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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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给萧镇定罪并不难。”

    皇帝歪在圈椅里,语气冷淡,“朕不愁给萧镇定罪,朕愁的是银环下落。你可审问过萧镇,若他主动投案,朕留他个全尸。”

    裴越道,“他始终不认。”

    “他当然不认,一旦认下便是满门抄斩的后果,”皇帝冷哼一声,眼底满是肃杀之气,“不过朕不会如了他的愿,他若不识好歹,别怪朕心狠手辣。”

    “对了,裴卿,银环的事你也参与进来,你负责查验线索,有线索告诉高旭,由他搜捕。”高旭的脑子毕竟比不上裴越,查案还得裴越来。

    裴越只能应下,“陛下若叫臣查,臣得讨要一样物证。”

    “你说。”

    “可否请陛下将奉天殿那对假的银环给臣,臣想查查,看有无线索。”

    皇帝留着假的也无用,便吩咐刘珍取来交给裴越。

    裴越便捎着这对银环回了府,路上他一直在斟酌伪造银环的可能人选,至书房外,寒风刺得他抬起眼,半空雪花一片片下落,廊庑的灯火将雪片映得皎然,一人罩着件湖水蓝的缎面斗篷立在穿堂口,眉目如画。

    “明怡”裴越迈上台阶。

    明怡视线落在他手间那对银环,脸色微变,指着银环问他,

    “家主,这不是寿宴当日展示的那对银环么?”

    “假的。”裴越与她坦白,“那贼子好生狡猾,锻造了一对一模一样的银环,将真的给换走了,若非陛下也曾仿制过,叫那工匠测算过重量,否则轻易辨不出来。”

    说话间,已牵住她的手往廊内迈。

    明怡看着他闲庭信步的模样,心里凉了一截,不动声色陪着他进了屋。

    彼时,书童照旧上了茶,也将一壶酒搁在明怡身侧。

    裴越净了手,拿着银环回到书案后落座,蓦地抬眸,便见明怡已迫不及待拔开酒塞,自顾自斟了一杯酒,“家主,你喝么?”

    裴越没做声,除非她喂,否则他才不喝这劳什子

    明怡今夜实在没心思喂他,一面饮酒,一面思索对策,倏忽间见裴越一直盯着她瞧。

    明怡不解其意,指着那酒壶,“家主,我觉着咱们府上的酒窖可以再丰富丰富品种。”

    裴越捏着一沓文书,凉凉笑道,“比如什么?”

    “比如烧刀子,西风烈。”

    “做梦!”

    一头呆鹅,他都暗示了她好几眼,她竟毫无所觉。

    明怡面色泛苦,比了比手中酒盏,“这女儿红当然是好酒,只是少了一分霸烈。”

    女儿红入嘴醇香后劲无穷,可惜不如西风烈和烧刀子够劲。

    “长孙陵府上都有,咱们府上总不能逊色于人吧。”

    这一招果然奏效,提到长孙陵,裴越就不得不防着她又偷偷与旁人约酒,实在是拿这小混账一点法子也没有,裴越扬声道,

    “来人。”

    书童应声进屋。

    裴越吩咐道,“去酒窖递个话,叫引进些旁的酒类,比如烧刀子,西风烈。”

    书童应是。

    明怡乐得咧嘴直笑。

    “再唤游七进来。”

    游七是裴越暗卫首领之一。

    明怡笑不出来了。

    少顷,那名黑衣侍卫进了屋,得知主母在里头,进来后不敢抬眸,单膝着地朝裴越拱手,“家主。”

    裴越径直将其中一个银环交给他,“安排人查一查京城各地铁铺,找到是何人仿造此环。”

    裴越手里有一份名录,从巢正群拿到双枪莲花始至最后失盗,所有接触过双枪莲花的人员均赫然在列,只待顺藤摸瓜,便能敲定真凶。

    “此外,再调集几位高手去一趟西州天山一带,我要知道莲花门传人的下落。”

    双枪莲花本就出自莲花门,只有他们方有本事锻造出以假乱真的银环,双枪莲花销声匿迹三年之久,保不准莲花门的人已追到京城,意图拿回宝物。所以,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遵命!”侍卫双手恭敬接了过来,随后退出书房。

    明怡坐在炕床上听着,急得心咚咚直跳。

    这便宜夫君果然不好对付,无比精准地抓到了要害。

    这一查下去,青禾便要露馅了。

    不行,她得尽快通知青禾,前去铁铺切断线索。

    酒尚未喝完,便急急忙忙回去,容易叫裴越起疑,为今之计,只有速战速决,好借口回去洗漱方能脱身。

    于是明怡故技重施,叼着半杯酒,施施然往裴越的桌案摸来,裴越余光早发觉了她的动向,佯装不察,照旧翻阅文书,明怡见他无动于衷,大着胆子从旁侧挤进他怀里,跨坐在他身上,用身子挡住他视线,眉目逼压上他的脸,

    “家主,你是不是忘了今个是什么日子?”

    雪白贝齿轻轻咬着酒盏,清湛眼神牢牢锁住他,舌尖往前一挑,蹭的那酒水微晃,宛如吹皱的一池春水。

    裴越忍耐着那刺鼻的酒气,注视近在迟尺的眉眼,定声回她,“没忘。”

    “没忘,那回得这般迟?”

    她直勾勾将酒盏往前一送,逼着他咬住另外半边,下颌稍稍一顶,酒水顺着茶盏流淌进他唇腔,迫得裴越抿了几口,他再度呛得俊脸泛红。

    明怡见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捏着酒盏退开少许,酒盏往唇边送,一口饮尽,指尖一弹,酒盏被她弹得跌落在桌案,滚了好远,方停下。

    全程眼神没挪开他半分,像极了酒楼里那浪荡子,眼梢眉间全是风情,灯色流淌进她眼底化作灼灼烈火一道吞噬住他,明怡往前揽住他双肩,含住他唇瓣,“家主不许我与旁人约酒,又这般不能喝,怎么办?好歹平日陪我多饮几盏,慢慢便适应了。”

    裴越咳得喉咙疼,心想他何苦受这份罪,额尖与她相抵,解释先前那句,“我被陛下留在御书房,耽搁了,不是故意放你鸽子。”

    就她这馋样,为了口酒,估摸早等在这了。

    “往后别在外头等,进屋来,这里比外头暖和。”

    明怡唇角牵出一抹笑,等的便是这句话。

    唇瓣从他嘴边移至他下颌甚至喉结,“今日家主晚了,是不是得罚一杯?”

    湿热的唇在那锐利的喉结轻轻一掠,如同拔开火山口子,令岩浆四窜,裴越深吸一口气,控制不住将她往怀里一扣,拖住她腰身抱着人大步入内,“方才不是罚过了么。”

    裴越书房内室是一张架子床,四周无遮,只一小几搁在旁边,供他停放茶水或灯盏,身影双双跌进去,带出一阵风浪扑灭了唯一的那盏灯,屋子一瞬暗下,裴越顶开她膝盖,将她压在枕褥间,徐徐亲吻她唇角耳珠,一点点掀开系带,慢慢摸索,好似并不急。

    明怡却急,

    不能陪着他这般慢慢耗,侍卫已然出了门,只消去一趟户部,将市署名册调出来,便能盘出京城有多少家铁铺,不过一日功夫便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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