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觊觎后位: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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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缓缓抬头,目光落在殿外那轮圆月上,微微眯了眼:“仪妃近来可有说起,秋猎时皇帝有何异常?”

    “回太后,并无。”茱萸答得小心,忽又一顿:“您是怀疑?”

    “皇帝此人,心机深沉,如今这般反常,定是事出有因”太后冷声道:“去,明儿个唤仪妃来一趟。哀家有话问她。”

    “是。”

    **

    夜色沉沉,乾盛殿宫灯初上。

    裴玄祁甫一回宫,便有内侍趋前禀道:“陛下,敬事房李公公在偏殿候着了,来呈夜里伺候的牌子。”

    裴玄祁挑眉,淡淡道:“让他进来。”

    李东捧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跪在御案前,面色谦卑,低头不敢多语。

    裴玄祁不急着翻牌,只淡淡扫了他一眼,这回的牌子倒是放的恭顺,看来上回的事儿叫他学乖了不少。

    裴玄祁勾了勾唇,脑中闪过方才太后的话,正要落手之时,指尖顿了一顿,忽而问道:“容婕妤呢?”

    李东连忙回道:“今儿午后容婕妤说身子不适,命人将牌子撤了。”

    闻言,裴玄祁微微蹙眉,手下随意翻了枚牌子:“那便就薛承徽吧。”

    “是。”

    第93章 云起翌日,朝阳初升。……

    翌日,朝阳初升。

    风华阁内,蕴玉临窗坐在妆台前,一手随意在首饰匣子中捡了枚白玉簪,在鬓边比了比。

    身后,藏珠手持象牙梳,正一丝不苟地替蕴玉理着鬓边的细发。

    “主子今日气色倒是好了些,眉眼都舒展了。”藏珠含笑将蕴玉鬓角梳好,接过蕴玉手中的白玉簪,细细替她插入发间。

    蕴玉并未言语,只抬眸望了眼铜镜中自己的倒影,眼角却带了点倦意。

    昨夜圣上召幸薛承徽,于她而言到底算件好事,想来仪妃很快就要坐不住了。

    这时,帘外轻轻响起一声脚步,青梧掀帘而入,神色间有些为难,手中拎着风华阁今日的早膳,步伐比往日更加小心。

    蕴玉微微扭头,恰巧同青梧视线对上。

    自打风华阁伺候的人多了,蕴玉便将伺候早膳的活儿给了青梧,也叫藏珠能松快些。

    青梧躬身,压低声音道:“主子,今儿个卯时刚过,圣上自章华馆离开前,在殿外宣了口谕,晋薛美人为充华。”

    侍寝后连连晋升的,这宫中还真就薛充华一人。

    青梧对蕴玉到底不熟悉,生怕她闻言大怒,连忙小心站至一侧。

    藏珠手中动作微顿,眼神不自觉望向镜中之人,欲言又止。

    蕴玉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面色如常道:“圣上喜欢她,自然是她的福气。”

    话落,蕴玉一手搭在藏珠手上,轻声道:“用膳吧。”

    **

    慈宁宫内。

    炉鼎中沉香正浓,雾气缭绕中,太后阖眸端坐于主位之上,眉宇间拢着一股肃冷。

    仪妃一身淡紫色宫装,正跪于下首,神色间并无往日的恭顺,反倒带着一股隐隐的不甘与委屈。

    “你可知那药,原是何物?”太后声线冷厉,语气中透出压抑不住的怒意。

    她再三同仪妃说了,那药用之前,需得经过她的同意,谁知仪妃竟然这般大胆!

    仪妃垂首,沉默半刻,才低声应道:“侄女只知那药乃是楚家秘药,能叫服药者身子渐渐孱弱,最终悄无声息地逝去。”

    “楚家秘药?”太后重重将手中茶盏搁下,清脆的声音在寂静中炸开,她冷冷转过眼眸,盯着仪妃道:“谁告诉你那是楚家秘药的?”

    太后嗓音冷的发寒,当初给她这药,不过是给她吃颗定心丸,她却

    太后眸色愈冷,抬手便将茶盏在桌案上重重放下,哼道:“你只知皮毛。”

    “那药原是前朝皇室秘藏,曾被当做暗中杀伐之物,只有皇室之人才堪堪能得些此药,至今也已失传。你可知,当年哀家是如何得来的?”

    仪妃愣住,显然不知这药的来历竟与太后牵扯甚深。

    她以为,这是楚家的东西。

    “你将这药用来试一个宫女出身的婕妤,也不怕惹火烧身!”太后声音压得极低,面上一片冰冷。

    闻言,仪妃心中一颤,却也不服地咬牙道:“姑母都能用,侄女为何不能?”

    见她仍旧不知悔改,太后面色骤然变冷:“你说什么?”

    “你可知,当初皇帝的亲生母亲,便是因着此药离世!”

    仪妃着实将她气的有些上头,竟也不管不顾说出这般话来。

    刚一出口,太后便有些后悔,只是既已说了,索性借此机会好好敲打一番仪妃。

    她深吸一口气,缓声道:“你是哀家的亲侄女,也是楚家在这宫中的希望,哀家亲手扶你入宫,对你是存了极大的期望。”

    “当初哀家没有坐上的位置,哀家希望你能坐上。”

    “可你呢,竟叫哀家如此失望。”

    说来太后当年也是受了些委屈,先皇对先后感情颇深,便是荣登九五之后,给太后的也并非皇后之位,而是贵妃。

    要的,便是裴玄祁唯一的嫡子身份。

    仪妃闻言却是不管不顾,丝毫没有体会到太后话中的深意,张口便斥道:“蕴玉不过一婕妤,她再受宠又能如何?我若不施以手段,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爬上来?”

    “当初您既然用了那药,只怕也不是给常人用的吧。”

    仪妃不傻,心中隐隐猜到些端倪,能叫太后这般谨慎的,想必她下毒之人,乃是先后。

    虽然那时她年纪尚小,却也清清楚楚地记得,裴玄祁的母亲是如何一天天日渐衰弱下去,最终给自家姑母腾了位置。

    “放肆!”太后一巴掌拍在扶手上,怒火直冲天灵。

    茱萸连忙上前跪地劝解:“太后息怒娘娘她一时气急口不择言”

    “气急?”太后冷冷扫了仪妃一眼:“她若真有脑子,就不会为了一个婕妤而用那药!”

    “哀家问你,”太后眸光如刃:“容婕妤服药发病之事,皇帝可曾亲眼见过?”

    仪妃咬唇,片刻,低声应道:“侄女不知。”

    “蠢货!”太后怒极反笑,抬手指着仪妃便道:“滚!给哀家滚出去!”

    仪妃何时受过此等侮辱,几乎立刻便憋着眼泪冲了出去。

    内室中,太后仍在暗自后悔,怎就将这么个蠢货送入宫中了。

    茱萸上前劝了许久,却见太后忽然拧眉道:“当初,皇帝也曾见过先后的孱弱样子,若他真见过容婕妤发病,从此心生疑窦,你说,他会不会怀疑到哀家身上?”

    那可是杀母之仇啊。

    茱萸连忙扶太后起身,轻声劝道:“仪妃娘娘年少气盛,一时用错了法子,也未曾深思后果。太后且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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