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觊觎后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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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裴玄祁眸中暗色涌动,低笑一声:“让朕看看,容美人备了些什么好东西。”

    蕴玉自袖中取出素白香囊,薄荷清香瞬间在二人间弥漫开来:“妾见圣上近日劳神,特意备了薄荷香囊,希望能借此叫您松快些。“

    帝王玄色广袖拂过御案,修长如玉的手指勾着香囊垂下的穗子轻晃:“美人连穗子都绣成并蒂莲“

    他忽地倾身,龙涎香裹着炙热呼吸扑在她耳后,“是盼着与朕共结连理?“

    蕴玉暗道这人真是脸皮厚,这般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口。

    颈侧却霎时漫上霞色,发间的珠钗随着她战栗轻响,嗫嚅道:“妾妾手拙“

    话音未落,裴玄祁已伸出手在香囊一角缓缓摩挲——那里用银线绣着极小的“玄祁“二字。

    私绣帝王名讳乃是大忌,便是重罚斩首都不为过。

    只是目光触及到怀中含羞的娇人,裴玄祁微微勾唇,她能有什么坏心思。

    玄色衣袖忽地扫落奏折,将她困在御案与胸膛之间:“容美人这份心思,倒比林承徽的剑舞更让朕惊喜。“

    提及林承徽,便见蕴玉不悦地嘟起嘴,大着胆子一手抵住裴玄祁的唇瓣,故作凶狠道:“不许提她。”

    趁着裴玄祁失神,蕴玉刻意凑近了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妾在薄荷油里添了白芷,最是醒神”

    话未说完,被帝王衔住耳垂的动作截断:“圣上“

    他忽然将人抱于御案之上,堵住娇人尚未说出口的惊呼。

    窗外忽有清风穿堂而过,惊得殿中春色泛起层层颤意。

    因着裴玄祁夜间还有要事要处理,天色将暗之时,终于舍得将蕴玉放出乾盛殿。

    她换了身崭新的宫裙,面上仍旧留着尚未散去的红意。

    待谢过前来送她的徐嬷嬷后,蕴玉才扶着藏珠的手轻轻转身。

    甫一转身,她面上的羞涩娇媚之意便随着夜风散了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派沉静之色。

    宫中这些女人,一身荣辱皆系于帝王一人,如今来看,裴玄祁对她似乎有了几分情意,真叫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与此同时,宫中不少地方皆收到消息,容美人在乾盛殿待到日暮之时才离去。

    章华馆中,薛美人捏着狼毫的手一顿,忽然眯了眯眸子,吩咐道:“侍乐,你去昭月宫西侧殿盯着点儿,瞧瞧她们殿中是否有药气传来。”

    第40章 贱婢昭月宫西侧殿内,

    藏……

    昭月宫西侧殿内,藏珠正要捧了药材去外间熬药,却忽然被蕴玉叫住:“慢着。”

    藏珠脚尖一顿,回眸疑惑道:“怎么了主子?可是有何不妥?”

    蕴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思及薛美人近来对她的关注,蕴玉微微眯了眯眸子,轻声道:“便在房中熬吧,再向香炉中添两块香料。”

    “是。”蕴玉小心应了,显然也想起来薛美人之事,因此动作间更加谨慎小心。

    另一头,凝晖殿中。

    林承徽正捧着柄剑细细擦拭,潮音捧着铜盆从外间进来,冲她温声道:“主子,奴婢将水打好了,快来洗漱吧。”

    她二人自打在边城时就相伴多年,因此私下相处起来随意极了。

    闻言,林承徽一手放下细剑,转身走至铜盆跟前站定。

    潮音伸手将帕子拧干递给林承徽,眨眼笑道:“主子可是想林将军了?”

    林承徽闻言一顿,随即撇了撇唇角道:“想有什么用,这天高皇帝远的,便是想破了天去也见不到。”

    说罢,她摁着帕子在脸上胡乱擦了一通,接着将帕子扔回铜盆中,嗤笑道:“容美人在乾盛殿待了一下午,想必有些人又要坐不住了。”

    潮音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闻言眸中也露出几分厌恶道:“这仪妃还真同楚流烟一般,最会装腔作势。”

    林承徽冷冷扯一扯唇角:“谁说不是呢,这般大张旗鼓的叫我过去,原以为我能分了容美人的宠爱,没成想圣上根本没看上我,瞧她气的,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咱们边城最会变脸的杂耍都没她会变。”

    她这一番话说的刻薄极了,可犹不解气。

    “仪妃还说我一手剑术出神入化,我要真那么牛,头一个一剑捅了楚流烟那厮!”

    林承徽两步回了床榻边,伸手将那利剑合上,随手挂在一旁,口中仍旧不饶人道:“便是你我知晓她最是虚伪又如何?”

    “偏生阿兄对她好的不得了,便是连我也能送进宫替她分忧。”

    说及此,林承徽狠狠眯了眯眸子,恨恨道:“若是我真是他嫡亲的妹子,他还能送得出手么?”

    闻言,潮音从鼻尖轻轻哼了一声,忿忿道:“别说是嫡亲的妹子,只要那楚流烟冲他笑一笑,什么也舍出去了。”

    话音刚落,潮音就察觉一道阴恻恻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无语撇眸,果然便见林承徽正盘了双腿,双手抱胸地睨着自己。

    见状,潮音无语地抽了抽唇角,哼道:“您瞧,一说林将军您就不乐意,奴婢不说了还不行?”

    林承徽耸了耸肩,自然地朝里挪了挪,摊摊手道:“你也知晓,阿兄就是根榆木头,又笨又蠢的,怎么可能斗得过楚流烟那个女人。”

    说及此,她面上忽然露出些许忧色:“如今我进了宫,也不知道楚流烟有没有欺负我阿兄。”

    潮音抬脚跨上床榻,在林承徽对面坐下,语气悠长道:“这您怕什么?”

    “楚流烟她阿姊不就在这宫中,她还想叫您替她阿姊生孩子呢,能不将林将军牢牢捏在手中么。”

    林承徽一听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怎么说楚流烟和仪妃蛇鼠一窝呢,这么阴损的法子也亏她们想的出来,还想叫我给她生孩子?”

    “看我哪天不一碗绝嗣药下肚,断了她这个念头。”

    说及此,林承徽脑中忽然浮现出白日里蕴玉的模样,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道:“我总觉得,这容美人,也是个不简单的。”

    潮音斜眼看她:“得了吧,就您还直觉呢,还是早些歇着吧。”

    话音刚落,潮音便探出身将烛火吹灭,随即回了床榻上同林承徽一块儿歇息了去。

    翌日一早,蕴玉洗漱完后推开窗户,一阵微风携着青草气吹了进来,搅散屋中沉郁的药气。

    藏珠将提回的早膳在桌上一一摆开,瞧了眼外间的好天气,笑道:“今儿个这日头倒是少见。”

    “阳光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却又不晒,真是舒服的紧。”

    天气好,人的心情也随之好了几分,蕴玉微微一笑,在桌边轻身坐下。

    她一双玉箸将将碰到碟中的白玉山药糕,就听见外间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

    碧澜臭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口,一边挥着手绢驱散气味,一边掩了口鼻嫌弃道:“这都是些什么味儿啊!这么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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