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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反派雄虫被剧透[虫族]》 30-40(第12/22页)
晃,声音清脆响亮, “克莱德, 这里。”
法斯特:……
介于某只虫左遮右挡得太严实, 兰易斯看不到克莱德的表情,视线里只能看到一点浅金色。
小金毛似乎迟疑了一会,左右望了望,这才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动,兰易斯立马没骨头似地陷进沙发,一边拽着克莱德的衣角示意他坐在身边,一边仰着张微微泛红的小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法斯特。
法斯特抽了抽嘴角, 斜倚在沙发上戳了兰易斯两下,“你说呢,咱家的小超生蛋。”
见兰易斯磨牙霍霍试着想咬自己,指尖食指一弯便敲了敲兰易斯的额头, 语气轻佻而温柔,“孕期的雌虫很脆弱,要知道怀蛋可是很辛苦的麻烦事。”
更主要的是——
别人家雌虫怀孕时大多生理心理双重脆弱,要雄主陪着释放信息素,大多吃好喝好歇着睡觉度过柔弱期。
而曼斯菲尔德不一样,他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很强,发现会被蛋蛋影响后,面上不显,白日看似一切如常,夜里难受得是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半夜爬起来把家里从上到下收拾了一遍还不够,翻出锄头犁了二里地,把法斯特都看傻了。
别人家雌虫是生理心理双重脆弱,怎么到自己家就双重亢奋了呢?
法斯特连夜上网咨询,被告知孕期综合症状有很多,不能从一而论,但是能从一而治。
信息素、信息素、还是TMD的信息素。
雌虫孕期不稳定,一定是雄虫不够努力的原因。
已经很努力的法斯特不由得开始怀疑人生,一边出去把快虫化的曼斯菲尔德拉回来。
好消息,虫回来了、
坏消息,虫没服气。
眸若碎冰,唇线紧抿,身姿笔挺,哪怕是一身睡衣,雌虫身上的气势令人胆寒。
要不是法斯特牵着,估计还不能回来。
法斯特回屋拿小毛毯子把曼斯菲尔德包了起来,握着他的手严肃地第一时间找到罪魁祸首。
小心地摸了摸曼斯菲尔德的小腹,对曼无用的信息素在空中乱飘,轻声问:“疼吗?”
顺手默默恐吓还没出生的虫蛋,看把你雌父折腾的,再不听话就不要你啦。
睡好好的半夜和曼斯菲尔德体验特种兵生涯的虫蛋:……
虫蛋委屈,虫蛋难过,虫蛋不会说话。
虫蛋也不敢乱动怕被扔掉,只能不服气地回去睡觉。
自觉帮忙管好了宝宝,法斯特半支起头,从下往上问询般地望向曼斯菲尔德,想看看他有没有好一点。
金色的瞳孔因困意泛起点点水光,夜色下显得有几分温柔。
曼斯菲尔德垂眸,在法斯特眼中解读出了期待的情绪,对视一眼后,他十分配合,毫无感情地开口捧读,“啊,好疼。”
法斯特:……
漂亮的桃花眼沮丧起来,半边脸贴在曼斯菲尔德的小腹蹭了蹭。
小声嘟囔道:“坏家伙。”
曼斯菲尔德怕痛,但忍耐力极强,如果他没发现,还不知道虫蛋怎么折腾他。
法斯特认命地垂下头,加班吧。
微凉的指尖掀起衣摆,抚摸顿时变了味道。
曼斯菲尔德:……
刚刚是假疼,一会是真疼。
法斯特加了一宿的班,奈何曼斯菲尔德有虫蛋加持愈战愈勇,精神奕奕,让法斯特鲜明地体会到了雄虫和雌虫间的体力差距。
动作大一点,锁骨还差点被啃两个血窟窿出来。
——牙齿咬进锁骨里的那种。
法斯特觉得,能坚持这么久,他已经很坚强了。
每次精神安抚他鼻尖不是烟味就是血味,还要集中精神不被床边人吃掉。
曼斯菲尔德好没好不知道,法斯特自己快要碎了。
他抓着安抚地摸了摸正舔舐自己脖颈,蠢蠢欲动想在那下口的曼斯菲尔德,指尖不客气地插入他的头发,把曼斯菲尔德揪出来,背过身抱在了怀里。
“睡觉!”
辛苦一晚上的雄虫说睡就睡,当场歇菜,呼吸一秒均匀而安稳。
曼斯菲尔德懒洋洋地窝了会,蔓延至的酥麻感逐渐散去,双目逐渐清明,身体回归了掌控。
他是最会苦中作乐享受的虫,发现疼痛无法避免后,很快便发现那种脱离理智和思考的失控状态使他着迷。
大脑停止了无休止的思考状态,像是放了一个大假得到了充足的休息,整只虫都轻松了不少。
就是全身上下感觉怪怪的,要等一会才能回归控制,偶会伴有手软脚软腰痛的情况。
意识回归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下的床单换掉,偏偏睡过去的雄虫拉着手腕不撒手,曼斯菲尔德只好调整了下姿势,把雄虫背了下来。
接着马不停蹄地背着雄虫换床单,洗澡,回床上。
不得不说,这一套流程下来,曼斯菲尔德更清醒了,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数着耳边雄虫的呼吸声。
嗯,睡熟了。
曼斯菲尔德刚想下床,法斯特就翻过来,把一只胳膊放在了他的胸上。
“……”
曼斯菲尔德小心翼翼地把胳膊拿下去,刚想翻身,法斯特的腿就压了上来,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不撒手。
“……”
曼斯菲尔德被缠得动不了,只好心平气和地闭眼画主星地图。
越画觉得要干的事情越多,越想气压越低,精神海活跃地翻滚起来,成功影响到一边的法斯特。
透支的法斯特眼睛懒得睁,迷迷糊糊揽着曼斯菲尔德,贴着雌虫的头发和耳朵亲了亲,“你饶了我好不好?”
曼斯菲尔德烦躁地无法控制的心绪,诡异地随着这句含糊不清的话平静了下来。
他蓦地很想看看法斯特的模样,偏过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鼻尖在黑暗中碰撞,呼吸不经意交织在一起,在脸颊处留下热意。
法斯特躲了躲,将下巴压在曼斯菲尔德的肩上,鼻尖在近在咫尺的脸颊上戳了戳,“不要乱跑了。”
他摸着骨节分明的手腕,仍是觉得不保险,闭着眼睛从曼斯菲尔德的枕头下抽出一根长长的发绳,松松垮垮地绕了两圈,安心似地垂下头睡了过去。
离得太近了,曼斯菲尔德想。
近的他能感受到颈间清浅的呼吸,平稳的心跳,温热的体温,却偏偏看不到雄虫此时的模样。
他只好将目光移到,被雄虫紧紧握着,摇摇欲坠地搭着一条发绳的手腕上。
想了半晌,偷偷伸手,把那条发绳紧了两圈。
第37章 他的退却 畏缩不前
“怀蛋对雌虫和雄虫都是十分艰难的考验。”
法斯特感慨万千, “当时如果不是我天天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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