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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法医大佬穿成太医》 17、第 17 章(第2/2页)
,不知为何忽然倒地不起,很快便人事不清。那医署的夫子施救无用,立刻请了太医署的先生来瞧,只可惜晚了一步,还是没能回天。”
他有条有理地说来,看似与她分辩,其实是在和围观的路人解释。
全然置身事外的冷静语气,却更令面前的柳二娘脸色发白。
锦衣青年并不打算她反驳的机会,口齿清晰地连声道来:“当时有郑太医在场,验明是病死无误。你因不在现场,不信证词,非要起诉伤人者和医署夫子,认定是蓄意报复,杀人后快。报官立案后,乃是由本府仵作验尸,死者确无中毒迹象,也没有其他外伤,仅有内脏淤血。”
他微微一顿,眼神中亦夹着几分无奈:“纵然病因不明,但此案已明确排除凶杀嫌疑,事实清楚,无其他证人证据补充。本府官员亦体谅你丧夫之痛,已命当初伤人者补偿丧葬费用,对你无凭无据敲鼓喊冤的事不曾追究。也望你早日走出悲痛,还是将逝者下葬为安。”
一番清晰有力的陈述,直接推翻了此前柳二娘子的说辞,呈现出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版本。
从头到尾听完事情全貌,刚才还替柳二娘发声的人们,眼神也便慢慢起了微妙的变化。
按这位官差说的,两件事间隔了足有一个来月,确实不好说有没有关联。
反倒是柳二娘子先拿了私了的赔偿,反过头又不依不饶闹着要为死者伸冤,难免有以尸讹诈的嫌疑。
隐隐被众人目光所怀疑,柳二娘子全然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喃喃道:“我……我不要那十两银子,也不要什么丧葬费,只要你们明明白白告诉我,人到底是怎么没的。”
话题又回到了原点,那锦衣官员只好又公事公办地复述一次:“太医与仵作均已验过,乃是急病猝死,无谋伤嫌疑。
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柳二娘子绝望地将眼一闭,流下两行滚烫的眼泪。
她放下脸面撒泼打滚,名声性命都不顾得,难道就只能讨到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说法?
“我,我……”
“既然尸首没有下葬,现在又停在哪里,可否让我也看看?”
正当柳二娘子无力争辩时,一道之前没有听过的声音,忽然突兀地从沉默的人群中响起。
她怔怔睁开眼睛。
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一道笔直的身影向她走了过来。
惊诧的不止是当事人,已经准备抽身走人的锦衣官员,也不由慢了脚步,向那贸然出声的青年投去谨慎目光:“阁下是……”
“在下不才,只是太医署中一名生员。”谢行停下步伐,朝这位执法人员礼貌性地颔了颔首,坦白亮明身份。
“恩师乃沈常山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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