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反派雄虫被剧透[虫族]: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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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跟驾驶舱的洛兰微微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

    他蹙眉看着观测台,确认星舰离开主星的监测范围才长舒了一口气。

    “辛苦了。”

    说罢,坐在了萨利身边,脸上表情轻松不少,饶有闲心和他打趣。

    “军校的教官怎么了?”阿普调出光脑屏幕,眉梢微挑,带了几分笑意,“好不容易找来的铁饭碗,包吃包住包退休,以后回来也好有个工作。”

    “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还真敢回来啊,也不怕那位阁下追杀你。”萨利双眼发直,“反正主星的物价我再也不想体会了,一颗草我都恨不得分两顿吃。”

    说着他爬起来翻了支草莓味的营养剂叼在嘴里,泪流满面。“仙品啊!”

    “你看我现在营养剂都只敢半口半口喝,这就是主星对我的伤害。”萨利压着阿普的肩膀,恶狠狠地控诉道。

    “……有点事没办完。”阿普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说了主星吃穿用度我全包,怎么还节省从这样。”

    “太不划算了,一份菜按g计算,我是舍不得吃。何况,安抚剂的价格也不便宜。”

    萨利声音低了些,又意识到什么提高了声音,“老大你在这写了删删了写的做什么呢?不是跟军校那边请完假了。”

    阿普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又立刻收回手虚握成拳在唇边咳了咳。

    “这批安抚剂有人帮忙运作,比想象中顺利便宜了不少。

    正好,你帮我研究研究怎么请假。”

    萨利狐疑地坐下来看了看,“你不是请完了吗?”

    阿普目不斜视,一本正经,“军校请完了,这个是和家里的雄虫请。”

    萨利不解,“那你直接和他说呗,有事回家一趟,估计十天半个月回来。”

    雌虫都是一天天天南地北的,哪有雄虫在意这个。

    阿普:……

    他都能想到布鲁斯装作很不在意的回知道了的模样。

    接着自顾自纠结半天,想办法暗搓搓刨根问底问什么事。

    阿普苦恼的叹了口气,“我不是很想和他说,家里的事……”

    目光期待地移向萨利,“反正你总是编瞎话请假,看看帮我找个合适的理由。

    嗯,顺利的话也不用十天半个月,一周就能处理的差不多了。”

    要不怕某只雄虫晚上脑补的睡不着觉。

    “请假?”设定星舰按路线自动行驶后,驾驶舱的洛兰过来拿了瓶水,凑过来看了看,感叹道。

    “我记得当时造假的身份证明是雌奴来着?果然还是不方便。”

    “……是啊。”阿普跟着感叹,“五点我就下班了,先帮我想一想理由。”

    洛兰摸了摸下巴:“最近倒是有新生实战集训,问题是你的精神力状态,军校明显不能放你出来。”

    萨利不屑地看了愁眉苦脸地两人:“这题我会,就说老大被我绑架了,给我500w放人,敢报警当场灭口。否则过24小时剁一根手指头,让他慢慢考虑。

    到时候老大你就视频露个脸就行,十个手指够十天了,就说账号被盗了。”

    竟然真的有那么点该死的可行性……以雄虫的谨慎程度和财迷程度,保守起见拖一个月砍砍价不成问题。

    希望自己能混到10w星币。

    明明精神海没躁动,阿普却感到了熟悉的头疼感,他按了按太阳穴,“算了,我先看看他心情怎么样。”

    毕竟现在的情况属于先斩后奏。

    虽然,他本就一点也不想让雄虫沾到自己家的破事。

    精心酝酿了一句万能句式‘吃了吗’发出去。

    边上的小圆圈,就在三只虫望断秋水的目光下,转啊转。

    阿普: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萨利疑惑:“宇宙站的信号这么差吗?平时是有点时差,但早就发出去了。”

    洛兰冷静:“是这样的,为了逃避主星的监控,保证安全,我们走的是绝对隐蔽的暗线。”

    换而言之,没走正式航线,没光网没信号是正常现象。

    阿普算了算,觉得能救。“到那边差不多14个星时,凌晨发消息也来得及。”

    他偷摸搞事的时候一向大半夜回来,理由编了一大堆,雄虫从来不问,就是上没睡觉之前非得去浴室冲半天。

    洛兰摇头,“不能这么算,咱们走的不是正规航线最近距离,至少得20个小时,消息发过去还有时差。

    保险起见你得失踪一天。”

    阿普:……

    第75章 他的警告 发疯的爹(姐妹们这两章是阿……

    偷渡的星舰躲避着星爆, 一路晃晃悠悠地飞到了阿普的故乡戈阿克星附近。

    用时远超预计的20小时,阿普焦躁地把玩着手中的安抚剂,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仿佛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抬眼便是一片孤寂暗色, 荒芜的资源星都没几颗,在茫茫宇宙中愈显压抑。

    “不能再等了……”

    他想着那只雄虫, 多年未曾联系的雄父, 特意辗转从军部送来的信息, 像是冰冷的警告与不祥的预兆。

    ——回来,你雌父想见你。

    明明前不久,雌父还在给他转发巨没营养的公众号, 埋怨了两句家里养的大型动物太多,哐哐掉毛, 要给他邮两只过来。

    似乎是儿时温暖的记忆太深刻, 他清楚的记得雌父是如何从意气风发爱说爱笑的青年, 是如何一点点变得形销骨立,日渐憔悴沉默。

    他曾无数次想带雌父离开,都被温和却坚定拒绝了。

    追问为什么时,雌父便微微怔愣,略显怅然地垂下眉眼,半晌才叹着气回道,“大概是……因为信息素吧。”

    从来不曾变过。

    在阿普看来,雌虫似乎天生矮了雄虫一头, 即使有过于强硬不催的□□,可日趋躁动的精神力亦隐隐威胁着雌虫的生命,终是离不开雄虫的安抚与帮助。

    被标记后,仿佛一举一动都不由自主地随着雄虫的喜怒哀乐而变化。

    本是安抚的信息素也逐渐变为控制伤害雌虫的利剑。

    像他的雌父一样。

    他不理解雌父的退缩与坚持, 不懂他为何宁愿在痛楚中日复一日等待天明,雄虫的施舍,也不愿意随他离开。

    即使那个家里早就没有雄虫的影子。

    雌父便白着脸,像是迷了心窍一样为雄虫开脱,“他会回来,要是见不到我,他会伤心吧……”

    那一句句话,把年轻气盛的阿普气得不行,叛逆的五天没回家。大半夜翻窗户想偷偷看雌父的情况。

    就见他虚弱的雌父披着小薄毯坐在桌边,笑盈盈地望着他,仿佛等待他多时。

    “终于回来了啊……饿了吧,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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