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反派雄虫被剧透[虫族]: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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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兰易斯的脑袋好笑道,“这怎么会一样?”

    “因为第一次雌父选你的时候,他看到的是被安排好结婚的雄虫和亚当斯。”

    “你生气的原因,是因为那时雌父看到的并不是你。”

    “所以你会问雌父,想让他在法斯特和亚当斯之间再次选择你。”

    “如果结果一样,过程不重要是话。”

    “反正你都和雌父结婚了,为什么还要生气。”

    “哦对。”兰易斯趴在桌面上,郁闷地扒拉了下小零食,呆毛随着主人的动作垂头丧气地晃了晃。

    “现在雌父想和你离婚了,结果出问题,确实应该生气。”

    法斯特:……

    “对了。”兰易斯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为什么回家的时候你会坐在轮椅上?不同意离婚被雌父打折了吗?”

    “……为什么都这么执着菲尔德打断我的腿。”法斯特动作僵硬地抓了抓头发,眼神飘忽,“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得。”

    兰易斯飘过去了不相信的小眼神。

    “你雌父的性格你也清楚,比较雷厉风行。”法斯特捂了把脸,闷闷出声,“他说吃完饭就去和我办离婚……”

    第26章 他的矜持 我自己来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

    哪怕骤然提到离婚这件事, 曼斯菲尔德仍然冷静地可怕。

    扑撒在脖颈间的呼吸依然平缓有序,雌虫微凉的指尖不蹭有丝毫停顿。

    他不疾不徐地帮法斯特抹完了修复剂,抽出纸巾擦去不小心被碰到的地方, 又一点点帮法斯特把衣扣扣好, 把温热的早餐一点点切好,推到了法斯特的面前。

    法斯特僵着手指被曼斯菲尔德塞进了餐具。

    一瞬间他甚至不敢去看曼斯菲尔德的模样, 恐惧看到他眼中无悲无喜的冷淡神情, 害怕认识到在曼斯菲尔德眼里, 自己与其他雄虫没什么区别。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两下,声音是意料之外的沙哑,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很难看。

    “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有觉得你和亚当斯有什么问题。

    我只是想让你,再毫不迟疑地、坚定地选择我一次。

    或许是声音太小的缘故, 曼斯菲尔德没有听到, 他已经帮法斯特收拾好了外出的衣物放在身边, 轻声询问道:“吃完早饭就去办离婚,可以吗?”

    为什么他能这么冷静呢?

    为什么他永远都能这么冷静呢?

    法斯特不由望着曼斯菲尔德冷硬的侧脸怔怔出神,莫名燃起的怒火胜过了愧疚。

    他见不到雌虫睫羽遮挡下晦暗翻涌地情绪,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指尖,不知对方此时的理智在危险的边缘徘徊,几乎凭着意志力接收、分析他的话语。

    他冷着脸扬起了一个恶劣的笑来,“好啊,离就离。”

    得到确定地回答后, 曼斯菲尔德点了点头,慢步走开了。

    曼斯菲尔德离开后,那股硬撑着的气势便泄了下去,法斯特有些茫然地望着桌面, 心头蔓延着不知像谁诉说的委屈。

    ……你为什么不能,主动的哄我一下。

    *

    估摸着法斯特吃完了早餐,穿好衣物、整理完离婚所需文件的曼斯菲尔德到了大厅。

    一眼就看到桌上的早餐一点没动。

    些许迟疑的目光落在法斯特身上,似乎在考虑如何询问。

    ——早餐没吃还出门吗?

    “饿着肚子怎么出门?”法斯特头也不抬,“早餐凉了,不想吃。”

    曼斯菲尔德上去收拾早餐,边上又干巴巴地蹦出了一句,“热过的饭,不好吃。”

    曼斯菲尔德忍不住抬头看去,就见法斯特散着头发,扭着脸,高高昂着脖颈,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点挺拔的鼻尖。

    他试探着问道,“那我去做午饭:”

    法斯特跟个假人似的一动不动,保持这一个扭曲笔直的姿势,用后脑勺对着曼斯菲尔德,慢悠悠地从鼻尖里飘出来一个嗯来。

    直到慢吞吞地吃完曼斯菲尔德新做的午饭,雌虫也没再说离婚有关的事。

    法斯特偷偷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结果吃完午饭没多久,他躺在躺椅上晒太阳,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地时候。

    曼斯菲尔德拿着个小毯子过来了,逆着光走来的军雌肩宽腿长,身高腰细,法斯特下意识勾起了唇角,向他伸出了手。

    曼斯菲尔德顿时停在了原地,纠结两秒后握着法斯特地手把他从躺椅上拽了起来。

    法斯特:?

    似乎觉得对方迷糊的样子有点可爱,军雌的眼眸飞快弯了下,怕法斯特着凉,抖开毯子披在他身上将他包住。

    与曼斯菲尔德手上温柔的动作不符,36°的嘴开始吐出凉凉的冰渣,彻底地把法斯特砸醒了——

    “您休息好了吗?民政局已经上班了,我们现在去吗?”

    ……谢谢你啊,知道饭后不能运动,还给我留了消食的时间。

    法斯特控制不住瞪了曼斯菲尔德一眼,想把身上披着的小薄毯给曼斯菲尔德扔回去,自己扒了一半嫌冷又披了回去,紧紧咬着牙根往外蹦字。

    “离!马上离,等我换身衣服。”

    “好,我在楼下等您。”曼斯菲尔德面不改色地目送气得直蹦的法斯特离开,目光略微放空,盯着法斯特刚刚躺过的躺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声轰隆巨响,还有雄虫由远及近极其做作的呼痛声。

    “啊!”

    “哎呀!”

    “好痛!”

    曼斯菲尔德:……

    怕上去的太快碰到雄虫的作案现场徒增尴尬。

    曼斯菲尔德尽量把脚步放得又重又慢,路上还拿备忘录看了看,大脑思考片刻,又让规律的脚步填了些许凌乱。

    听着呼痛顿了顿,变为由远到近,曼斯菲尔德才放心的上了二楼,拐到了雄虫“出事”的卧室。

    镜子衣架倒了一地,法斯特花容失色的倒在中间,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楚楚可怜。

    曼斯菲尔德下意识加快了脚步,把倒在法斯特附近的镜子扶了起来,确认镜子没碎,地上没有玻璃残渣才放下心来。

    顺势半跪在躺在厚厚的衣服堆上的法斯特身边,不动声色地扶在他的脑后,目光中透着再清澈的迷茫与求知欲,“发生什么事了?”

    您在演什么。

    感觉自己被忽视的法斯特:……

    难道他真的对曼斯菲尔德一点没吸引力了吗?

    我这么大只雄虫在这,他去扶镜子?!

    他知道这个镜子很贵不是特意没摔碎吗!

    法斯特感觉心都凉了半截,面上也生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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