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的极品二嫂: 2、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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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黎拉开门出去,门外不见人,院子里也没人,蚕室里有光从门缝里透出来,里面有说话声。

    “二哥,我在这儿。”杜悯人在牛棚外。

    杜黎大步过去,见人就骂:“你得失心疯了?你一个读书人敢沾商贾之利,你不参加科举了?你老实跟我说,你在外面是不是欠债了?你沾赌了?”

    “没有。”杜悯淡然地说。

    “真没有?”杜黎疑心大起。

    “你不觉得这是个好商机?孟家的纸马店在吴县乃至苏州都是头一份,但名头没打出来,顾客都是穷人家,卖出去的多是纸钱和灵幡,盈利不多。”杜悯说得头头是道,显然他已经思量许久,他背着手胸有成竹道:“而我书院的同窗,大多家底丰厚,这是一帮爱面子还拿得出钱的客人,只要我们把声势造起来,孟家纸马店往后不缺生意,还都是大生意。”

    杜黎能听懂,但他不赞成,“这跟你无关,你要是缺钱,家里能给你拿,你不能碰商贾之事。这事一旦走漏风声,你这辈子断了科举做官的路,到时候你二嫂跟她娘家都是罪人,你让她在杜家如何做人?”

    杜悯皱眉,他不死心地说:“不会走漏风声……”

    “不行。”杜黎不等他说完,强硬地打断他的话,并威胁说:“你要是不想害你二嫂,你明早就回书院,这事休要再提。”

    杜悯气他不知变通,他哎呀一声,甩手走了。

    次日一早,杜悯早饭都没吃就乘船离家了,杜黎见状心里踏实了些。

    孟青得知消息后,失望远比高兴多,她琢磨一晚上,更期待梦是真的。

    “老二,下地干活了。”杜父在院子里喊。

    “好。”杜黎应一声,他把昨天带回来的脏夹袄又穿上,跟孟青说:“我要去犁田,娘跟大嫂要去拔秧苗,只有锦书和巧妹留在家里,你有事喊他们,他们做不了的,就让锦书去田里喊人。”

    锦书和巧妹是老大家的两个儿女,锦书有七八岁大,巧妹上个月满五岁,两个都听得懂话,还能干跑腿的活儿。

    孟青无奈点头,家里是实打实地忙,她也不能强行留个大人在家帮她伺弄孩子。

    杜黎出门又跟巧妹交代一遍,“你二婶昨天才生完孩子,她不能出门,你在家里守着她,听她的话。”

    巧妹点头,“我记住了,我娘跟我说过。”

    杜母挑着筐路过,她催促道:“别磨叽,快去扛犁。你大哥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待会儿我跟你爹牵牛,你扶犁。”

    孟青娘家在城里,乘船去一趟要两个时辰,杜黎大哥昨天下午去报喜,晚上没能回来。

    孟青躺在床上竖耳听一阵子,听外面没动静了,她扬声喊:“巧妹,你进来。”

    小姑娘乐滋滋地推门,“二婶,你喊我?”

    孟青指桌上的油纸包,“麦芽糖,你自己拿,给你哥也拿两块儿。”

    巧妹咧开嘴笑,她就乐意帮她二婶做事,每次都能吃到糖和点心。她拿块儿麦芽糖含在嘴里,又数三块儿搁手心里,说:“我哥吃两块儿,我也吃两块儿。”

    孟青点头,“这是今天的,剩下的明天再吃。”

    “明天潘奶奶是不是要来看小弟弟?”巧妹问。

    “对,明天小弟弟洗三,他外婆要来。”孟青说,“你要不要看看小弟弟?”

    巧妹握着糖走到床边,孟青把孩子从里侧抱出来。

    “小弟弟醒着?他吃不吃糖?”巧妹趴床边问。

    “他还不能吃,要到明年春天才能吃。”孟青笑着说,“再过两年,他也能跟在你们后面满村跑了。”

    巧妹舔了舔嘴里的糖,问:“他叫啥名字?”

    “叫望舟,也是你小叔取的。”孟青说。

    “二婶,我出去摘桑叶了啊。”锦书见门开着,他探头进来。

    “好,你爬树的时候小心点,不要掉下来了。”孟青嘱咐。

    巧妹跑出去,她把手里的麦芽糖分两个出去,“二婶给的,可甜了。”

    “你在家守着二婶。”锦书含着糖交代,“蚕室你不能进去,别把蚕箔推倒了。”

    “我才不会。”

    “反正你不能进去,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挨打。”锦书强调,他不放心,大声朝屋里说:“二婶,你看着巧妹,不要让她进蚕室玩蚕。”

    孟青答应下来,蚕室里的春蚕担负着一家子的绢税,均田制下,每户人家每年要纳二丈绢布和三两的绵,不能出差错。不仅是纳绢,杜悯用的笔墨纸砚也从蚕室中来,蚕在家里的地位堪比犁地的牛。

    锦书出门后,巧妹又进屋,手里的糖吃完,她又从孟青那里磨得两块儿,这才心满意足地去院外给鸡挖蚯蚓吃。

    孟青下床扶着墙走动一盏茶的功夫,走得浑身冒虚汗,她回到床上躺下跟孩子一起睡觉。

    再醒来是孩子饿了,孟青给他喂奶,给他换尿戒子的时候,顺带把铺在床上吸恶露的布草垫子换下来。忙完这一通,她又出一身虚汗,头昏脑胀地躺在床上还要哄哼唧着哭的孩子,她心头火气。

    巳时中,杜母带着满身的泥点子回来,进院没看见孙子孙女的人影,她扯着嗓子喊:“锦书?巧妹?人哪儿去了?”

    南屋里,哭累了睡着的孩子被乍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哆嗦,紧跟着哇哇大哭,孟青忙侧过身揽住他,“不害怕不害怕,没事,娘在呢……不怕不怕……来,娘抱你。”

    杜母推门进来,门一开,一股子血味混着尿骚味,她夹起眉头,嫌弃道:“孩子哭你给他喂奶,抱在怀里干说话顶啥用。”

    孟青眼神一厉,她暴躁地瞪过去,“还不是被你吓的,你不知道家里有才出生的娃?扯着嗓子喊什么喊?”

    怀里的孩子哭声又大了,孟青压下火气,轻言细语地哄:“不怕不怕……”

    杜母咬牙盯着她,最后眼一闭扭身出去了。

    等晌午干活儿的人回来,孟青立马跟杜黎说:“你去交代你爹娘和兄嫂,在家不要摔摔打打,不要扯着嗓子说话,望舟还小,动静大了会吓到他。你娘晌午那会儿回来大喊大叫,吓得他哭了好久,奶都不喝了。”

    “好,我待会儿去说。”杜黎去拿筐里的尿戒子和布草垫子,顺带把尿桶提出去。

    “娘,吃过饭你把尿戒子洗了,早点洗早点晒,明天你孙子还要用。”杜黎走到灶房外说。

    杜母摔摔打打,她不痛快地抱怨:“我在田里拔秧苗,回来要给你们做饭,要给小的洗尿戒子,累死累活还要看人脸色,我真是命苦。”

    “哪年你不拔秧苗?又不止今年。你做饭的时候我们在田里犁田,都没闲着,又不是你一个人在受累。锦书和巧妹小的时候,我大嫂坐月子不也是你洗尿戒子,咋轮到我这一房,你就嚷命苦了。”杜黎反问,他逮到机会,把昨天的不得劲一并说出来:“昨天也是,我以为青娘是提前半个月发动,问一句她有没有事,你就发作。娘,我添个儿子是啥祸事不成?你不是甩脸就是敲釜砸碗。”

    杜母理亏心虚,但嘴上不肯吃亏,她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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