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吗?: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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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铮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陶稚是不是有点太听傅铮的话了?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被亲了也不反抗,还主动上了……想到这里,傅司珩皱了下眉,心头泛起不悦。

    但看到陶稚可怜的小表情时,傅司珩又觉得他应该是有苦衷的。

    因为没人能和傅铮那个蠢货相处得来。

    他先前清理傅铮的那群小弟时,拿钱砸他们,一个个跑得比什么都快,大有一股终于忍到头的架势,让人看得想笑。

    压根没人能真正受得了傅铮的脾气。

    又蠢又坏,想一出是一出,有脑无浆。

    陶稚这么可爱聪明,没道理会和傅铮相处得好。

    他肯定有苦衷。

    傅司珩想到可怜小室友的不容易,终于大发慈悲地愿意放过他了。

    ……

    也没有完全放过。

    他只从陶稚嘴里退出,没再继续吃他的舌头欺负他。可陶稚被亲到失了神,一时之间还有些收不回去,红艳艳的舌尖露出一点儿。

    傅司珩眸光暗了暗,又含住了他的唇肉。

    喜欢欺负小笨蛋,当然是小笨蛋的错。

    傅司珩含着他,陶稚嘴唇舌根都在发麻,尤其下唇,更是肿到艳红,傅司珩亲够了,才终于放过他,转而用手指揉搓着颊边微鼓的那块软肉。

    当然,另一只手也不会闲着,手指顺着背脊向下即将探入裙边时,陶稚好似猛然清醒过来,忽然从傅司珩的膝盖上慌乱地下来了。

    “我我我我……”

    傅司珩这次没阻止他。

    年近三十岁的老男人,在被陶稚撩拨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时,此时终于有了些许餍足的感觉。

    他让陶稚从他膝盖上离开,只是在他快要跌倒的时候,起身想要去扶,却被陶稚躲开。

    陶稚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现在这种情况,明明大脑一片空白了,但高素质的大学生却依旧保持着礼貌,没有马上跑掉,而是看着傅司珩喘气,眼睛湿漉漉的:“我、我……”

    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大脑空空如也。

    傅司珩不着急也不催他。

    没摔倒就行。

    “今、今天就聊到这里吧。”好一会儿,陶稚的大脑才恢复运转。

    没有质问,没有生气,可怜的小桃子只是抿着被亲到红肿的嘴唇喘着气,细弱地请求:“傅哥,我可以先回去睡觉吗?”

    “可以。”

    但是——

    傅司珩刚开口,陶稚跟松了一口气似的转身就走,速度快到跟身后仿佛有野兽追他一样,再不跑就会被马上吃掉。

    他压根没给傅司珩说下一句话的机会,动作又快又急地跑掉,直接出去,闷头钻进了自己房间的被窝里。

    被窝鼓起一个弧度,陶稚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好、好可怕。

    差点就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如果真的那样了,他的秘密肯定也会暴露吧。想到这样,陶稚觉得后怕,脖颈上泛起了一丝冷意。

    还好。

    还好他聪明,急中生智想到了这个好办法,没让傅司珩继续往下摸。

    可是后面他该怎么办啊。

    今天被亲是怎么回事,以后还会被亲吗?

    陶稚现在咬着被角,找不到答案,只觉得内心一片荒凉-

    翌日。

    今天还是去滑雪。

    卫煜在群里面喊他们,说早上十点出发,其他人没有意见,纷纷回复收到,就只有陶稚没有吭声,过了几分钟后加了卫煜的好友,和他私聊说昨天玩累了,今天不想去。

    卫煜倒不觉得意外。

    滑雪本来就挺耗体力,傅司珩昨天带着人高强度玩了一天,第二天不累才怪。

    啧,说起来,傅司珩真是没有分寸啊。

    明明知道,怎么还带着人疯玩?卫煜不解,自己琢磨了好一会儿,忽然灵光一闪,去群里翻傅司珩的回复。

    没有。

    卫煜露出一个懂了的表情。

    继而,他又想到了傅司珩那个去世的爹。

    傅司珩家里的情况还挺复杂,他爹妈是老夫少妻,35岁才娶了刚大学毕业的妻子,次年有个第一个孩子,也就是傅司珩。

    封建又古板的老男人,压根没有“老来得子”的喜悦,只希望傅司珩能够成熟到撑起整个傅家,将来他年纪大了,也能成为他母亲和弟弟的依靠,因此从小到大,他对傅司珩的教育一直都很严苛。

    希望他克己复礼,持身以正,找个优秀的,家世相当的女人结婚。

    结果现在……

    皇帝,你儿子是gay,谈起恋爱不仅心机还上头。

    皇帝,你另一个儿子好像也离gay不远了。

    卫煜摇着脑袋啧啧两声,把旁边路过的沈心媛看得满脑袋问号,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风-

    陶稚回完卫煜的信息后又钻回到了被窝里,没过多久他又就收到了傅铮的信息。

    傅铮甩过来一个问号,陶稚晚了几秒回答,傅铮问他,还不起床。

    陶稚就把对卫煜说的话,又对傅铮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傅铮没有回复,陶稚也不想管他,手机一扔,再次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现在还没有过去。

    眼一睁一闭,就是被亲到窒息的感觉,嘴巴还有点痛。

    大半夜的,陶稚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看自己红肿的嘴巴。

    破皮了。

    心情更加复杂。

    他一个直男,被另一个直男亲到嘴唇破皮,另一个直男还对此一无所知,不知道自己亲的是直男……陶稚被自己绕得茫然又混乱,脑瓜子晕乎乎的。还有,他昨天胆子怎么就那么大。

    复盘起昨天的事情,陶稚很清楚自己明明没有喝醉,但后面的一些行为却有点不像他。

    没想到酒壮怂人胆是真正意义上的壮胆。

    陶稚懊恼,混乱,不安。他今天谁都不想见,只想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裹得紧紧的。

    结果刚躺下没多久,房门被敲响了。

    陶稚愣了愣,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不知道谁会来找自己。

    想到一个可能性,他的心忽然提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去开门。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枕头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陶稚去看。

    傅铮:【开门。】

    傅铮:【我知道你在房间里。】

    “……”

    原来是傅铮。

    陶稚松了一口气,连忙掀开被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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