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反派雄虫被剧透[虫族]: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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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你没有任何利益交集。

    你们几乎不会有再见的机会。

    你在他身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

    ……

    他侵扰你的理智,缘缘不断的影响你。

    乃至于后来雄父黑沉沉的、无神的眼睛都浮现在脑海,毫不留情地劝诫讽刺他,“感情会蒙蔽你的双眼,让你失去理智。”

    “嗯,我都知道。”阿普厌烦地皱皱眉,语气是霸道惯的任性,打散了脑海中的虚影,“但是我舍不得。”

    嗯,只是有点舍不得而已。

    可是雌父的离去打碎了这层虚伪的安静的表象。

    他们用生命告诉他,感情是最捉摸不得的东西,它虚幻不可得,狡诈而多变,最是无用。

    不该,也不能信任。

    至少,在这份感情变质为恐惧前,干脆利落的割掉。

    正午的阳光热烈而温柔,透过枝芽在地面洒出点点金箔。

    屋后的小花园不大,大花坛,秋千架,还有空空如也的猫窝。

    一米九的阿普往那一站便显得有点逼仄窘迫,最后只好靠着花坛席地而坐,对着被吹的晃悠悠的小秋千发呆。

    明明理智知道雌父雄父的劝告是对的,感情上却无可救药的想要反驳。

    我没有受他信息素的影响,我随时可以从这段感情中抽离。

    他那么乖,那么听话,黏人爱撒娇,是个很好很好的虫啊。

    他不敢伤害我的,也伤害不到我。

    如果,现在离开他。

    我就彻底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只是想象,都让阿普心中酸涩沉重,仿佛背负上了无形的枷锁。

    那太累了。

    雌父,我不想这样。

    恍惚间他又看到萨里耶身形消瘦地坐在沙发上,眼含失望的叹息,“阿普,这是一条错路。”

    透过模糊不清的光影,看着萨里耶是如何从意气风发的商业新贵,一点点困于家中,郁郁寡欢。

    “你要变成和我一样吗?阿普。”

    阿普听见自己的声音和雌父的声音重合,毫不客气地指出心中仓惶,戳破表面虚无的平静。

    “你甚至不敢问他的真实身份,了解他的过去。

    这样下去,你迟早会被抛下的,阿普。”

    “那些都没有什么意义,我不在意……

    好吧,我确实很在意。”

    发现没有骗自己的必要,阿普苦笑出声。

    为什么能欣然接受雄虫伪装的身份呢,理所当然的对雄虫可疑视而不见呢。

    只有这样就仿佛自己处于掌控者保护者的位置上。

    他无法直视自己的弱小。

    两个人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帝国上将曼斯菲尔德,贵族公爵法斯特,科索斯雅家的大少爷。

    而他是c级星的准地头蛇。

    他是利益驱使的雌虫,说句不好听的来主星就是为了走私顺便抱大腿。

    为了……几分面子没有在曼斯菲尔德面前滑跪,而是挺着挨揍还硬碰瓷一波。

    已经是在违反生理本能了。

    或许,他比布鲁斯更加沉迷于这场过家家的游戏,竟然会产生得过且过,当一辈子军校教官也不错的念头。

    阿普惊觉,自己被一时的安逸迷惑了双眼。

    浪费了太多时间,那些曾经被他视为底线的逻辑与利益,在雄虫面前,竟变得不堪一击。

    好在萨里耶用生命,为阿普敲响了警钟。

    他不得不承认雄父说的很对,没有绝对实力的雌虫,是不配拥有自己的雄虫的。

    就算有也会被抢走。

    怎么就忘了呢?

    大概那时候雄父说的对象是雌虫,他没仔细听吧。

    ……雌虫养一只雄虫都够费劲了,谁会给自己增加难度找两只,精神撑得住,身体也撑不住啊。

    以往刻意忽视的,来源于雄父的魔鬼教导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黑色小恶魔顶着雄父的脸在脑中挥舞着钢叉,出尽了糟注意——

    “桀桀桀,你打不过他爹你还骗不过他吗?抢到边界星一切都好办。”

    “控制他的自由,限制他的行动,打断他的四肢,斩断他的联系——”

    “反正你是最了解他的人,他网上说话的习惯都是你教的……”

    “这里和主星时差那么远,信号不好,不会有人发现不对的。”

    “嘿嘿嘿,你不敢吧,你就是个废——”物瓜怂!

    小恶魔还没来及骂爽,阿普便打断了他。“很有道理。”

    阿普遗憾地表示,“但我不想伺候瘫痪,况且……手感也不好。”

    小恶魔抱着小钢叉不敢置信,翅膀都蔫蔫地垂在了地上瑟瑟发抖:你还真考虑啊。

    阿普轻笑一声,想把脑海里什么假死偷渡之类的可笑念头拂去。

    却察觉自己的情绪似乎出现了问题,无法控制的涌现出糟糕阴暗的念头。

    雌父在家等待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中闪回,他牢牢地望着雄虫离开的背景,雄父从来没有回头。

    那时阿普总觉得他和雌父不一样。

    “虽然我们还有很多矛盾没解决,但我此时想和他在一起,就够了。”

    他可以忍受精神海紊乱的折磨,冷静地评判对方的一举一动,随时脱身离开。雄虫不变的话,他可以一直粉饰太平自欺欺人下去。

    可实际上远远不够。

    一旦他停下脚步,停留在这层假面之下,他只会离雄虫越来越远。

    他想和雄虫以更正式平等的身份交流,而不是可笑的口头约定与虚假的证明。

    他不想、也不会成为在家徒劳等待无计可施的影子。

    不忍心伤害对方,便只能努力追上对方。

    强大到对方离不开他。

    无论如何,阿普垂下头,为了接手打理雌父雄父的遗产,他都要在家乡久留一段时间了。

    久失打理的小花园在阳光下恹恹地开着,没有什么生气。

    阿普无端觉得此时的院子空寂而安静,有些想念白兰花的味道。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有点想把布鲁斯骗过来住了,只是这里的环境不比主星繁华,科技落后,他大概是住不惯的。

    何况那么体弱的一只雄虫,每次出门如临大敌,估计整个主星都没逛过。

    能陪着他在主星住这么久,也真是委屈他了……

    他现在应该离开那个寒酸的小窝,回到属于他的地方。

    他要是不再努力一点,更出色一点,说不定很快就会被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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