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反派雄虫被剧透[虫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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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都会有的。”

    哪怕天边的明月,虫神的踪迹也并非遥不可及。

    偏偏嗓音少了往常的平静与冷淡, 沾染了暧昧与情欲,温柔地就像情人间的脉脉低语, 多了些娓娓道来的缱绻。

    他抬手将法斯特垂落身侧的发丝拂到耳后, 安抚地摸了摸雄虫的脑袋, 捞起垂落在身侧的发丝拢在法斯特身后,手指灵活地编织在一起。

    直到雄虫的五官毫无遮掩的露出,专注的曼斯菲尔德才露出一个小小的、满足的微笑。

    “嗯,我知道。”

    被顺毛捋了一遍的法斯特眉眼柔和,趴伏在曼斯菲尔德身上,像只乖顺的大猫,咕哝着想找个舒服的地方睡一觉。

    曼斯菲尔德亲了亲他展开的眉间,哄睡般放轻了声音, 虚心求教:“爱是什么?”

    闭着眼睛的法斯特哑然失笑,紧贴着身边那一小块温热,漫不经心地回道,“爱是——”

    “……”

    陪伴在一起是爱吗?

    触手可及的是爱吗?

    予取予求的是爱吗?

    可是——

    还不够, 还不够,还不够啊。

    法斯特惶然睁眼,迷茫地去找曼斯菲尔德的眼睛,似要去其中寻找答案。

    曼斯菲尔德的睫毛不长,也称不上浓密,却根根分明,勾勒出偏圆眼睛的轮廓,琥珀色的眼底是一片纯然的迷惑,仿若澄澈的湖面泛着粼粼波光,透彻地能照亮人影。

    法斯特不自觉放轻了呼吸,暗骂自己愚蠢。

    是了。

    曼斯菲尔德怎么会知道呢?

    他从未教过雌虫,爱是什么。

    毕竟,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小时候望着被众人追捧偏爱的加西亚,他模糊间意识到,爱是很重要幸福的东西。

    被环绕、被珍视、被看到。

    逐渐的,他可以对任何一只虫毫无顾忌的诉说爱语,只为感受到被回馈时,那一丝虚假而模糊的爱意。

    偏偏对曼斯菲尔德却吝于表达,失了以往的分寸,忘记了付出才能得到回报的道理。

    他是特殊的,他是不同的,他是唯一的。

    法斯特这样想着,于是便沉默无声地催促着,日渐焦灼地期待着。

    快来啊。

    发现他,找到他,来爱他。

    却没有告诉曼斯菲尔德,爱是什么。

    便妄想从对方身上索取,他不知道的东西,反而差点把人弄丢了。

    好在,他及时发现了错误,曼斯菲尔德实在是一只好骗又心软的雌虫……

    一切都回到了正轨,现在到了收取回报的时候。

    可他执着的,所追求的是什么呢?

    如果这就是爱的话,不是早已得到了吗?

    到底,他想要从曼斯菲尔德身上获得的,是什么呢?

    真是,没劲透了。

    嘴边的话语不知不觉卡在喉间,心头涌上更大的空洞茫然,一片涩然。

    最终,法斯特颓然的抵上曼斯菲尔德的额头,语气低落,喃喃道,“我也……不知道。”

    偏执自我、贪得无厌的雄虫心中第一次出现了退缩的意味。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给曼斯菲尔德出了一个无解的难题,也做了一次血本无归的买卖。

    法斯特恹恹地垂下眼,闷闷不乐地放开了对曼斯菲尔德的禁锢,翻身滚到了另一边,抬手遮住眼底的茫然。

    嗓音却是与心情不符的含笑而轻快,“以后我再告诉你。”

    ——等我弄懂了,再来教你吧。

    明明有着世界上最亲密的距离,身心都沾染着彼此的气息……

    缺少的那一块,是什么呢?

    法斯特坐起身,捞过地上皱皱巴巴地衬衫展开抖了抖,随意披在身上歪歪扭扭地系了几下纽扣。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想离开信息素纠缠的房间,整理过于混乱的思绪。

    他刻意避开了曼斯菲尔德的眼神,给雌虫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语气轻佻地起身告别,“多谢款待,菲尔德——?”

    话音未落,大脑中蓦地传来了危险的信号,法斯特来不及细想,手臂上被不容抗拒的力道拉扯,轻微的失重感传来,视线猛然天旋地转,眼前被雌虫的高大的身影所覆盖。

    随着“砰”地一身轻响,法斯特的后背便砸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带来些微痛感,他止不住轻轻抽气,略茫然地睁大眼睛。

    腰间被跨坐的曼斯菲尔德占据压制,手腕也被雌虫的指尖牢牢禁锢,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毫无遮掩地直面雌虫身上传来的强势与锋芒。

    素日里被刻意压制隐藏的凶性一点点散发出来,上位者的气势毫无保留地节节攀升,黑夜中危险又迷人。

    眼神专注而危险,琥珀色的眼底满是兽性的占有与疯狂,又被一层名为理智的外壳勉强压制。

    确认法斯特无法离开后,曼斯菲尔德这才慢条斯理地俯下身,缓缓地抚上雄虫脆弱的脖颈。

    平静的语气下潜藏委屈疑惑不解地询问道,“为什么要走?”

    雄虫的低落实在是太过明显,甚至可是懒得伪装。

    醉酒的曼斯菲尔德比平时更加敏锐地察觉到法斯特的退缩与回避。

    与以往的吵闹不同,霎那间,柔情从金色的眼眸中寸寸退却,毫不掩藏地浮现出堪称冷漠的审视与打量,无声昭示着他似乎要失去什么。

    野兽般的直觉一秒占据高地,疯狂地叫嚣着不能放雄虫离开。

    留下来……

    或者,抢回来。

    他确实不知道所谓的爱是什么,雄虫没教过他也没学过。

    但并不妨碍二十年来的日积月累,曼斯菲尔德从法斯特身上学得另一件事——

    绝不放手。

    *

    脖颈上的指尖微妙地摩挲着,虚虚扣住大动脉,稍有不顺,就会扣入喉咙。

    呼吸都被微微压制,变得艰难而涩然。

    琥珀色的眸子在晦暗的夜里亮的惊人,闪过掠夺的光芒,危险的目光在脖颈处流连,仿佛在思考如何处理被捕捉住,玩弄于手掌中的猎物。

    被压制在地的法斯特的被看得头皮发麻,脊背发凉,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叫嚣逃离。

    身体却违背了大脑的意愿兴奋了起来,这熟悉的命悬一线走钢丝的感觉……

    真是,刺激又怀念。

    曼斯菲尔德坐的不太舒服,想往下压压,又怕把雄虫坐骨折了,便往前蹭了蹭,发现没有用。

    思考片刻后换了个姿势,在法斯特复杂且迷茫地目光下,单腿挤进了法斯特腿间改跨坐为跪坐,盯着雄虫的脸进入树懒模式,陷入了沉思之中。

    法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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