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和宿敌HE啊!(重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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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可没等娘子回来,那边却又传话说让她把东西扔出去,这会子东西还在袖里边搁着呢,如何回话才好?

    李辞盈见得她犹豫,心里也多少有数,拧眉请人将药端上来,再喊片玉拿些蜜饯子来配。

    片玉终松了一口气,取了袖里的油纸包,安分递给她吃。

    不必多言,萧应问当是已晓得她往落英巷子去的事了。

    此一刻气涌如山,李辞盈遽然挥袖拒了她的好意,那纸包哪堪重负,溜个半弧落在地上,饴糖块儿也四散了。

    “让你主子现在过来见我。”李辞盈冷声道。

    片玉哪里见过她这般气性,端得是惊着了,想了想,依旧喏声答应着,恭敬退两步,才转身推门出去。

    萧应问再往赋月阁,便是见得椿木月牙案上珍馐一筷未动,橙黄的油纸包落在白毯,那女郎就那般侧坐在圈椅上,漠然好似一座冰雕。

    他俯身拾了油纸包,又近一步将那散落的糖块也一一都捡回掌中,内室幽暗,檠灯也照不着每个角落,萧应问微微眯眼要再靠近,当是一阵劲风直冲面门而来——

    是离得太近躲不开?又或是眼疾未愈让他失了准应,萧应问不太明白,总之那枚给出去没多久的鱼符就这般被掷过来,“咚”一声正中额上。

    温热的腥血如川流向下蜿蜒,可他竟一点不觉得疼,再抬头见她,那女郎眸火幽恨正燃,其中愤懑有、不耻有、惧怕有、厌恶有,只差一味“忧心”是全然找不着的。

    赤色漫过眼眶,又有数颗绕过嘴角,萧应问一抿唇,原是心死到了这个地步,是一点儿味道也尝不出来的。

    他自嘲笑了声,干脆就在她对坐的圈椅上靠住了,冷笑道,“方才仍好好儿的,去了一趟落英巷子,回来脾性就这般暴虐,怎么的,你预判了某要坏了裴听寒好功劳,抢手要杀了我不成?”

    他愈是知道得多,李辞盈就愈觉得嫌恶,她盯着那人面上一颗缓缓滚动的血珠,哂道,“萧世子方才让人家掂量着办,原这般说话不算数,仍喊人跟着我?既是这样放心不下,妾不得如您所愿把鱼符归还了?”

    实则萧应问并未派人跟着李辞盈,不过是她与陆暇在巷口动静惊人,仍留在李宅的崔妈妈见着了,才又禀告上来。

    其中误会懒来赘述,总之一旦李昭昭得了什么不顺心的,首要就是觉出他的不是来。

    萧应问略笑笑,认命似的点头,“好,还得很好。”他慢慢儿拾了锦囊,又慢慢儿将它悬回了腰间,一面说道,“但某也想不明白,昭昭分明与我定了亲,怎得要这般急赶慢赶去给他人送功劳?心既与随他去了西边,留在此处十分辛苦罢?”

    李辞盈懒与他说这些有的没的,“您想不明白?妾也有些事儿想不明白,不若您先与我说说,毒害苏君衡的人究竟是谁?”

    此事关乎朝廷机要,按理他不该和任何案外之人论起,萧应问也的确这样做了,他冷冷笑了好几声,才蔼然了调子,“是从前裴听寒惯纵,才让你什么事儿都敢开口问?可惜了,在苏君衡一案之中,你非疑从,亦非苦主,某无可奉告。”

    这事儿到底和裴听寒有什么关系值得此人一句一提?李辞盈紧皱眉头,依旧说道,“您说药是‘那位’的人换的,可陆暇说是他所为,你二人之中岂非定有一个在扯谎?”

    萧应问勾了个讽笑,“你宁愿信一个傻子,也不愿信我?”

    谁人说陆暇是傻子都可以,唯独萧应问不行,李辞盈怒火燎原,拍桌站立起来,冷声呛道,“萧世子天潢贵胄,一向眼高于顶,谁人在你看来不算傻子?!以歪曲事实来为我承诺,不一样也把妾当作傻子来哄?”

    有的人无理取闹起来,确实也要往牛角尖里钻,萧应问一双锐目紧紧盯住她,凉声道,“不错,苏君衡一案的确与官家无关,可昭昭以为萧、裴两家亲切到何种程度才好使李家警觉?天子年少,依仗权臣方激流勇上,吾等不过是载舟之流,等来他羽翼丰满那日再较后路为时晚矣!昭昭聪慧,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李辞盈自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是以您就要编造事实来骗我?!”

    萧应问:“不错,为着某深知昭昭觉着‘情’之一字堪为可笑,在你看来,若非势不得已,某如何能为你做来这许多退让?直言一句为保你永生平安,永宁侯府就再不需要孩童,你会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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