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吗?: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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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在傅司珩心里,他是个小孩儿啊。

    莫名其妙地有点开心呢。

    陶稚低头在零食框里挑出小孩子才喜欢吃的软糖,一边嚼着,一边尝试着看电影。

    边吃边看,就在手指摸到一包辣条时,傅司珩出声制止他:“别吃辣条。”

    “啊?”陶稚抬头。

    “你的嘴唇破了,不适合吃这种刺激性的东西。”

    “?”什、什么啊!

    突然又开始说他起他的嘴巴,陶稚懵懵地,低头看向手里拿着零食,又马上扔开。

    简单一句话,让陶稚变得拘谨起来,胡乱地应了两声,这下连零食框都放在了一边。

    尴尬死。

    好尴尬啊。

    陶稚坐立难安。

    “傅哥。”

    半晌,陶稚竟然主动开口了。

    他总觉得,这道坎必须要迈过去,不然每次和傅司珩在一起,想起这件事会觉得尴尬,还怎么聊天。

    他还得完成傅铮交代的任务呢。

    已经进口袋了的钱是不可能拿出来的,更别提已经花了一大部分了。

    陶稚好声好气地和傅司珩打着商量:“我们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啊?”

    担心傅司珩听不懂,他补充说:“就是昨天那件事,我……嘴巴破了的那件事。”

    “哦。”傅司珩问:“为什么。”

    “因为很尴尬啊。”陶稚小声:“好奇怪的。”

    “是吗,我不觉得。”傅司珩面色不改。

    陶稚:“……”

    这让他怎么接。

    陶稚张了张嘴。

    “不过我们可以探讨一下,为什么觉得尴尬。”傅司珩朝他伸手:“你过来。”

    ……啊?

    和傅司珩说话,总让陶稚有种跟不上的感觉。

    他盯着傅司珩伸过来的手看了好一会儿,表情犹豫,没有立刻答应。

    好像是在思考——

    “绵绵。”傅司珩喊他假名。

    “……”

    好吧,可能探讨过了,傅司珩了解了他的心情,就不会总是说那种奇怪的话了。

    陶稚永远相信,只要真诚待人,就能一定能获得同样真诚的反馈。

    他决定要好好和傅司珩说。

    陶稚坚定地起身了。

    他推了推傅司珩的手,原本只是打算坐近点,更方便说话的。但抬手,手腕就被扣住,紧接着便被拉到傅司珩怀里坐着。

    他斜坐在傅司珩的腿上,因为惊讶,嘴唇微微张开,回神后,又连忙伸手推他。

    “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尴尬吗。”傅司珩收紧手臂,再次将陶稚牢牢地圈在了怀里。

    “……嗯?”

    笨蛋小兔就是很容易被吸引走注意力。

    他的动作停下,很自然地看向傅司珩。

    “亲少了,就会觉得尴尬。”

    “最好的办法就是脱敏,我可以帮你。”

    傅司珩非常绅士地提出解决办法。

    陶稚:“……?”

    第29章 工伤

    “……?”

    人怎么能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么、这么不平淡的话?

    听到傅司珩的提议, 率先出现在陶稚脑海里出现的,正确的三个字是不要脸。

    真的,非常非常不要脸。

    就算是陶稚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忍不住被他的言论所震撼, 用这三个字来形容他。

    “……”

    但做人不能这么没有礼貌, 陶稚是个高素质的大学生, 震撼完, 他将不要脸三个字替换成了不平淡。

    却依旧消除不了这个印象。

    他看了傅司珩好一会儿, 张了张嘴, 又闭了闭嘴, 喉间好像被什么哽住似的,紧接着耳朵红透,慌里慌张的:“什、什么啊, 您别跟我开玩笑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傅司珩看着陶稚尴尬到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的样子, 心情还挺好。

    老男人最近的快乐,不, 最近的人生乐趣, 几乎都是朴实的男大学生给他带来的。

    不再睁眼闭眼都是工作,开会, 应酬, 商业合作, 每一天都让他觉得乏味且无聊。

    他现在更多的时间都在想陶稚。

    年轻,胆小, 又漏洞百出的小男生。

    虽然陶稚在勾引他这方面并不敬业, 却也不妨碍傅司珩觉得谈恋爱的体验这么有意思,怪不得很多人都乐衷于此。

    他现在也很沉迷。

    “脱敏治疗是有科学依据的。”傅司珩淡声告诉他。

    陶稚:“……”

    更不要脸了。

    尤其还是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着不要的脸,陶稚是真的有点绷不住。

    很奇怪。

    明明话都是从傅司珩嘴里说出来, 但觉得尴尬不好意思的人却是他。

    陶稚实在缺少和老男人的相处经验。

    “不要,我不要。”

    短暂地无语之后,一向听话乖巧的小兔子,这次拒绝得毫不犹豫。

    他挣扎着想要从傅司珩的腿上下去,但傅司珩的手臂环着他的腰,他根本动弹不了。

    陶稚难得急了,拍拍他的胳膊:“傅哥,您快松开。别再逗我玩了。”

    “我没有在逗你玩。”傅司珩否认陶稚的话。

    陶稚:“这不是逗我玩是什么,你……”

    顿了顿,陶稚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转而小声:“哪有你这样的。”

    “我怎样了。”傅司珩的语气依旧不慌不忙,反问他:“难道我们不是可以用接吻来治疗脱敏的关系吗。”

    陶稚:“不是……”

    “那为什么我们要接吻。”傅司珩问他:“你是觉得那天晚上我在一时兴起亲你,还是来者不拒,又或者今早只是为了逗你玩才说那些话。”

    刚刚还下定决心,要一直用不是来反驳的陶稚:“……”

    “可是……”不是变成了可是,陶稚拼命想着办法。

    但越是这种紧急时刻,他反而越是头脑空空,什么都想不到。

    傅司珩笑了一声。

    “鉴于你可能对我存在某些误解,我要向你说明一件事。”相比于陶稚脑袋都要大了,傅司珩倒是游刃有余。

    他的手臂搭在陶稚的腰上:“昨天那个吻,是我的初吻。”

    “我以前没有交过女朋友,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暧昧关系,你是第一个。没有在逗你玩。”

    “……”

    什么啊,怎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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