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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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好突然的话,陶稚又愣了好几秒:“吃醋?”

    傅司珩:“嗯。”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啊。

    还有……这吃的是哪门子的无名无分的醋啊。

    接下来不会又找他麻烦吧?

    陶稚忽然紧张了起来。

    不怪他这么想,而是他对这套流程已经很清楚了,傅司珩也确实是有类似的前科。陶稚记性可好了,一件件地都给他记着。

    在机场吃醋,把他亲到喘不上气。

    在度假村吃醋,故意把他拽进衣柜里面亲,差点没吓死。

    很坏。

    所以听到这话的陶稚,第一反应是紧张。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指,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想咬。”傅司珩十分符合陶稚的刻板印象。

    “不、不能咬。”陶稚连忙拒绝。

    他想捂住自己的嘴巴,但脸颊正在被傅司珩双手捧着,手伸不进去,陶稚只好将手指搭在傅司珩的手腕上,推了推他。

    “我知道。”傅司珩低声说。

    所以才会忍到现在。

    他是真的想追到陶稚,想和他在一起,又不是只玩玩而已,当然不会在追求期间做让陶稚觉得讨厌的事情了。

    可是也确实忍得太久了,还不知道以后要忍多久。

    这大概是对先前把人欺负得太厉害的惩罚吧。

    傅司珩偶尔也会这样想。

    以前做事没分寸,光顾着眼前的享受,和陶稚的进展太快。其实傅司珩本意也想将进度放缓点,慢慢地和他相处。

    但有的时候控制不住。

    比如现在。

    再比如刚刚,看到陶稚拿着汤勺,差点儿就喂上傅铮的时候。

    那种不爽的心情,根本控制不住。

    ……

    但还是控制住了。

    傅司珩用舌尖抵了抵牙根后,松开了陶稚,问道:“能不能和傅铮保持点距离?”

    “傅铮的手已经好了,就那点擦伤,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傅司珩嗓音早已没有了平淡和从容,现在说话都透着一股酸味:“他昨天双手打游戏,你也看见了。”

    “啊?嗯……看见了。”陶稚回神后有些心不在焉地应声。

    竟然没咬诶。

    就这么松开他了。

    好意外啊。

    陶稚都做好准备了。

    因为傅司珩就是这么个坏蛋。

    虽然平时很靠谱,陶稚也很相信他,但坏起来的时候也是真的坏。

    陶稚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看了将近半分钟,陶稚眼珠子微动。

    他想了想。

    其实不用解释的。

    傅司珩这醋吃得挺没有道理的,而且……他们又没有在一起,所以不需要解释。

    陶稚是这样认为的,但他思考了片刻,还是开口了。

    “我看见了,我知道的。”他又重复了一遍:“但我把傅铮当好朋友。”

    陶稚认真地告诉他:“只是好朋友而已。”-

    再次回到病房时,傅铮已经将保温桶里的排骨汤全喝完了。

    护工用纸巾擦了擦桌面,拿着保温桶出去洗,正好撞见陶稚开门进来。

    简单打过招呼后,护工出去,陶稚进来。

    “傅司珩跟你说了什么,怎么出去这么久?”

    傅铮已经等陶稚很久了,看见他回来,立马跟查岗似的开始问东问西。

    陶稚刚刚毫无犹豫地跟着傅司珩走的样子,让他有点儿烦躁和不安,脑海里一直在想这件事,内心猛然意识到的危机感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很急切。

    “没说什么啊。”陶稚并不想将他们的谈话内容告诉傅铮。

    他拉开病床前的椅子坐下,很拙劣地转移话题:“排骨汤好喝吗?”

    “好喝。”傅铮先是回答了陶稚的话,然后又不太相信陶稚的话,跟他确认:“真的和我无关?”

    他很怀疑:“别是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

    “没有没有。”陶稚连忙否认。

    说坏话算不上,只不过是傅司珩吃傅铮的醋而已。

    想到这里,陶稚悄悄地往外面看了眼。

    刚刚傅司珩跟他一起回来,但却没有进病房,而是待在外面的客厅。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现在很烦傅铮。

    不想看到傅铮。

    但因为陶稚在,所以他可以勉强待在外面。

    陶稚不是很懂。

    病房的门没关,他们的对话,傅司珩都能听见。

    “真的?”傅铮二次确认。

    “真的。”陶稚收回目光。

    “哦。”那傅铮现在信了。

    陶稚这个小笨蛋不会骗人,单纯,没心眼,好懂得很。

    不担心他有小心机。

    傅铮完全忘了陶稚前几个月搞出来的大事。

    他不纠结了,话题又回到了汤上面,尝试着用医生教他的话,给予喜欢的人正向反馈。

    “你做的汤很好喝。”别别扭扭又坚定的声音。

    “是我目前喝过最好喝的汤了。”

    “陶稚,你手艺很好。”傅铮说。

    “嗯?”陶稚眨眨眼:“我做的汤?”

    “不是我做的汤啊。”意识到傅铮可能误会了什么,陶稚连忙说:“这个汤是傅哥做的,我刚才忘记说了吗?”

    傅铮:“?”

    “傅司珩做的?!”傅铮震惊到破音。

    “是、是啊。”不明白傅铮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陶稚懵了懵。

    “……靠。”

    一瞬间,傅铮的脸色顿时像吞了苍蝇似的难看。

    恶心。

    想吐。

    “怎么了?你还好吗?”陶稚担忧地问。

    傅铮自己缓了缓。

    半晌。

    “没事。”他脸色铁青地说。

    “哦。”那陶稚就放心了。

    “怎么不是你给我做的。”傅铮想了想,还是过不去。

    “因为傅哥想给你做嘛。”陶稚本着以和为贵的思想,试图缓和下他们兄弟俩之间的关系:“傅哥对你挺好的。”

    傅铮:“……”

    再听到这种话,他是真的要吐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傅司珩在想什么。

    傅司珩就是纯膈应他,不想让他吃陶稚做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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