘴道:“前些日子这郑良

    人还春风得意着呢,眼下也是被梅妃娘娘那处连累了。”

    “听说是在乾盛殿前跪晕了,被江大监派人送回了抚春楼。”

    藏珠摇摇头,心中暗叹:郑良人行事张扬,只怕眼下不少人看她笑话。

    接下来几日,御前都未对抚春楼有过任何交代,浑然像忘了这个人般。

    只是御前忘了,宫中却是有人记得。

    抚春楼。

    “给本主狠狠灌进去!”

    床榻上,郑良人浑身虚弱不堪,正被丘月和妗心死死摁在床上。

    妗心手中捧了盏风寒药,正一刻不停地朝郑良人口中灌去。

    那药灌地格外急,郑良人又一直拼命挣扎,果然便岔了气,不住地咳嗽。

    眼见郑良人快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周婕妤才冷着脸道:“行了。”

    妗心会意当即松了手,转身去桌边取了茶壶来,朝着郑良人面上便是狠狠一泼。

    冰凉的茶水混着碎茶叶泼在郑良人面上时,她蜷缩的手指突然痉挛般抓住床沿,忽然从窒息的感觉中缓过来叫她不住喘息。

    整个面上都混着口水与药汁。

    周婕妤轻身上前,手指上的鎏金护甲刮狠狠捏住她双腮,缓缓勾起唇角:“你不是说,圣上夸你这身皮肉赛雪,本主瞧着倒像是泡烂的鱼肚。“

    说罢,她微微一笑,冲妗心道:“继续!”

    话音未落,妗心同丘月二人当即便又摁着郑良人要灌药。

    一旁的茵萝连忙跪下,不住地朝周婕妤哭求道:“还请婕妤开恩,眼下已灌了七碗药了,再来再来我家主子真的受不住了。”

    床榻上,气若游丝的郑良人道:“别别求她!待梅妃娘娘知道了一定一定不会放过她!”

    “呵,梅妃?”周婕妤嘲讽一笑:“她眼下只怕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以为,她还能顾得上你?”

    她抬眸朝妗心使了个眼色,妗心当即狠狠捏住郑良人双腮,叫她再也说不出话。

    这轮单方面的折磨直至晚膳时分才结束,周婕妤离开时,冷冷瞧了眼被糟蹋地难以入目的床榻,轻声道:“郑秾玉,本主的气可还没出够呢,你可别死的太快!”

    周婕妤走后,茵萝连忙上前将郑良人扶起,一边替她擦着身上的脏污,一边急切道:“主子可还好?”

    郑良人双眸通红,死死盯着周婕妤离去的方向,狠狠一捶床榻:“周玉嫆!今日之耻,本主定会讨回来!”

    她目光微微转至茵萝身上,冷声道:“你可有去告诉过梅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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