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反派雄虫被剧透[虫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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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

    法斯特目光发直地喃喃自语:“嫉妒,小气,记仇,睚眦必报,没同理心,心理阴暗,想法变态……”

    兰易斯:……?

    “不要趁雌父不在,这么光明正大的说雌父坏话啊!”

    “情绪不稳。”

    嗯,雌父情绪很稳,雄父情绪不稳的也很稳定。

    “回避沟通。”

    兰易斯在后面打了个小勾。

    也不能怪他们不沟通,沟通完不就离了吗?

    “自我牺牲。”

    不喜欢生蛋还有生,勾上!

    ……

    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无形中被扒光地感觉法斯特坐立难安,眼神飘忽,强装镇定,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一动不动,桌下双腿不时并起,身体一会前倾靠着桌面,一会倒在椅背上,像一只挣扎的螃蟹。

    兰易斯对此毫无所觉,按部就班的到了治疗环节。

    “这种情况就是你与雌父沟通不良,信息不畅,感情不对等导致安全感不足产生的感情矛盾,是非常典型的案例!”

    兰易斯在自己小黑板上比了比,按着克莱德的笔记等比放大,在上边写了安全感三个大字。

    他像模像样地拿教鞭敲了敲,引起法斯特的注意,“那么,安全感是如何产生的?”

    法斯特: “……”

    真奇怪,他为什么会不安呢?

    从来只有前男友缠着他要证明什么?

    他可从未有过这种畏手畏脚的感觉。

    他冷眼瞧着,只觉可笑。

    可心中再冷漠,也不妨碍他面若春风,温声细语。

    因为他知道,总会在对方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榨出足够的价值。

    可他并似乎未未考虑过要从曼斯菲尔德身上获得什么……

    法斯特眼神迷茫一瞬,过去的回忆交织,脸上若有若无浮现出一丝冷笑,声音里无端多了几分漠然。

    “当然是足够的实力、权力与财富。”

    兰易斯摇了摇头,他欣喜于法斯特的错误,扯了扯嘴角,得意地露出了一点小虎牙,“不,是特殊性。”

    法斯特有些恍然,“什么?”

    “大概是明显有别于他人的偏爱与特殊。”简称双标。

    “哪怕是简单的称呼。”

    兰易斯举了个通俗易懂的例子——

    “你对雌父的称呼太普通了,哪怕是雌父的朋友、同事、上司也会称呼他为菲尔德。”

    法斯特皱起眉头,又很快舒展。

    菲尔德婚后都管自己叫雄主的。

    “雌君,阁下,先生这种称呼更是满大街遍地都是,毫无新意。”

    法斯特:……

    好像确实是缺了些亲昵。

    “小说中的主角都要称呼对方的饱含意义的小名。”

    法斯特的眼睛亮了起来,虽然离谱,但确实有几分道理。

    他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手指难为情地蜷起,眼神闪烁,“你的意思是——”

    让他们互相再取一个有特殊意义名字吗?

    他早就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太好听。

    想一想,千万人中,喊着只有彼此心照不宣心知肚明的名字。

    也不是、不行……

    “不错。”兰易斯露出满意的神色,“我建议你管雌父叫——”

    “小曼。”

    法斯特:……

    自觉学以致用的兰易斯等待夸夸,就见法斯特脸色一僵,被人打了一拳梦想破灭的模样,好奇地问道,“在想什么?”

    他在想——

    法斯特僵硬地转了转眼球,看着真情实感求夸夸的儿砸。

    小法也不好听啊。

    根本感受不到一丁点爱意呢。

    “我觉得,喊小曼不太合适。”

    其实法斯特觉得喊小曼挺可爱的,但想到曼斯菲尔德眼神冷淡的喊自己小法,就有种回归职场受顶头上司压迫的错觉。

    要是他在家眼神柔和旖旎穿着清凉,干柴烈火的时候喊自己小法,法斯特更是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般吓得浑身一抖。

    看着法斯特如遭雷击的神情,兰易斯一边翻书一边语速语调平静无波地建议,“那就,曼曼?亲爱的、宝贝、宝宝……”

    法斯特脑中浮现出曼斯菲尔德的模样,兰易斯每说一个词,脑海里的雌虫就跟着复述一遍。

    法斯特身上自带的柔光就黯淡一分,期待的表情也逐渐化成为了痛苦面具,背后几乎要具现化黑线垂落的阴暗表情。

    “停一停。”法斯特颤颤悠悠地伸出手,快速操作隐藏了界面的文件,冲兰易斯展现自己的光脑屏保。

    一身戎装的高大雌虫逆着光,宽大的灰黑色骨翅安静地在背后蛰伏,垂至地面,裸露出的几处肌肤上几乎遍布瑰丽神秘的暗红色虫纹,发丝几乎随着血液凝结成块,浑身沾染着褐色的尘土,背后的炮火如炫目的礼花般将一地的断壁残垣照亮。

    他站在满目疮痍间对镜头随意一瞥,重瞳中是近乎无机质的冷漠,仿若一柄随时出鞘的利剑。

    法斯特手掌上翻,示意兰易斯看看隔着屏幕都遮挡不住的杀气的曼斯菲尔德,心平气和,“来,你对这张照片喊一声宝宝。”

    兰易斯在心里大喊了一声爸爸,当即移开了眼。但面上仍是成竹在胸,不动声色,张口就来道:“你连宝宝都不敢喊,凭什么说爱他。”

    法斯特顿时浑身一震,看了看光屏上的曼斯菲尔德,又转头看了看一脸冷静的兰易斯,来回数次后,恍然大悟,喃喃道:“难道他,真是这么想的?”

    法斯特目光坚毅:“还有什么?”

    兰易斯:……原来没发现他爹这么适合挖野菜。

    “嗯,坚持每天光信问好早安晚安,接送上下班,休息时间送午餐,朋友圈秀恩爱……”

    法斯特战战兢兢地摘抄笔记,不可思议,“这些都是很简单的小事,有什么特殊?”

    兰易斯也不太懂,“可能就是大家都知道你们关系好,会祝福你们?”

    外界的评价对感情影响也很大。

    法斯特若有所思,眉眼无端轻松起来:“原来,是这样……”

    趁着法斯特疯狂抄笔记,兰易斯去茶几下找没缝完的娃娃继续补了几针,盯着两眼放光,唇角带着笑的法斯特,总觉得哪里不对,冷不丁开口,“雄父,我真的是你和雌父亲生的吗?”

    真的不是捡的吗?

    埋头苦抄的法斯特:?

    兰易斯收回目光,摇了摇头:“你看着太笨了。 ”

    眼里明晃晃写着,生不出我这么聪明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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