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觊觎后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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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蕴玉挑眉:“先生单独留下,便是为着说此话?”

    钟乐之答非所问:“婕妤真的对自个儿身上的病症一无所知么?”

    “若真的一无所知,婕妤的反应,未免太平淡了些。”

    蕴玉一怔,随即蹙眉道:“我”

    话刚出口,便被钟乐之打断:“婕妤不必解释,我也不会在圣上面前多说什么。”

    “只是有一句话,我想提醒婕妤。”

    “水满则溢,过犹不及,这样的道理,婕妤自然知晓。”

    “我也算是看着那小古板长大,对他的性子也有几分了解,如今他对婕妤是有几分在意。”

    “可若是婕妤仗着这份在意肆意妄为,只怕最后会两两相伤。”

    “帝王心术,头一课,便是“舍”,那小古板学的极好。”

    警告般的一番话说完,钟乐之便抬手行了个礼,转身笑道:“今日之言,不过是钟某多话,还望婕妤见谅。”

    他伸手将一旁的医箱拎起,转身出了烟波楼。

    路过前厅时,藏珠正在摆着晚膳,见钟乐之出来,当即伏身请了一礼。

    钟乐之淡淡颔首,目光从桌上的膳食掠过,皱眉道:“你家主子每日都用这些?”

    藏珠一愣,随即勉力一笑:“这主子如今,只得这些。”

    话落,便见钟乐之脸色一凝,微微颔首便抬步离去。

    待钟乐之走后,藏珠连忙转过屏风,正撞见蕴玉凝眸在想些什么,食指有意无意在膝上轻敲。

    见状,藏珠连忙上前,冲蕴玉道:“主子,用膳了。”

    蕴玉骤然回眸,扯了扯唇角才起身朝外走去。

    **

    另一边,钟乐之从烟波楼一路回了沧澜殿。

    刚至沧澜殿门口,便瞧见江尘正立于殿门外,钟乐之淡淡睨了他一眼,问道:“圣上可在?”

    江尘乃是裴玄祁身边伺候的老人,自然知晓面前这位爷的身份不一般,当即点了头道:“圣上正在处理政事,还请钟院正稍等,老奴这就进去禀报。”

    话落,江尘躬身小跑进了沧澜殿。

    不过几息的功夫,就见他双手抱着浮尘,气喘吁吁出来道:“钟院正请进,圣上正等着您呢。”

    话落,钟乐之大步跨进沧澜殿。

    如今临近初秋,沧澜殿中早已用不上冰盆子,只墙角的狴犴吐雾香炉正缓缓燃着香烟。

    裴玄祁凝眸瞧着折子,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淡声道:“去瞧过了?”

    “瞧过了。”钟乐之勾唇轻答,随即一脸乖顺站在原处。

    原以为他还有话说的裴玄祁轻轻撂了狼毫,抬眸瞧着钟乐之。

    半晌,才见裴玄祁额角青筋跳了跳,警告道:“钟乐之!”

    “臣在!”钟乐之打蛇随棍上,恭敬道:“圣上有何吩咐?”

    裴玄祁暗自咬牙,冷笑道:“你就没有别的话说么?”

    钟乐之面露疑惑,态度极好的伏身请教道:“这请恕臣愚钝,实在不知还有何事要禀,还请圣上明示。”

    “呵——”裴玄祁被他气的低声一笑,随即整个身子微微后仰,靠在龙椅之上,笑道:“既是如此,那你便退下吧。”

    闻言,钟乐之心中幽幽一叹。

    这样的臭脾气,也难怪小美人不愿意同他说真话。

    谁会相信裴玄祁这样的性子能对谁生出几分情意呢。

    思及此,钟乐之认命地抬眸,冲裴玄祁道:“她后背的伤口瞧着还没好,又有那毒在身上,这些日子想来并不好受。”

    “你若是有空,不妨去她那儿看看,也好叫她的日子好过些。”

    裴玄祁敏锐地察觉出钟乐之话中的不对,拧眉道:“谁给她气受了?”

    钟乐之嗤笑一声:“你是皇帝,这宫中的风气,你还不清楚么?”

    说完,他微微摆了摆手,转身道:“有花堪折直须折,小古板,莫要等失去了才懂得后悔。”

    “那小美人身上的毒,我也没有十足把握。”

    钟乐之刚刚提步,便被裴玄祁冷声叫住:“你既说是前朝的毒,若是能抓住前朝余孽”

    话未说完,就听钟乐之嗤笑一声,回眸道:“都说了是秘药,便是皇室中人,也只有极少数人知晓。”

    “若是这个法子有用,你以为我当初没试过么?”

    话音未落,钟乐之便大步出了沧澜殿。

    须臾,龙椅之上,帝王轻声唤道:“江尘。”

    江尘连忙躬身上前,小心道:“奴才在。”

    “去查查,烟波楼那处,最近可是何处怠慢了她。”

    钟乐之的性子他知晓,绝不会无的放矢。

    江尘心中一紧,看来烟波楼那处,往后还要小心伺候着,至少目前,容婕妤在圣上跟前的劲儿,可还是独一份儿呢。

    晚间,宫中各处便得了消息,御前的江大监亲自去了一趟御膳房,责罚了好一群人。

    为首的御膳房管事,杖责十下,罚俸半年,另有两个嬷嬷并一个太监,直接杖毙。

    宫中不知圣上这是动的哪门子怒,皆不敢触其霉头。

    江尘差事办的极麻利,几乎刚处置完御膳房的人便回了御前。

    到御前时,敬事房的李东正躬身托着绿头牌立于身上跟前。

    裴玄祁目光淡淡落在那些绿头牌上,问的却是江尘:“都处置了?”

    江尘小心道:“回圣上,那些个奴大欺主的货色都已杖毙,只是”

    “只是什么?”裴玄祁目光落在刻着“容婕妤”的牌子上。

    那牌子是刚做的,瞧着晶莹剔透,可边角锋利极了。

    “只是那嬷嬷临死前,说是仪妃娘娘背后指使。”

    话一出口,江尘便小心住了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连捧着托盘的李东,心中也暗暗叫苦,暗恨自个儿来的不巧,竟是听了这样的秘事,努力稳了稳身子才未叫圣上瞧出异样。

    裴玄祁不是傻子

    ,自然知晓有人在背后使坏,只是仪妃,于他还有用。

    思及此,裴玄祁淡声道:“将白玉灵膏送去给她。”

    这个她未说是谁,江尘却也心知肚明,正要转身之时,又听龙椅之上,帝王清淡的声音道:“两瓶都拿去给她,不必告诉她是什么。”

    那人那般娇,若是留了疤,只怕要怄上许久,只是他心中终归有气,不愿先一步朝蕴玉低头,偏生这些日子,她竟也不曾来哄他。

    目光回到那些绿头牌上,裴玄祁眉头一皱,下意识便想吩咐李东退下。

    只是忽然间想起什么,抬手轻轻翻过一枚牌子,轻声道:“就她吧。”

    李东偷偷觑了一眼那牌子,正是薛美人,心中觉得有些意外,倒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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