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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娘娘她觊觎后位》 80-90(第7/15页)
恰逢这日正是仪妃照例派人去蕴玉处送解药的日子。
依着惯例将崔嬷嬷送走后,藏珠刚回内室便瞧见蕴玉正捏了瓷瓶倚在窗边沉思。
见状,藏珠凑近道:“主子,可是有何不妥?”
蕴玉原本盯着窗外的眼神瞬间拉回,凝神在那瓷瓶上,随后小心从中倒出两粒,托于掌心中递给藏珠看:“你瞧瞧,这药同以前的可有什么不同?”
藏珠蹙眉,抬手拈起一粒在鼻尖嗅了嗅,忽然道:“主子,这药仿佛没什么药味。”
是啊
蕴玉唇边牵起一抹浅笑,不仅没有什么药味,甚至依稀能嗅到一股面粉的麦香。
呵——,看来仪妃那头也是慌了神吧,这才迫不及待地想要除之她而后快。
藏珠到底不够沉稳,颇为忐忑道:“主子,仪妃那处既然决定对您下手,那”
“怕什么。”蕴玉淡淡将那瓷瓶塞好,随意扔至一旁的桌上。
总归这药她早就不曾用过,如今吊着她命的药,乃是钟乐之送来的。
她倒想看看,待仪妃瞧见数月以后,她还活在世上,会是个什么表情。
只是经此一事,她同仪妃,便要明面上的撕破脸了。
思及此,蕴玉浅浅一笑,冲藏珠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总不能冲到我烟波楼来,一剑杀了我吧。”
“对了,用完早膳,你去一趟霜雪阁,让薛承徽得了空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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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崔嬷嬷刚回烟岚殿,仪妃便迫不及待地迎出来问道:“如何,可有被她发现?”
崔嬷嬷微微摇头:“照着先前一样,拿着便用了一粒,还毕恭毕敬地将老奴送了出来。”
闻
言,仪妃心中稍安,微微垂下眸子轻笑一声:“本宫倒要看看,待她毒发之时,会在本宫面前如何摇尾乞怜。”
崔嬷嬷到底想的多了一层,便见她蹙眉道:“娘娘,若是届时她心中一横,将此事同圣上和盘托出,可该如何是好?”
她并不如仪妃那般乐观,蕴玉这样的人她见多了,至生死一线时,那最后的反扑才最吓人。
“怕什么?”仪妃唇边冷冷一笑:“待她毒发之时,咱们早就回了宫中,倒是本宫有一万种法子,叫她提前殒命。”
见仪妃心中有数,崔嬷嬷这才放心,颇为欣慰道:“娘娘如今也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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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殿中。
裴玄祁正拧眉瞧着状纸上的墨迹,眸中飞快闪过一抹暗光。
下方,萧钰孤身立于殿中,躬身候着裴玄祁的指示。
半晌,才见裴玄祁将状纸扔下,轻嗤一声:“这份供词,你可瞧过?”
“启禀圣上,臣已经细细看过,”萧钰抬眸答道,面上虽无异色,眸中却藏着一抹犹疑,“供词出自那刺客为首之人口中,经过三番拷问,不似作伪,只是所言之事,实在骇人。”
“呵,前朝公主,你信么?”裴玄祁嗤笑一声,前朝距今已有十八年,更何况前朝殇帝并未留下任何子嗣。
如今竟是冒出来一个公主,甚至打着这位公主的名头复辟,个中深意,想必有脑子的人都能想明白。
无非便是一群乱臣贼子,扯了面冠冕堂皇的大旗便想造反。
萧钰自然不信,只是他同裴玄祁不一样,有的话圣上能说,他却不能说。
便见萧钰拱了拱手,恭敬道:“回圣上,臣不信。”
“但是此人确是知晓前朝旧事,并声称当初先皇攻进建京之时,曾有亲信将刚呱呱坠地的公主带出宫外,这才得以保留一丝前朝血脉。”
“呵——”裴玄祁轻嗤一声,他可不觉得,当初能有人从宫中将一婴孩在他和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带出去。
他淡淡抬眸:“他们便是直接听命于这位‘前朝公主’?”
“自然不是。”萧钰道:“听闻这位公主早在两年前便嫁与一名叛贼大将的儿子,去年已诞下一名男婴。”
“这股叛贼想做的,便是以前朝血脉的由头,将那男婴重新推上大位。”
裴玄祁不语,指腹轻叩桌面,一声一声,似叩在萧钰心头。
良久,他才道:“这些人是如何混入兽苑的?”
“回陛下。”萧钰答,“这些人早年辗转商队之中,三年前便潜入同洲,并伪装成驯兽师多次入同洲太守府中献艺,为首的化名‘容洄’。因相处时日颇长,容洄等人又并未有什么可疑之举,同洲太守这才将他们引入兽苑之中。”
“而依着他们的计划,原本是想要等单独献艺之时再行刺杀,只是那夜圣上与容婕妤忽至,他们觉得再也不会有这般好的机会才贸然出手。”
说及此,萧钰低声道:“臣无能,未能将叛贼全部捉拿归案,叫为首的容洄逃脱。”
“无妨。”裴玄祁冷笑:“他们此事不成,定然还会卷土再来。”
“回京一路,你同鹿青不必严防死守,最好给他们留出一个口子。”
“朕倒要看看,他们敢不敢送上门来。”
闻言,萧钰虽当即应下,却也道:“据叛贼供词,前朝余孽虽恨陛下,却忌惮麒麟卫与禁军,不敢正面刺杀,臣以为,此次回銮,他们必定不敢造次。”
殿中一静。
裴玄祁倏地起身,身姿挺拔如剑:“倒真是长进了。”
他走至窗前,秋麓山的日光透过雕花窗柩落在他冷峻的眉眼上,透出一片阴影。
“既然如此,那你回京后,便派人守在建京城门处。”
裴玄祁淡淡回眸:“记住了,不要打草惊蛇,只需将可疑之人一一记录在案,并派人上报给朕。”
“是!”萧钰拱手而应。
正要退下之时,却听裴玄祁道:“回銮之时,多注意些容婕妤那处,朕不希望有不长眼的叛贼伤了她。”
萧钰一怔,脑中骤然想起前几次见过的妙人。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并未向圣上禀明过此事。
好在他并未怔愣许久,很快反应过来便道:“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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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楼中。
薛承徽刚一得了信儿,便马不停蹄地带着侍乐赶了过来。
还不等落座,便轻声问道:“婕妤这般着急唤我过来,可是有事相商?”
蕴玉抿唇一笑,抬手不急不缓地将茶盏推至她面前,又亲手替她将茶盖掀开,才道:“不着急,承徽先喝口茶歇口气。”
话落,蕴玉也不卖关子,抬手冲藏珠挥了挥。
后者会意,从内室中捧出两支瓷瓶,小心翼翼地放于案上。
薛承徽将将咽下口中茶水,目光触及那瓷瓶忽然一怔,抬眸犹疑地望向蕴玉。
却见蕴玉含笑道:“正是白玉灵膏。”
“兽苑那事儿以后,圣上便着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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