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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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很快接上,宽掌用力扣住她后脑勺,将吻加深,长腿往前顶开她膝盖,高大的身子挤进来,两具身子贴得更加密实,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处,裹着彼此的眉目面颊甚至周身,几乎要将他们困在这样一个蒸笼里,额尖细汗渗了一层,手指间青筋隆起近乎爆出,都在极力克制却又无论如何压不住。

    指尖钳住他衣领,近乎要抠入他肉里,呼吸被他褫夺住,哪怕这样了,她还得抽出一线理智来善后,匣子就在她身后,她清楚地知道里面的证物被她翻乱,恐被他看出端倪,必须趁着这个机会,掩盖痕迹。

    是以明怡佯装力不能撑,身子被迫往后仰,裴越很快追过来,滚烫的胸膛压下,近乎要将她拆腹般吞下,明怡哪里承受得住他这般掠人的力道,双臂从他肩上滑落,不得不往后撑住桌案,可偏她一个不慎,手腕撞在匣子,匣子被她给撞歪,里面的东西出现不同幅度的晃动,顺带将旁边一叠折子给撞落桌案,

    就这么一声如石落平湖,打破了这一室的旖旎。

    二人双双停住,喘着气看着对方。

    眉心抵着眉心,唇角贴着唇瓣,汗液搅在一处模糊了彼此的视线。

    像是被突然刹住车,贲张的血液骤然被扼在那里,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今夜也不知为何,明明没做到那一步,却比做到时情绪要翻滚得更厉害,两声喘息过烈发出碰撞,带出细微的气流,像暧昧的情愫在彼此眉目下流转,裴越定定望着她,如渊的视线翻腾着克制的情绪,明怡遮掩住行迹后,带着几分紧张后的释放,眼梢也被热浪给烘红,流露出醉人的风情。

    呼吸慢慢平复,情绪也由着缓下来,明怡能感觉到方才裴越吻她的时候格外用力,不知是因她挑的他,还是别有缘故,总之方才那一场角逐,更像带着一点剑拔弩张的气氛。

    好在结束后,他眉目一如既往清润又温柔。

    明怡看着一地狼藉,“抱歉夫君,将你桌案给弄乱了。”

    “无妨,可伤着了,给我瞧瞧?”

    说完,裴越去捉她手腕,瞧见她右手手腕上方被撞出一条红痕,显见被匣子尖锐的棱角给伤到了,

    “我去给你寻药”

    待要迈步,却被明怡握住他手腕,将人给拽回来,

    “我可不是细皮嫩肉的深闺娇娇女,这点伤算什么,一会儿便不疼了。”

    裴越不满她浑不在意的语气,神情深邃,语气笃定,“在我这里,你便是娇娇女。”

    明怡听了这话,心头漫上些许苦涩。

    若他知道她做过什么,还会认为她是娇娇女吗?

    他可知她这双手握过多少回刀,沾过多少鲜血?

    她的视线带着迫人的灼光,一点点在凌迟他。

    裴越好不容易压下的那股燥热似要被她给挑出,他轻轻握住她双腕,温柔劝道,

    “我还有些公务要料理,不如夫人去后院等我?”

    “等多久?”明怡犹然坐在桌案处,如耍赖的孩子,不肯下来。

    裴越极难得在她面上瞧见这样的情趣,稀罕地揉了揉她额角,再度轻轻捏住她耳珠,“今夜除夕,我能让你等多久?”这回双管齐下,两片耳珠都落入他毂中。

    明怡被他捏得眉头一皱,像极了被大人钳住无计可施的稚儿,皱巴巴一张脸,无语道,“再这样捏,可把我给捏没了。”

    “胡闹,怎么会捏没,越捏越有。”他也胡搅蛮缠。

    眉眼的柔情和着那抹清隽的容色,一度逼得明怡晃神。

    若哪日她赖在裴府不走,可真不能怨她,实在是这男人太招人。

    她像是被美人蛊惑的暴君,放弃刁难的架势,慢腾腾下了案,随手捞起方才被掀落在圈椅的斗篷,潇洒地往身上一罩,侧眸,给了他一个明亮的笑容,“那我等你。”

    旋即翩然离去。

    裴越视线追随她的背影,跟着慢慢移至博古架,即便看不清她身影,他也猜到她该是跨出门槛,越过窗下,沿着抄手游廊迈出书房,视线就这么隔着窗棂墙壁一路尾随,直到听见遥遥传来她与小厮打招呼的声音,目光方收回,垂落落在那一方被撞歪的匣子,所有情绪收得干干净净。

    蹲下,亲自将散落在地的文书折子,一份份捡起,重新摆好,双手撑在桌案,视线久久凝着匣子没动,久到眼前一切变得虚幻模糊,人方慢慢绕过桌案,缓缓坐了下来,维持这么个僵硬的坐姿达半刻钟之久。

    窗牖被开了一线,有凛冽的寒风裹着绒绒雪丝飘进来,

    银釭的烛火也被吹得一晃。

    裴越脸色淡得出奇。

    脑海不可控地滚过近些日来诸多诸多的不对。

    那与刺客身上一般无二的冷杉香,一而再再而三与长孙陵搅合在一处。

    琼华岛那一夜,几百份供词中,除了她们主仆和长孙陵,再无任何人见过那名黑衣高手,

    长孙陵的供词不可信,那么琼华岛那一夜所谓的黑衣高手可信吗?

    明明母亲她们尚在盘楼,她却迫不及待回府,钻进他的书房弄乱他的书案。

    从她们主仆进京,京城的局势便一发不可收拾,三天两头地往外跑,丫鬟行踪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种种的种种指向什么,似乎已不言而喻了。

    他其实早就觉得不对,只是一直不愿往那一处想。

    他的妻子是自小订婚,不算来历不明。

    裴家几乎每年都有人往潭州去一趟,那可是他嫡亲祖父给他挑选的妻子,祖父不可能害他的。

    可时到今日,他不得不逼着自己面对这个现实。

    他似乎并不了解同床共枕的妻子的现实。

    一旦撕开一道怀疑的口子,很多线索就变得那般清晰。

    裴越无奈且无力地阖上眼,轻轻敲了敲桌案。

    暗卫游七从檐下落下,闪身进了屋内,单膝着地道,

    “家主。”

    裴越目光怔怔看着面前的虚空,脸上神色淡得近乎空落,嗓音发哑道,

    “你带着人去一趟潭州。”

    “是”游七毫不犹豫应了一声,随后抬眸,“去做什么?”

    裴越目色一动不动,薄唇张了张,喉咙几度哽着有些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一字一字挤出声,“查一个人”

    “何人?”

    “李明怡。”

    游七心猛地窜了下,几乎不可置信,很想问明缘故,可对着那张近乎凄楚的面容,又问不出来,迟迟应下一声,“是”

    裴越知道自己做出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不管内心深处多么煎熬,面上还是维持住平静,交代道,

    “细细地查,认真查,将她的来路查个明白”他掌心握了又握,点出关键,“避开老爷子,明白吗?”

    游七悚然一惊,这话意味着家主不仅不信任少夫人,连老爷子都不信任了。

    游七极力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揣测,镇定点头,“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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