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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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的人物,为何还要去外头雇些不如蒙面人的死士?这一处不合情理,

    “我总觉得暗中有人盯着咱们,盯着这个案子,做局牵着咱们的鼻子走,所以,我的意思是,暂且停下不查,其一,看看那幕后之人会不会露出马脚?”他习惯了做执棋之人,不习惯成为别人的棋子。

    “其二,如今的证据还不够定萧家的罪,却能打草惊蛇,一旦萧镇知道刑部查到他身上,你看他急不急?蛇不跳出来,你如何捉得住他?如果萧镇自个儿找死,那恒王也怨不得你。”

    “此外,既然牵扯旧案,那么有干涉党争之嫌,咱们还需谨慎。”

    裴家祖训不干涉党争,任何与裴家联姻的家族,也均是这个立场。

    不如先静观其变,再谋后事。

    *

    烫的酒已经凉了,谢茹韵最终一口也没顾上喝。

    “事情就是这样的”

    明怡听她说完,神色也无明显变化,只点点头说,“我有数了,我回来,便是要查清楚事情始末,还父亲和三万肃州军一个清白。”

    谢茹韵见她说的轻飘飘的,心里一阵惨然,她爹爹可是都察院首座,那样的身份却一而再再而三叫她别掺和进去,里头的水比想象中要深,又岂是轻易能查明白的,却还是咬着牙说,

    “那我能帮你什么吗?”

    明怡静静笑了一会儿,摇头道,“不用,你别捣乱便成。”

    谢茹韵:“”

    脸一阵通红,“你既然这么说,我以后就不找使团麻烦了。”

    明怡见她一双眼哭成桃子,抬手抚了抚她的肩,“交给我,别担心。”

    交给我,别担心。

    她也不过一瘦弱的姑娘家,还无依无靠,如何能在这万马齐喑的朝堂劈开一条生路来。

    谢茹韵泪水又是一阵泉涌,哽咽道,“可是你为什么要进裴家?若是被那裴东亭发觉你的身份,我担心他能把你送去锦衣卫别看他谦谦君子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心里头指不定是个狠人,否则年纪轻轻哪能轻易执掌那么大一个家族?”

    “裴东亭这个人将祖训视为圭臬,你所行之事与他心中的信念背道而驰,我怕他对你不利。”

    明怡似乎没把她这句话当回事,还是那句话,“交给我。”

    有些人天生能给人信任感,比如李明怡。

    谢茹韵无话可说,泪水涟涟怔望她,“那往后我还能与你往来吗?”

    明怡笑容依旧,“可以跟我打马球,可以跟我喝酒。”

    谢茹韵:“”

    “你跟你哥一样是个酒徒子!”

    明怡轻咳一声,倏忽闭了嘴。

    少顷,先送谢茹韵出门,明怡顺着面馆的楼梯往下,打侧门出来,裴家的人被她安置在不远处的萧家铺面里,打这儿过去更近。

    人将将下台阶步入院中,忽然一柄飞镖从侧面袭来,眼看即将击中她,青禾袖下飞出一条银链,只听见咣铛一声,银链将那飞镖击偏,紧接着青禾掌风一变,银链忽变银蛇窜到那人眼前,飞快圈住他脖颈,与此同时青禾疾步滑近,勒紧锁链,屈指为爪,扼住那人脖子,将他整个人重重摁至墙面,杀气腾腾喝道,“找死!”

    整个过程,明怡一动不动,甚至眼风都不曾抬一下。

    长孙陵被青禾勒得喘不过气来,细汗自脑门炸开,目色却始终罩着那道清绝的身影,近乎哽咽,

    “师傅”

    明怡舌尖抵着齿关,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低沉问,“阿尔纳的行踪是你透露给谢茹韵的?”

    这几日皇帝下旨,命长孙陵和梁鹤与陪南靖王之子阿尔纳游玩。

    长孙陵眼底有血色溢出来,喃喃张望她没吱声。

    明怡拢着斗篷,近前一步,略带无奈,“所以,我收拾完了谢茹韵,接着还要收拾你?”

    应着这句话,青禾银链勒得更紧了一分,长孙陵俊脸涨得通红,额尖青筋暴起,艰难地续上一口气,还是不说话。

    明怡看着他倔强的模样,一如当年初到肃州,浑身带刺,她叹了一声,抬着下颚吩咐青禾,

    “放开他,一边去,捂住耳朵不许听。”

    青禾对她的指令,向来是不折不扣执行,遂抽出银链,转身步开十步,捂住耳朵。

    明怡确认她照做不误,放了心,近前来,抬手抚了抚长孙陵发皱的毛领,平静道,

    “所以你怂恿谢茹韵刺杀阿尔纳,就是为了逼我现身?”

    长孙陵双眼通红靠着墙壁,一动不敢动,不无敬畏地凝望那双陌生眉眼,只嘴唇发乌发颤,“师傅”二字在唇腔里打转,迟迟不敢吐露出声。

    明怡终于替他捋顺毛领,视线从他胸前移至那双眼,低声道,

    “下回见我,记得带一壶酒。”

    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

    第20章 第 20 章 排班定日子(修改)

    明怡这厢回到铺子里, 登上马车,赶回府邸。

    婆子给她换了个新的暖炉,明怡抱在怀里闭目养神, 眯了一会儿眼,敏锐察觉不大对劲, 睁眼, 见锦杌上的青禾一张小脸拉得老长,面颊鼓成了鱼鳃,显见不悦, 笑问,

    “生气了?”

    青禾瞟了她一眼,不服气道, “他够什么格唤您师傅?”

    不过是姑娘调教过的刺头而已, 若这都能叫徒弟, 那姑娘徒弟可多了。

    明怡无声一笑,揉了揉她脑袋瓜子,哄道, “所以,你何时见我应了他?”

    青禾眨巴眨眼想了想, 好像是这么回事。

    明怡又道, “再说了, 那些充其量算个散徒, 你才是正儿八经,地地道道,唯一的关门弟子。”

    听着这长长的头衔,青禾乐得咧嘴一笑。

    明怡见哄好了她,捏了捏她脸蛋道, “那依你瞧,谢姑娘的屠苏酒能给我了么?”

    青禾脸一僵,变脸比翻书还快,“没门!”

    “”

    小丫头片子。

    明怡气得闭上眼不理她了。

    至晚方归。

    抄近路从山石院前经过,顺道往裴越的书房觑了一眼,已是黑灯瞎火,

    这是睡了?

    还是出门去了?

    明怡心里直犯咯噔,顺着石径过小门,踏往长春堂,果然瞧见院内灯火煌煌,下人正捧着托盘什物在廊下来往,她不在院内,只可能是裴越回了后院。

    明怡吩咐青禾回她的厢房歇着,独自往正屋迈去。

    付嬷嬷正从东次间奉了茶出来,瞥见明怡回来,顿时喜笑颜开,轻手轻脚替她掀了帘,低声禀道,

    “家主等您快半个时辰了”

    明怡略略点头,表示心里有数,先从隔扇门处绕进浴室净手净脸,这才返回正室,

    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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