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觊觎后位: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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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红着眼冲进殿内,泪如雨下:“圣上,妾听闻宫中谣言渐起,说您要将钰儿从妾身边夺走,还请圣上彻查谣言源头,还后宫一片平静。”

    裴玄祁抬眸,便见韩修容一身凌乱,发髻半松,像极了疯妇,哪里还有半点主子的样子。

    见状,裴玄祁静静瞧着她,许久才将手中折子扔在一边,沉声道:“不是谣言,朕确有此意。”

    话落,就见韩修容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眸,随后狠狠在殿中叩头道:“圣上!求您!求您别将钰儿送走,钰儿就是妾的命,若是钰儿没了,只怕妾也活不成了。”

    裴玄祁瞧着韩修容,眸中划过一丝失望。

    总是些哭求的把戏,便是她们做的不腻,自己都看腻了。

    许久等不来裴玄祁的回应,韩修容哭声渐歇,有些怔然地抬起眸子。

    见她安静下来,裴玄祁才抬起头,嗓音清冷道:“你想继续抚育裴钰,也不是不行。”

    不等韩修容眼中的惊喜全然成形,便听裴玄祁又道:“如今朕给你两条路。”

    “其一,册封裴钰为郡王,朕会赐他一块封地,并特赦你随他一同前往封地,从此无召不得回京。”

    “其二,将他继续留在宫中抚养,只是往后日日夜夜,你再也不得以裴钰生母自居,如何?”

    话音甫落,殿中静的可怕。

    韩修容颤抖着身子,面色苍白如纸。

    郡王!怎么可以是郡王!

    钰儿可是圣上的亲儿子,是圣上的长子,古来立嫡立长,钰儿如何也占了个长字,圣上怎可只册他为郡王。

    要知道,便是连公主的儿子都是郡王之位,她的钰儿,怎可忍受如此羞辱!

    圣上此意,分明便是要羞辱她们母子。

    韩修容隐在衣袖中的手指不住颤抖,半晌后,她才狠狠攥紧手掌。

    尖锐的护甲狠狠嵌进掌心,她伏地一拜,嗓音嘶哑道:“妾明白了,还请圣上看在钰儿是您儿子的份上,替钰儿寻一位仁善之人做母亲。”

    裴玄祁垂眸望她,眸中没了怜惜,只淡淡“嗯”了一声。

    闻声,韩修容彻底没了希望,失魂落魄地站起身,独自回了倚兰殿。

    刚一进门,便见倚画面色惨白,小步奔来禀道:“娘娘弄墨没了”

    韩修容身子猛然一晃,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

    “你说清楚,什么没了?”

    弄墨跟随她多年,一直对她忠心耿耿,便是她的亲人也不为过。

    难道,这宫中最后一个与她情分颇深的人,也要离她而去了么?

    倚画一颤,抿唇道:“先前送水的宫人进去,发现弄墨歪倒在床榻上,已然没了气息。”

    “奴婢见她脸色青黑,瞧着便不对劲,命人拿了银针来,不料不料她桌边放着的饭菜,竟是有毒的。”

    韩修容僵在原地,眸中瞬间布满血丝。

    “是谁?”她喉头一动,眸子一转,死死盯着倚画。

    倚画喉头一哽,含泪道:“给她送膳的宫人萍儿,已被奴婢令人押下。”

    “不料还未等到您回来,萍儿便也服毒自尽,只说替自家主子报了仇。”

    闻言,韩修容当即踉踉跄跄朝侧殿冲去,只见其中摆着两具没了生息的女尸。

    其中一具,正是韩修容的贴身侍女弄墨。

    韩修容再无力支撑,瘫软在地,泪水滑过面颊,口中喃喃道:“弄墨,你放心,本主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

    日子一晃,便到了九月二十七。

    这日,风华阁自午后便将闲杂人等全打发了出去,就连青梧也一并打发走了。

    整个内室只余下藏珠一人伺候,晚膳前不久,御前便传来消息,圣上翻了风华阁的牌子。

    宫中各处皆当时寻常宠幸,唯有蕴玉心头清楚,乃是约定的施针之日到了。

    宫灯高挂之时,圣驾才终于踏入风华阁。

    刚一入风华阁,裴玄祁便低声吩咐道:“都退下吧。”

    话落,随从的宫人们皆鱼贯而出,只有他身边跟着的一个小太监佁然不动。

    蕴玉抬眼一瞧,便看出那小太监正是乔装打扮后的钟乐之。

    见状,钟乐之摸了摸鼻尖,讪笑道:“此事机密,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婕妤莫怪。”

    蕴玉点了点头,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因着今日施针,蕴玉特意换了身浅绯色的便衣,鬓发松散垂落在身后,装扮简单,却愈发娇艳夺目。

    裴玄祁不过瞥她一眼,便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有些烦闷地瞪了钟乐之一眼。

    钟乐之不明所以,只当小古板这是又犯病了,他当先一步朝室中放着的浴桶走去。

    先是伸手探了探那药水的温度,又蘸起一点至鼻尖轻嗅。

    待一切检查完后,才满意点了点头,冲蕴玉温声道:“还请婕妤伸手容我诊脉。”

    蕴玉依言伸出手腕,待钟乐之细细诊完,才颔首道:“不错,婕妤体内毒素已被压至尾椎气海,今日施针,时机正好。”

    他从袖中取出一粒黑中泛紫的药丸,递给蕴玉,轻声道:“这药须得先服,助行气散瘀。在药浴中泡至半个时辰后,便可施针。”

    见蕴玉接过药丸咽下后,钟乐之才瞥了一眼裴玄祁,含笑道:“施针之法我已细细告诉

    圣上,所涉之针位、行气之序,皆不可差。”说及此,他又顿了顿,才道:“我便在门外候着,若是情况不对,尽管唤我便是。”

    他一走,顺手将房门带上,屋内只余下水汽氤氲中,尴尬相对的二人。

    蕴玉抬眸瞧了眼那浴桶,再一抬眸,就见钟乐之立于门口的身影。

    她心头微紧,不由得低声问道:“真要在这里”

    当着旁人的面沐浴,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裴玄祁闻言失笑,挑眉看她,语气却颇为不正经道:“你以为要在何处?这药汤温热,是为通脉,不在这里,难道移去寝榻?”

    说着,他话音一顿,忽然低笑一声,“朕倒是不介意。”

    “只是今日施针要紧,旁的,待会儿再做也罢。”

    “你!”蕴玉又羞又恼,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早知这人无赖,却不曾想到竟这般不正经。

    蕴玉抿了抿唇,咬牙转身,一手解了外衫,换上轻薄的纱衣。

    那衣裳沾水即透,落在她肌肤上宛如无物。

    待她踏入药桶之中,水面顿起一圈圈涟漪,没至肩颈处,热意包裹着全身,似有若无的药香窜入鼻息,令她心跳加快,指尖轻颤。

    她这头害羞的紧,裴玄祁却似极有兴致,懒懒倚靠在屏风旁,眼含戏谑地笑看着她。

    “如何?”帝王嗓音清润。

    蕴玉不语,气呼呼地转过身,却觉身后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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