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觊觎后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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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从薛承徽可怖的伤口上扫了一眼,才轻轻开口:“弄墨以下犯上,杖责二十。”

    “韩修容仗势欺人,约束宫人不利,罚抄宫规百遍,罚奉半年。”

    话音落下,韩修容瞳孔微缩,脸色一寸寸发白。

    杖责二十!

    那是真板子打在肉上,便是宫中粗使的壮年男子,也得卧床半月,何况是弄墨,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

    她指尖掐进掌心,几乎要渗出血来。

    半晌,她面色一拧,颇为不甘地叩首道:“还请圣上彻查此事!”

    裴玄祁却恍若未闻,只挥了挥手,冷声道:“江尘,将薛承徽送回去好生调养。”

    殿中气氛凝滞如冰,仪妃却是悄悄松了一口气,无论怎么说,将此事按下,圣上都是偏袒她的。

    裴玄祁沉默片刻,忽而起身,袍角落于韩修容跟前,嗓音低沉:“大皇子如今在藏经阁研习,朕不希望,他有个不明是非的母妃。”

    话落,裴玄祁转身便走,只留韩修容孤零零跪在殿中,风透过廊下,寒意逼人。

    良久,待帝王的仪仗彻底从凝光阁离去,一旁跪着的倚画才小跑着凑着韩修容跟前,伸手去扶:“主子,夜里风大,这地板寒凉,您快起来吧。”

    韩修容却垂着头,蓦然拂开她的手,再抬眸时,泪水早已潸然而下。

    “圣上!圣上竟然如此偏心!”

    外间,隐约可闻弄墨的抽气哀鸣与板子重重落于肉上的声音,每一下都似狠狠打在韩修容的心头。

    她一手撑着桌案踉跄站起,神色凄然:“我原以为,便是看在大皇子的份上,圣上也定会给我几分薄面,却不成想不成想”

    “圣上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

    殿外回廊,仪妃轻轻拽了拽裴玄祁的衣袖,柔声嗔道:“圣上,夜深了,不若随妾回烟岚殿歇息吧。”

    裴玄祁目光淡淡,意有所指道:“韩修容也是朕身边的旧人,朕不希望落得个苛待旧人的名声。”

    说罢,他不动声色收回被拽住的袖子,转身道:“朕去看看薛承徽,你早些歇息。”

    仪妃面上闪过一阵青白之色,良久才甩了甩袖,转身离开。

    霜雪阁中,裴玄祁前脚踏入,就见薛承徽独自坐于床榻前,静静望着窗外月光。

    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薛承徽清冽的声音道:“侍乐,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裴玄祁眉心一跳,轻声道:“朕会命太医院全力医治你的伤势,至于韩修容,她毕竟是大皇子的生母”

    话未说完,薛承徽便扯了扯唇角:“是,圣上,妾都晓得。”

    薛承徽情绪尚算安稳,侍乐却忍不住,趁着空隙扑向裴玄祁脚下,哭道:“圣上,我家主子还这般年轻,若是留了疤,只怕在宫中也没了盼头,还请圣上怜惜主子。”

    她偷觑裴玄祁神色,见他并无不悦,这才鼓起勇气又道:“奴婢听闻,宫中有种‘白玉灵膏’,疗效奇佳,还请圣上赐下一些救救主子。”

    裴玄祁目光沉沉从薛承徽面上扫过,淡声道:“白玉灵膏已经用完,不过朕会吩咐太医院用别的伤药,定会将你的伤治好。”

    今日之事算是他偏袒了韩修容和仪妃,区区伤药,他自然不会再吝啬。

    只是那白玉灵膏已然给了蕴玉,他也再变不出别的东西来。

    至于旁的,若是薛承徽开口,他断然不会拒绝。

    见薛承徽伤势稳定,裴玄祁才叮嘱一番,转身回了沧澜殿。

    行至一半时,他忽而垂眸,冲江尘低声道:“如今入夜寒凉,你送些汤桶去烟岚殿,叫仪妃烫足后再睡。”

    江尘一听,连忙应了下来。

    **

    夜色沉沉,霜雪阁中,薛承徽失魂落魄地倚在床榻上,口中仍旧喃喃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那白玉灵膏怎就偏生这下没了。

    她原以为,此事定是手到擒来,却不成想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今没了白玉灵膏,那陆汀的手要怎么办。

    难不成,真叫他断了医术一道么?

    薛承徽狠狠抿了抿唇,脸色一片惨白。

    侍乐见状,忍不住上前宽慰道:“主子,那白玉灵膏本就是进贡之物,数量不多,圣上用完了也是寻常。”

    “只是若是太医院有人知晓白玉灵膏的药方,许是咱们能照着配出来。”

    “药方?”薛承徽幽幽一笑:“白玉灵膏那样的东西,若是太医院的人能配出来,只怕早就配出来了。”

    “只是”她眉梢微微一挑,这样的东西,当初太医院说不得留了一些用于仿制。

    思及此,薛承徽整个人又似活了过来,当即召了侍乐道:“既然如此,明日你便替我走一道太医院。”

    陆汀之事又有了希望,薛承徽心下总算缓和了些,转头想起另一事来:“今日在凝光阁,你说,韩修容是不是想要攀扯仪妃?”

    她虽是并未明说,可这宫中与她有仇的高位妃嫔,除了仪妃便再无她人。

    侍乐闻言,瞬间明白过来薛承徽的话中之意,只是她微微犹豫,斟酌道:“可是主子韩修容,瞧着不是个中用的。”

    被仪妃磋磨那般久,就想出来个今日这般的蠢招,甚至连仪妃的一根毫毛都未动得了。

    这样的蠢货,自家主子难不成还想同她联手?

    薛承徽自然不会这般想,她微微勾了勾唇角:“本主不过是想着,既然她二人这般争锋相斗,那不如再斗的更狠一些好了。”

    她眸光闪了闪,轻声冲侍乐道:“明日你去太医院时,顺道再替我将这些方子的药取来。”

    **

    同一夜,行宫中的一处内殿中。

    有人正悠然坐于桌案旁,手中随意拨弄着一串佛珠,面上一片祥和。

    听见宫人匆匆走近的声音,那人微微掀了掀眼皮,含笑道:“可打听清楚了?”

    宫人微微欠身:“回娘娘,韩修容跟前儿的弄墨被杖责二十,韩修容罚俸半年。”

    “哦?”那人红唇微勾,如葱般的玉指端过一旁的茶盏,轻轻送至唇边轻抿一口。

    待她将口中茶水咽下后,才一手捻了捻佛珠道:“这般会惹事儿的奴才,再放在韩修容跟前也是个累赘,你说是不是?”

    宫人连忙应下,转而提起另一事:“今日大皇子用了咱们送去的糕点,奴婢已告诫过大皇子,这些糕点都是娘娘您惦记着他,特意送去的,大皇

    子对娘娘颇为感激。”

    那人满意颔首,只多叮嘱了一句:“记住了,做的隐蔽些,别叫韩修容察觉了。”

    韩修容虽是蠢笨,可再蠢的人,发起疯来也是格外吓人的。

    宫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连忙躬身应下,只是仍旧不解道:“娘娘,那大皇子如今已是记得事儿的年纪,便是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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