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重生生存指南: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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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驾到。”

    禁军开路,群臣避散,具躬身迎候,凌夜寒回头便看到了那身披玄色大氅的身影,墨色毛领之上,萧宸面色冷沉,凌夜寒半点儿心虚也没有,同样拱手相迎。

    “臣给陛下请安。”

    萧宸低头瞧见那墨色剑穗已经挂在了凌渊上:

    “闹什么呢?”

    司云伯立刻抢到圣驾前:

    “陛下,您要为臣做主啊,这剑穗乃是陛下三日前所赐,今日靖边侯强行与小儿比剑,赢了剑便抢去了剑穗,臣实在无颜面对陛下,还望陛下为老臣主持公道。”

    于止也立刻过来跪在了萧宸面前,萧宸这才认出来这披头散发的人是于止,抬眼看向了凌夜寒,凌夜寒冷眼瞧着这父子俩的做派,嘴皮子是半点儿不落下风:

    “你们确实挺无颜面对陛下的,因为你们根本不要脸。”

    司云伯脸色铁青,手指着凌夜寒,凌夜寒用剑鞘一把打下了他的手,目光轻蔑:

    “上一个敢这么指着本侯的人坟头草都一米高了。”

    萧宸看着他越发放肆这才开口:

    “凌夜寒。”

    凌夜寒转头,态度立刻恭谨:

    “臣在呢。”

    “说说吧,怎么闹出的这一出。”

    凌夜寒终于逮住机会,开始滔滔不绝:

    “陛下,臣虽然很喜欢止戈的剑穗,但是陛下既然已经赐出臣也不敢再打它的主意,只是好奇得了这剑穗的于止是否真的骑射了得,就想着在山中若是碰到了好好瞧上一瞧,结果还真是巧了,臣才刚进了山,看到几只鹿,正要射,就见几个家丁侍卫模样的人冲出来,赶着五只鹿就走,嘴里还念叨着快点儿,少爷在等着呢。

    我当时就恼火了,跟了上去,想着看看谁家少爷这么大派头,结果臣就看到了于公子端坐马上,冲着那被围住的五只鹿就要射箭,臣及时鸣鞭惊走了那几只冤枉鹿,这样在春猎得来猎物的人怎配陛下剑穗,所以臣回来便找他切磋,赢下剑穗。”

    于止立刻抬头辩解:

    “陛下,臣冤枉,今日确实是家丁不懂事儿,臣本想着放过那几只鹿的,但是那会儿正巧被靖边侯看到,臣今日猎物里根本就没有鹿,前几日的猎物都是臣猎来的。”

    凌夜寒笑了:

    “陛下,今日臣看到这一幕便强制遣散了他的家丁,结果这位于公子晚上回来就得了三只兔子,这样的成绩也就比成保保强点,和那日魁首可差多了。”

    一旁看的正入神的成保保忽然被提及,脸一红,碍于陛下在他还不敢瞪凌夜寒。

    萧宸垂眸看向于止:

    “朕只问你一次,这几日的猎物你可有让家丁围捕?”

    帝王凝眸的威压不是谁都受的住的,于止浑身都在冒冷汗,就连司云伯也变了脸色,眼前的帝王不是能被人糊弄的,但是认了就是欺君之罪,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于止硬着头皮开口:

    “没有,都是臣自己猎的。”

    萧宸敛眉站直身子,侧过头:

    “邢方,着禁军扣押司云伯府所有随行之人,分开严审,今日之前,给朕一个答复。”

    “是。”

    萧宸这才瞥了一眼凌夜寒:

    “你跟朕过来。”

    “哦。”

    一场闹剧以凌夜寒被陛下带走而告终。

    周凯抱着手臂瞧着邢方着人带走了司云伯的人,嘴角笑意难掩,一边飞虎将军吴大虎撞了一下他的手臂:

    “你说陛下会罚凌夜寒吗?”

    周凯看了看那远去的二人身影:

    “罚?当年凌夜寒赢走了一军营人的剑穗,多少将领去找陛下,你见陛下罚了吗?”

    当年也被赢走剑穗的吴大虎挠了挠脑袋:

    “还以为他这些年大了不干这事儿了,今儿怎么又犯病了?”

    周凯嫌弃地转头看他:

    “我说你这脑子当年是怎么打胜仗的啊?凌夜寒要不是为了陛下的剑穗,就凭于止配他拔凌渊剑?”

    说完之后他扫了一眼同样被带走的于止,眼底也有一丝解气:

    “不过凌夜寒这么一闹也好,想来明日的猎场就不用惯着那群屁用没有的公子哥了。”

    吴大虎瞬间眼睛都亮了,他原来十分喜欢和陛下来春猎,但是这一次好多家都带家丁来,圈着猎物围着射,半点儿乐趣也没有不说,他们能猎到的都少了,他们都知道这是各家为族中子弟铺的路,碍于是朝中同僚有些还是从前军中兄弟也不愿多说得罪人,是以这几日独自前来的武将们对狩猎都是兴致寥寥,混个中游荡荡,不丢脸就算了,不愿去参合那些勾心斗角。

    凌夜寒随萧宸回了营帐,亲手帮萧宸解了披风,仔细瞧了他的脸色,这两日白日休息萧宸脸色确实好了一些,只是面上倦乏之色还总是驱之不去。

    萧宸坐下,扫了一眼那剑穗:

    “这下满意了?”

    凌夜寒笑眯眯地晃了晃自己的剑:

    “满意,哥你这剑穗就是好看,你看和我的凌渊多配,等回京我找一块儿上好的玉石,再给你做个剑穗。”

    萧宸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别哪日没银子去当了。”

    “我才舍不得当。”

    凌夜寒没问那日萧宸是不是故意当着他的面将剑穗赐给于止,萧宸也没问凌夜寒闹着一出是不是看出了他有意约束新贵的意图,这件事儿仿佛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揭过去了。

    凌夜寒到大营,属于他的营帐白日就搭好了,但是入了夜凌夜寒也半点儿走的意思都没有,萧宸如今很容易倦乏,晚上困的也早,用过晚膳没一会儿便有些睁不开眼睛:

    “你还在这儿做什么?回你的营帐去,朕累了。”

    凌夜寒打定主意赖着他:

    “我不走,说好了给你守夜的。”

    这几日其实他发现萧宸夜里睡得并不安稳,腰痛让他频繁翻身,而且起夜的次数也多了一些,这又不是宫里,萧宸夜里也不是很喜欢人在屋内守夜,他怕他晚上起来出什么事儿。

    萧宸也知道凌夜寒缠人的功夫,没理他,自去梳洗沐浴,而凌夜寒也趁着这个功夫溜回自己的营帐梳洗干净,又溜回去,抓住了刚刚要去备药的徐元里:

    “徐太医,你教我的那几个按揉的手法我学的很熟练了,今日可以给陛下按吗?”

    孩子渐渐大了,萧宸的腰伤也严重了些,而且越是夜里长久不动才越是难熬,但是萧宸又不允太医按揉,凌夜寒这才下了心思。

    “这是下官给陛下配的药油,不会行气血,能安神,陛下如今也能用。”

    徐元里自然知道帝王避讳他人看到他的身子,如今凌夜寒与帝王的关系他是半点儿也不敢瞎猜,但是也知道这事儿只能指望他了,他把药油往凌夜寒手上一塞,就赶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去备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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