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反派雄虫被剧透[虫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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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斯菲尔德像一台绝不出错的精密仪器,目光沉着冷静,不带一丝犹豫茫然,回答滴水不漏,工作有条不紊。

    恍然间法斯特发现,那只生长于风雪间,驻足街边不敢向前的雌虫。

    早以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孤身一人向前走了很远了。

    又笨拙地为他回头,听话的滞留在了原地。

    乖巧地等着自己牵着他走过一条条并不拥挤的宽敞马路。

    一瞬间,法斯特为自己卑劣的借口脸红的发烫。

    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下去。

    你不是麻烦啊,曼斯菲尔德。

    法斯特几乎想要张口去问,

    原来是我,绊住了你的脚步吗?

    一墙之隔,法斯特和曼斯菲尔德几乎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坐了很久。

    两人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一凝视一垂首,安静得室内只余逐渐同步的呼吸与心跳声。

    心照不宣似得,似乎谁的呼吸声大一点,心跳快一点,就会惊扰到另一个存在。

    时间悄然流逝,夕阳映照,天边被霞光染上一点暖橙色。

    代表下班的钟声响起,安静垂眼坐了很久的曼斯菲尔德这才有些犹豫地合上未翻动的文件,一点点将桌面恢复原样。

    他起身视向落地窗望了望,顷刻间便被大片金光细碎地洒了满身。

    日光落入他的眼底,琉璃色的眼眸仿若澄澈的湖面,清可见底。

    他不知对何人开口,轻声道,“我下班了。”

    这才迈步离开。

    法斯特下意识想张口喊住他,全身却僵在原地,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余光怔然地望着地面上流连晃动片片光影。

    心中轻声问着纠结了一下午的问题:

    是我拖累了你吗?曼斯菲尔德。

    “奇怪,今天是哪边送来的工作,上将竟然晚出来了两分钟。”平时是踩点下班小能手,绝不多呆一秒。

    “没有发现有特别的工作,不过上将离开时没有锁门……难道是有特殊情况要加班。一会我问问上将回不回来,不回来帮他锁上好了。”

    法斯特回神连忙起身:……对,曼斯菲尔德说他最近都要住单位。

    现在不走一会就撞上了。

    不对,他为什么要怕见到曼斯菲尔德?

    外面安静了一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雌虫尽力压低的低音炮穿过并不咋隔音的玻璃门,“我觉得是受情伤了。”

    法斯特:神他妈情伤。

    雌虫猛拍大腿,说话极其嫉妒偏颇,“没听说吗?他的前夫来了,不知道是来找谁的。

    咦,那长相比网上照片还邪乎,好多虫偷偷看他都撞树上了,还是连环撞。”

    “长成那样是人家的本事。”

    法斯特暗暗点头,另一只雌虫说话客观多了。

    客观虫继续开口,“长得一看就不像什么好虫。你看上将,辛苦工作,赚钱养家,怀蛋生子,跳脸被骂。还不是离婚了。

    现在下班都不积极了,这受到的打击得多大啊。”

    “所以我们还是适合安分工作,情伤这种高级的东西还是得领导吃。”

    “上将也挺坚强,感情不和还硬拖着那位阁下二十年……”

    听到拖这个字,法斯特当即炸毛,忍无可忍地在两只雌虫惊恐地目光中冲出来拍了桌子,“谁说我们感情不和!”

    两只雌虫:……?!!

    他们一致地直起脖子屏住呼吸,看了上半身笔直后仰,僵硬地看了看曼斯菲尔德离去地方向,目露绝望。

    救命,背后蛐蛐领导,被领导尚有奸/情的前夫抓个正着怎么办。

    两虫眼珠滴溜溜地狂转,转动间对视一眼,确认了死不承认方针。

    当即一个脑袋向左,一个目光向右开始检查地板,查花纹。

    法斯特嫌弃地伸出双手,把一左一右两个脑袋揉在了一起,似笑非笑地开口,“怎么都知道我们离婚了?”

    左边雌虫龇牙咧嘴地举手:不少虫都想拉拢上将,很关注他近期的情况。

    右边雌虫口齿不清地补充:可不嘛,还让家里的雄虫都准备好和上将相、亲……

    法斯特冷漠地松开手,熔金色的眼底燃着微弱的火光,“哦,下次记得转告他们。”

    “我们离婚,是为了重新结婚举办一场像样的婚礼。”

    “让他们准备好,随一大笔礼钱吧!”

    *

    “兰易斯。”

    昂首挺胸潇洒离去的法斯特一回家,就像一坨软烂的稀饭啪地一下,砸到了到了专心低着头缝娃娃兰易斯身边。

    整张俊脸摔到沙发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一滩虫缓缓从靠背缓缓滑落。

    “你去把菲尔德打晕绑来,给我们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吧。”

    兰易斯抓着缝到一半的娃娃,一个闪腰,身子妖娆地躲开法斯特的核弹攻击,猜测雄父为何发疯。

    “……惹雌父生气了?”

    埋在沙发里的法斯特偏过头,露出小半张脸,眼神委屈且不可置信,嘴唇动了动:“¥……%#¥%&”

    兰易斯关掉作为背景音的军舰理论,尝试翻译,“你和雌父一句话没说就回来了?”

    “……”法斯特双臂垂下,艰难地用脸拱了拱,憋出了一个嗯字,像咸鱼似得自己翻了个身,头发乱糟糟地压在身下,目光忧郁语气颓丧,“是你雌父故意不理我。”

    “不会的。”

    雌父的回话设置跟固定人机一样,只要找他聊天,必定事事有回音,不让你的话掉地上。能不能说道一起另算。

    “你有去找雌父吗?”

    法斯特语气不明地哼唧了两声,翻过身背对兰易斯:“……他就是故意不理我。”

    他在办公室呆了那么久啊。

    呼吸声那么大,心跳也没停。

    曼斯菲尔德都没发现他,他不信!

    兰易斯戳了戳他,小嘴一张一合,“这样的话,要试试克莱德老师售价88888一节的情感咨询课吗?”

    够有实力了吧。

    第40章 他的卑劣 以爱之名

    “88888?”

    “都快赶上你的奶粉钱了。”

    法斯特埋在沙发里, 周身隐隐散发出颓丧的气息,语气沉闷听着没什么精神。

    “年纪轻轻,肯定没有从业资格证。除了你还有哪个冤大头会信。”

    说着伸出一根食指, 懒洋洋地在兰易斯眼前晃了晃, 充满了嘲讽与挑衅。

    “克莱德很有经验。”

    至于顾客,兰易斯托腮想了想, “雌父?他交了包月咨询的钱, 评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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