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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侯爷的重生生存指南》 30-40(第5/15页)
折子就递到了御前,侯爷有意当我等是同僚,我们也不能给侯爷惹麻烦。”
这推辞在凌夜寒的预料之中:
“那也是要请的,咱们不能同聚,那就分开宴请,今日我就请许大人吃酒。”
这一晚凌夜寒还真就在德宾楼定了桌。
许秋迈出值房之前,几个同僚都看了过来,指了指桌子上的折子,做了一个抱拳的手势,许秋微微点头出了值房。
包厢中凌夜寒要了这里十两银子一桌的席面,开了一壶二十年的老酒,两人先是谈天说地,等酒过三巡这才聊到了吏部的政务上,许秋可谓是一肚子的话憋着:
“今日真是托了侯爷的福了,这德宾楼的席面下官真是许久没吃了。”
“许大人想吃德宾楼的席面,这后面赶着宴请的还不是要排出两条街巷去了?”
“如今侯爷到了吏部,下官也就不再隐瞒,下官不敢出门就是因为宴请的人太多了,最近补缺一事想必侯爷也知道吧?”
凌夜寒自然知道,他夹着菜点了头:
“听说都是些小官。”
许秋听了这话干了一杯酒,顶着通红的脸开口:
“哎呦,我的侯爷,这官虽小好处可不小啊,就说这八品的府仓使,各地官员进贡到京的贡品都是要过他的眼才能收录入库的。
就比如今日那湖州的湖笔,他若卡着说有些笔的毛色不正,这地方的官员就要再进贡来补足,有些官员为了免除这样的麻烦,少不得打点一二,您想啊,这么一个肥缺这京中多多少人眼热。”
凌夜寒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一拍桌子:
“这还真是个肥缺,一年中各地进贡不断,这小小的府仓使还真是个不起眼的肥缺,弄不好过得比本侯都阔绰。”
说完他话锋一转又开口:
“不过这肥缺不是也要吏部拟定?说起来秋大人可比府仓使气派的多。”
许秋瞄了他一眼,见这位侯爷上了勾,立刻垮着脸开口:
“侯爷就别打趣下官了,您想啊,这肥缺得多少双眼睛盯着?但是这官就只有一个,就说府仓使吧,举荐的人选都有哪些呢?威远伯的嫡次子,辅国公家的孙少爷,门下侍中的侄子,鸿胪寺卿的外甥,还有一些外地官员的举荐,您就说,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三品官,这些府邸给下官下帖子,下官哪个敢去?现在下官一出门都得叫家丁探好路,瞧见帖子就心慌,这左右谁也得罪不起啊。”
凌夜寒颇为同情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儿上了头,他一巴掌拍在了许秋的肩膀上,许秋被他拍的一哆嗦,就听这位爷大义凛然地开口:
“本侯是一品侯爵,不怕得罪人,这补缺之事本侯担了。”
许秋那满眼的酒色顿时就醒了,成了。
第34章 第一次胎动
紫宸殿中徐元里正在为萧宸施针,暗卫站在帷幔外回禀:
“靖边侯午间便到吏部报道,晚间请了吏部侍郎许秋在德宾楼宴饮,期间还点了两位唱曲的姑娘。”
萧宸虽然合着眼不曾开口,但是殿内的气氛就是无端冷沉了两分,徐元里额角开始冒冷汗,他虽然猜到了陛下与靖边侯关系不浅,但是他真的不想知道太多啊,暗卫能否等他为陛下施完针再开口呢?可那位暗卫好似根本感受不到殿内的气氛:
“今日徐远伯的长子也在德宾楼宴请,同样请了两位姑娘去唱曲,楼中侯爷与徐远伯长子争相叫价,最后侯爷赢了。”
萧宸睁眼,哼笑一声:
“还是我们侯爷财大气粗。”
徐元里半句话也不敢接,只想着施了针赶紧告退。
凌夜寒早就知道许秋有个听曲的爱好,今日可谓是宾主尽欢,许秋起初确实是三分醉意,但是佳肴美酒会名曲,最后真的有些喝大了,没少冲着凌夜寒倒豆子,宴毕,凌夜寒送他上了马车。
晚风凉意岑岑,也吹散了几分酒意,凌夜寒牵了马脑子里都是宫里那人,只是看着时辰宫门这会儿已经下钥了,萧宸估摸着应该也要歇下了。
但是真的好想见他,而且他说好今晚去请罪的,若是不去就是对帝王言而无信,犯了欺君之罪?去看一眼,若是他睡了,他就在窗户那瞄一下也好。
通体乌黑的黑旋风在夜晚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如一道黑的光影疾驰而过,他用令牌开了宫门溜进去,直奔紫宸殿。
张福瞧见凌夜寒的时候眼皮都是一跳:
“张公公陛下歇了吗?”
张福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儿,故意开口:
“侯爷今日第一天上任,这是与人吃酒才散吧。”
凌夜寒知道张福可是多一句废话都不会说的人,立刻明了了他的意思,他去德宾楼的事儿萧宸知道了。
“劳烦公公着人帮我打点儿水。”
这一身酒味儿进去,萧宸肯定受不了,凌夜寒到侧殿梳洗了一番,随意找了一件衣服套上,这才悄摸地进了寝殿,张福只当是没看见。
殿内唯有龙榻前的帷幔外亮着一盏宫灯,昏黄的光晕正笼在里面侧躺的身影上,凌夜寒微微凑近,萧宸闭眼听到那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心里犯堵地有些烦躁。
凌夜寒听出了里面那人呼吸微弱的变化知道他应当是没睡下,这才规矩地跪在榻前,膝盖只在接触到脚踏的时候发出了微弱的声响。
萧宸睁眼,就见明黄色纱幔后的人直挺挺跪在他眼前,脑袋还往纱幔里面探,他伸出手指就抵在了他额头上一推,其实也没用什么力道,凌夜寒却十分配合地咚的一下倒在了地上,萧宸气笑了:
“和别人喝多了酒跑到朕这里碰瓷。”
凌夜寒笑着爬起来:
“我哪敢啊,不是白日说夜里来请罪,不来不是欺君了吗?哥,我洗干净了,应该没有酒味儿了。”
明晃晃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萧宸第一次觉得凌夜寒也挺没皮没脸的:
“脂粉味儿朕也不喜欢。”
果然,这人什么都知道。
“今日我是请许秋去德宾楼,我这初来乍到的有些话衙门里不便说,就去了酒楼里,他最近因为补缺一事儿闹得不大敢出门,又喜欢听曲,我十两银子的席面都请了,索性也不差再请两位唱曲的姑娘。
谁知道冤家路窄,遇到了徐远伯家那儿子徐斌,徐斌和于止交好,蛇鼠一窝,整日穿着件白衣服,大冷天也要打把扇子,自以为多有学问的样子。
他知道包厢里的人是我还别和我苗头,我还能惯着他?就加了价请了两位姑娘过来。”
萧宸听着他越说越有理的样子气笑了。
凌夜寒却还没完:
“之前就是这个徐斌开了个什么雅集会,请了不少京城的权贵赏花赏字画,却连帖子都没给我递,席间还几次暗讽我,话里话外说我粗俗,品字的时候,还有个人写诗讽刺我的字,我当时都没与他们计较,今天撞到我眼前了总不能放过。”
萧宸微微皱眉,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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